“快乐帮主”随着刘世芳来到了后寨大厅房,刘太平已自另外房子里同一个少妇走出来,那少妇怀中还抱着个娃儿,想是刘太平的妻小了。
“快乐帮主”冲着刘少寨主点点头:“你们好!”刘太平道:“我大妹子午间没吃饭,在哭呢。”
“快乐帮主”一怔,道:“为什么?”
“那要问你呀!”
“问我?”
刘太平指指另外一间房,道:“你进去就知道。”
刘世芳也对“快乐帮主”点个头,这是同意的样子。
“快乐帮主”立刻举步往那厢屋中走去。
房中有张大大的四方桌,好像是大家在此吃饭用餐的地方,那刘家大小姐刘翠花独自一人坐在桌边上,见到进来的“快乐帮主”她立刻把眼泪用力抹,可是越抹泪越多。
于是“快乐帮主”走过来了。
他早已打定主意,他的主意是“性而不欲”
他大胆地伸手拉起刘翠花,更大胆地为这位大小姐抹去脸上的眼泪。
“你哭什么?谁惹你生气了?”
刘翠花白眼上挑,道:“你!”
“我?”
“才对你说别去冒险,你就独自出寨了!害得我好担心,差一点跳出寨墙外!”
“快乐帮主”一听笑了。他双手托起翠花的下巴,道:“我的翠花呀,你对我太好了,我何其幸福呀,其实你应相信我,我是不会出事的。”
他指着寨外又道:“贼寇们撤走了,即使不撤我也不怕,如果我不手软,上一回对面小山上我便宰了叫天张了。”
刘翠花立刻贴上前,她的手按在“快乐帮主”的胸脯上,道:“人家为你担心嘛!”
“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
刘翠花的手已在“快乐帮主”胸前磨呀磨旋又旋,她也闭上了眼。
“快乐帮主”打定了“性而不欲”的主意,不为所动,只不过刘翠花贴得紧紧的,令他身上起变化,那是怪怪的变化。
他的双手忍不住搂住翠花的腰。
这两人面碰面紧抱着,半天谁也没说话。
说什么话?一切尽在不言中嘛。这地方只是吃饭的地方,又不是姑娘的闺房,如果换个地方,也许就不一样了。
一阵温存之后“快乐帮主”理智地笑了。
因为他色而不淫,性而不欲也。
“翠花,你以后尽管放心,我不再独自冒险就是了。”
翠花抬头露齿一笑,道:“可是你说的!”
“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翠花道:“见你回来,我忍不住哭起来,真怕花子帮的人会笑我。”
“他们笑我,不会笑你。”
“为什么?你是帮主,他们敢笑你?”
“他们笑我好福气,有个你在爱我呀!”
“你呀,贫嘴不是?”
“哈…”他这一笑不打紧,远处却传来一声吼:“翠花!”
这是刘太平叫的,他大概怕“快乐帮主”对他的妹子“下毒手”或“做出那种事”于是他大吼一声。
翠花立刻跑出门口,她的衣物好端端,远处的刘太平不由一声大喘气。
刘世芳要留“快乐帮主”在后寨吃一餐,但被“快乐帮主”婉拒,他还要去等兔子王与竹竿李两人。
刘翠花忙往屋内走,他对“快乐帮主”道:“你等一等,我去取你喜欢吃的糖葫芦!”
“快乐帮主”摇摇手,道:“你若送我糖葫芦,不如送我一坛酒。”
翠花一怔道:“你喝酒?”
“快乐帮主”笑笑道:“大伙都喝,贼寇们走了,这是大家的功劳,我想慰劳弟兄们。”
刘世芳一听直拍手,道:“真是想得周到,不说我几乎忘了。”
他命儿子去地窖,30斤一坛的酒找上一坛来。
“快乐帮主”一听就乐了。
并非他喜欢喝酒,其实“快乐帮主”不喜欢喝酒,少林寺也喝不到酒,为了灾荒走四方,他更别想沾上半口酒,喝酒也只是来到刘家寨才喝的。
“快乐帮主”是想不通为什么人们喜欢喝酒,他有时也想,酒是怎么来的?
酒,发明酒的人当初可就没有想到就那么一念之差而害人无数,恐怕还得继续害下去。
“快乐帮主”的心中只知道酒这东西早列入四大祸害之首,而酒色财气者即酒醉、女色、贪财、负气…佛门中的头一课说的就是这四项。
说也奇怪,人们就是忘不了也放不下这四大项。
就以酒而言,当初发现酒的人说法不一,但可靠的乃是古时候一对年轻夫妇,他们把一年的收成存放在地窖里,却不料地窖之中忽然发出阵阵香味,夫妇二人立刻破窖查看,发觉他们的存粮中有水气滴出,伸手摸摸,放入口中尝尝,甜甜的。这夫妻二人高兴得很,便把冒出水的那些食粮搬入盆子里特别封起来,他二人误打误拦地酿造出几碗香味扑鼻带着酸辣的甜水,喝了之后还飘飘欲仙,忘了自己是老几,那种感觉是浑沌的,却也把人引入另一种境界。于是,渐渐地有了酒这玩意儿。
酒既然人们喜爱,随之便有了酒坊、酒吧、酒家,弄得酒肉同类而酒池肉林处处有,于是随之而来的便是“色”了。
人们在色字当头的时候便会立刻想到“财”有银子的人有几个不会想到色的?
这世上的凡夫俗子们在酒色财中翻滚久了,到最后便脱不了一个“气”字当头。你看看,每一个将死的人多么的痛苦呀,谁看过快死的人会哈哈笑的?就如同你刚出生之时的一声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