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天,这你们是知道的。”
“对啊,他杀了谢姑娘全家,谢姑娘把他斩首,这仇不就报了吗?”
“你们是主使人,该负全责。”
“不对,那是朋友们热心帮忙,闯出些祸来,如今杀谢家的几位朋友,像无敌狻猊许宏、毒阴手韩贵禄、断魂刀张万同,不是被你们杀了吗?一命抵一命,难道还不够吗?况且,话又说回来,害死谢家的是谢家自己的人,与外人何干?”
慕容恒滔滔不绝,振振有词,硬把歪理说成正理,直把飞燕等人气得七窍生烟,却一时找不出话来。
他得意地继续道:“紫晶白玉马是谢士波从白云观盗出来的,我们又把白玉马设法取回,这点难道也错了吗?”
光灿道:“你该把白玉马交回白云观!”
“这是什么话?当年家祖父被逼,答应外走西域,但说过只要重获紫晶白玉马,就要回转中原。当时各大派并无异议,也未提出过不准明夺硬抢。我们又没有去白云观砍杀一通,抢走此马,而是从别人手上获得,请问,我们有哪一点违反了武林规矩?”
光灿道:“令祖早已回归,这还没有违背当年誓言吗?”
“请问光少侠,家祖何时回归,你亲眼目睹吗?”
慕容恒脸上带着浅笑,一副挖苦讽刺的神情。
光灿不慌不忙道:“我们就是来找他的,要获得证据也不难。”
“原来如此。”慕容恒点点头,脸上似笑非笑:“那么,等光少侠找到家祖父再说吧。”
飞燕气得脸都憋得通红,但实在又找不出话来驳斥对方,恨得直咬银牙。
光灿道:“那好,告辞。”
慕容恒道:“各位来了,总该吃了一顿吧?饭后在下恭送下山,如何?”
飞燕斥道:“饭不必吃了,你花言巧语,强词夺理,杀亲之仇,岂能放过?今日就先让你抵命,然后再找慕容彪算帐。”
慕容恒脸一板,冷冷道:
“谢飞燕,你屡次口出不逊,在下念你无知,不与你计较,你却盛气凌人,未免太不知趣!”
飞燕一拍椅子起来:
“你给我出…”
话未完,头忽然发昏,脚一软,又坐到椅上去了。
她以为连日赶路疲乏,故一时发生眩晕,又待站起来,可双脚就是不听话,怎么也站不起来,这才觉得有异,不禁大吃一惊。
云雁见她如此,忙道:
“燕姊,你怎么啦?”
“不妙,我…”飞燕把头靠在椅背上。
云雁待站起来扶她,自己也立即跌进了座椅“哎呀”一声叫出来。
费礼书不知她出了什么事,也忙着站起来,这一站立觉头晕目眩,重又跌进椅里。
光灿大惊,也试着站起来,人刚站好,头一昏,重又坐在椅上。
慕容恒笑道:“怎么,各位不是要走吗?那就请便吧!”
四人吓得不知怎么了,一时出不得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