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发出了一阵尖叫。
他急忙回头一看,看来厅门虽然开着,却已瞧不见外间影物天色,已被一道铁闸似的铁壁封死。
刚才对掌时的巨响,其实就是铁门从上方落下时发出的声音。
这时管家与主人已经不见,只听东野骧嚷道:
“从窗子往外冲!”
众人惊慌中去找窗户,哪里出得去了
这间大厅根本没有窗户。
只不过在该有窗户的地方挂上了窗框,窗框上糊了窗纸,让人以为窗户关着,待至打开窗框一看,却是石壁。
这样的做工不能说不精巧,让人分辨不出真假。
醉寿星吃刚才两人合力一掌,内腑已经受了伤,他赶紧原地坐下,运起功来。
张克虎、张云雁则抽出兵刃往楼上冲,冲到楼梯拐角,只见一道铁板封死了去路。
现在,大家已无路可走。
这大厅本有两道楼梯,分别在进门的两边,但两边拐角处都落下了钢板,哪还能钻得出去?
张克虎道:“用兵刃挖墙!”
众男女纷纷抽出兵刃,还未等得动手,只见大厅顶上忽然挂下一束香来,离地有两丈高,浓浓的烟雾飘散在大厅里。
东野骧喝道:“不好,贼人放迷香了!”
喝声中他已跃起,抓下了这束迷香,用脚急踩。
但是,大厅顶上就在这一瞬间从孔眼中挂下了五六束香,这回不等你跳起来抓它,它们却自动地掉丁下来。
众人连忙用脚去踩灭,乱成一团。
就在纷乱中,顶壁上的小洞里落下了许多粉末,散发出异常芬芳的香气,这香气吸入肺中,令人舒服已极。
大厅里静了下来,因为众人均觉眼花头晕,一个个如酒醉一般,慢慢地倒了下去。
就是功力深厚的鬼屠夫东野骧,也禁不住这浓烈的香味,终于倒下。
醉寿星正自运功,也在迷糊中昏倒。
不到半盏茶时分,右边拐角处的铁板在轧轧声中升起。
那瘦主人和管家以及两个老仆鱼贯走了下来。
瘦主人笑道:“幸不辱使命。”
一个老仆道:“申老兄的‘醉香雾’果然不同凡响,佩服佩服!”
另一老仆也道:“追命三郎申世诚,岂是狼得虚名之辈?”
申世诚笑道:“不敢不敢,二位别捧我啦,比起沂山二怪来,我这点玩艺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况且此计若非二位策划,只怕也无此顺利。”
那扮管家的汉子笑道:“彼此彼此,一回生二回熟,以后都成了自家人,还客套什么?”
说着脱去了管家那件暗蓝大衫,露出了里面的鲜蓝长裤,又从袋中掏出些纸,将脸上擦了一阵,适才那三十七八的岁数仿佛也被擦去了,露出一张苍白但是俊美的书生面孔来。
沂山二怪也笑着摘去颏下的胡须,脱下了仆人装束。
原来,他二人年约四十上下,年轻得很呢!
申世诚对那扮管家模样的人道:
“慕容公子,这要两个时辰才会醒来,不过,醒来后仍然无力,起码七至十天才会慢慢死去,这要视各人功力而定。”
慕容公子道:“那两个老儿呢?”
“这两个老厌物功力深厚,半个时辰就会醒,十几天可以死去。”
“很好,先把这些人搜查一遍,看看有什么值得注意之物。”慕容公子道。
说完,举手拍了几下。
大厅铁门“呼隆”一声轧轧升起,十几个男女随即进入。
“搜!”慕容公子一指地下躺着的人。
沂山二怪之一的刁德山道:“如何处置?”
慕容恒冷笑一声:“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