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细眉，大睛，小嘴，牙齿雪

“我看你小本就没有良心。”

“没娘怎么有我？”陈良十分气愤，认为钱麻不够朋友，故意气他。

钱麻又是一楞：“小鼻，喂，小到什么程度？”

陈良起来就跑。

“我又没有老，你怎么不是放？”

“我娘么，她是个婊，自己还忙不过来呢。”

“陈良。”男孩儿得意的。

“良心，良心值几个钱？”男孩越发觉得钱麻这人不堪承教了。

“好，咱俩合伙，骗骗那人的钱，我总是不去，你就总是大公，它十几两银来，咱们平分。”

钱麻抬手一个耳光：“她是你娘。”

钱麻：“你有娘么？”

两人争执了半晌，男孩才答应给钱麻二两，再多就不行了。

“你才放呢。”男孩也了起来。

“不过，那人说，还是要你去。”男孩这回喜气洋洋了。

“唔…我若是不去呢，他便会再叫你来，你又可以赚一两…”钱麻作沉之状。

“没…没有。”男孩的脸居然红了。

钱麻无奈地：“好，二两就二两，二两总比没有好，你快去。”

陈良奇：“还没打呢，你急什么，咱们商量个对策。”

几个喝酒的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耳光过后，陈良的小脸上顿时起了五条红痕，钱麻好生后悔。

“你骗老？”钱麻直瞪。

酒店中人对这二人十分惊讶，生意的人便暗记诀窍，以备后用。

钱麻“嗷”地叫了起来：“他敢打你耳光，找他算帐去，走。”

“嗨，这有什么，咱们还是朋友。”男孩十分大方。

“你敢骂我？”

“她么，嗯…瓜脸…”

“你真是大老一个。陈么，耳东‘陈’，良么，良…良心的‘良’。”男孩颇为不屑。

陈良领着钱麻，走了好几条小巷，到了一片小树林中，却是一个人也没有。

钱麻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这男孩儿：“喂，你叫什么？”

钱麻眨眨，摸摸耳朵：“你小想借我发财？”

那男孩这回走来，先从钱麻酒碗里喝了酒，才正：“我先歇一会儿再去。那人骂我没好好劝你，咱们得耗上一段时间，他就信了。”

陈良再回来时已是怒气冲冲：“那人这次不给钱了，说若是你再不去，她就也打我一个耳光，还要把钱都收回去。”

“没打也不行，你是我钱麻的朋友，他说打你耳光，跟打我耳光又有什么两样，找他去，走。”

陈良在回忆：“…小鼻，跟玉琢的似的…”

“那人长什么样儿，咱们去找他。”

钱麻住了：“对不起。”

陈良啐了一：“小到正好的程度，都跟你似的，一个大红鼻。”

钱麻不由自主地摸摸鼻：“好小，你接着说，还有什么？”

钱麻：“咱们自然是好朋友。你再走一趟，咱们要装得象一些。…对了，这个耳光，你就说是你久劝之下，被我打的。”

“平分不行，路是我跑的。”男孩不了。

了来。

酒客们面面相觑。

“活天冤枉，你是我朋友，老骗你什么，她明明是在这里的么。”陈良叫起了撞天屈。

陈良却笑了：“嗨，老平生第一次被人好心地打了一个耳光。麻，你还不算没良心的人。你这个朋友，我定了。”

“不是赚，这叫路费靴钱，你懂不懂？”小孩虽然脸红，却仍是理直气壮。

钱麻只得以理服人：“要是我这回去了呢，你就只有这二两银，对不对，难你不想跑上十回，你得五两我得五两？”

“你娘也不你？”

钱麻了起来：“放，你老也不你。”

钱麻怒：“乘什么凉，你还打蚊呢。”

钱麻一怔：“瓜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