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包太乙举手一声叫;“嗨,封大帮主,难得你还记得老夫呀!”
花毒娘子道:“算一算时光,也有十年了吧?封大帮主,你依然红光满面呀!”
封大年道:“就凭你们这些杂碎,也想染指我三水帮?太不自量力了。”
包太乙呵呵笑道:“我的大帮主呀,谁愿意当什么三水帮的什么人物,咱夫妻二人只需帮着司马兄当上三水帮帮主,咱们就无事一身轻地回北方去享清福了。”
封大年叱道:“司马长风,哼,他不配,他也休想,三水帮有的是高手。”
司马长风嘿然冷笑了。
“姓封的,当我拖着你们父女二人的尸体,以十分沉痛的哀悼之心,回到三水帮总舵的时候,那时候我会以最隆重的葬礼,把你们一家三口安葬在黄鹤楼后面的那个山坡上面,立碑立坊,传颂你的生平,供三水帮你的那些忠贞不二的傻蛋去哭泣,去哀悲,哈…”封大年叱道:“疯子,只有疯子才会有你这样的想法,司马长风,我以为你已经疯了。”
司马长风道:“只要骑在人头上发号施令,便真的疯了又怎样?”
封彩云道:“爹,他已丧心病狂了。”
封大年道:“不错,他比疯子还疯,我怎么就没有发觉他的野心。”
司马长风仰天哈哈笑,道:“一个真正有野心的人,是不会被别人发现他的野心,只有在决定成败的关键时刻,才会有所显露。”
封大年道:“你显露得太早了。”
司马长风道:“我以为恰到时候,封大年,你应该明白你们父女二人已经无生机可言了。”
封大年道:“是吗?就凭你们?”
段巧凤冷笑道:“封大帮主,我劝你一句,拱手把帮主宝座让出来吧!休忘了,你不是已经绝后了?你的那个宝贝儿子…”
“住口,你这毒婆娘。”
“哈…”段巧凤大声笑,脸上的瘦肉也抖动不已。
包太乙道:“司马兄,杀个结果吧,尽在这里耍嘴皮子,于事无益,拖得久了有枝节。”
关二嫂一声厉喝,尖刀指向封彩云杀去。
同一时间,段巧凤也跟进了。
这两个恶女人兜上封彩云,只一出招,便令封彩云陷入苦战。
封彩云的两臂刀伤又出血了。
司马长风的子母双刀抖起两道刀光,上下两路凌厉之极地卷向封大年,而包太乙已经腾空到了封大年的头顶半丈处高。
怪叱如豹,封大年朝一边翻掠,司马长风如影随形,子母双刀排刺暴扬,但见冷芒寒光散舞流飞,仿佛千百条若隐若现的毒蛇般闪动,气势凌厉而又诡异,真是生死之搏。
五环金刀倾力招架头上,同时拼力阻挡拦截,但仍难把金光形成滴水不漏的金罩,忽然间,封大年的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连被切开五道血口。
身形猛挺,封大年似是真的豁出去了,五环金刀抖得“哗啦啦”地暴响,狠杀对方的头顶,同时侧身,腿踢刚自落地的包太乙胸膛,只是稍差一寸,没踢中敌人。
“当啷”之声骤起,封大年反手回杀,司马长风的肩上也洒出鲜血来了。
这三人杀得难分难解,另一边却起了变化。
只听那段巧凤沙哑着声音道:“倒也,倒也!”
“忽嗵!”
果然,封彩云应声而倒,关二嫂就要狠狠的一刀杀过去了。
段巧凤伸手拦道:“等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