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那是什么时候?”
皇甫霓虹道:“以你所见足证萧强不可能分身来害我们,定是有人嫁祸于他老人家,这份用心实是太也恶毒!”
牛三道:“姑娘所说极是,这人用心之恶毒,我们险些上了大当呢!”
皇甫敬长叹一声:“着了人家道儿还不知,真愧煞了我们这班老江湖!”
陈野觉得十分奇怪,世上竟有人冒萧老爷子的名行凶,这都是些什么人呢?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又听皇甫敬道:”这冒名的萧强,武功非同小可,他使出的掌力自称飞鸿掌,确也厉害非常,这人若不是萧强,又会是谁呢?倒叫人费猜疑了。啊,还有,野哥儿,你说白飞马是太叔兆锋的传人,太叔兆锋也出现在江湖了,对么?”
“是,这都是在下听萧前辈在旅舍里说的。”
“你还说,白飞马劫财,是为了周济北宗?”
“这是白飞马亲口说的。”
皇甫敬叹了口气:“嘿,真是‘秋风已一起,草木无不霜’,只怕江湖从此多事了。”
皇甫霓虹道:“爹爹,你就静静养伤吧,这些事就别操心了。”
“虹儿,爹的伤势已重,只怕…”
“爹爹,你的伤会好的,你…”皇甫霓虹止不住泪水溢出,声音哽咽。
陈野忍不住问道:“皇甫姑娘,前辈受的什么伤?”
“受的飞鸿掌伤,内腑…”皇甫霓虹泣不成声。
“吃药行么?找个大夫…”
“内伤吃药无用,只能请内力深的高手,以内力治伤才…可惜,几位前辈虽有此能力,但都受了重伤,我们几个小辈,就是何兄、黄兄、霞姐,都无这么深的功力啊…”“啊哟,这就麻烦了…”
皇甫敬叹道:“命该如此,虹儿不必悲伤,只是为父好恨,竟连谁伤了自己也不知道。
此外,你自小失去娘亲,父女相依为命,为父有个三长两短,你却如何是好?”
皇甫敬老泪纵横,话说不下去。
皇甫霓虹更是衷哀痛哭,好不凄凉悲伤。
牛三也洒了几点清泪,道:“英雄气短,儿女情长,幸好我牛三光棍一条,无牵无挂,死也不足惜。只是不知道仇人是谁,于心不甘,死不瞑团”
皇甫霓虹泪流满面,猛地抬起螓首,咬着银牙道:“爹爹,女儿发誓寻找仇人,定要报此不共戴天之仇…”
皇甫敬声音已弱,但强打精神道:“虹儿,莫说疯话,你让爹爹安心去吧。仇人的武功已到出神人化之境,又是三人,连爹爹与几位老兄弟都不是对手,你何必又以卵击石,空自丢了性命…皇甫一脉,寄予你一身,你怎能再把自己的性命搭上,虹儿,答应爹爹…终生不再提报仇之事…虹儿,你…你听见了么…你…”皇甫敬心头一急,伤势加重。昏了过去。
皇甫霓虹大骇,哭得更加凄惶。
陈野看得连眼也红了。情不自禁洒下了几滴清泪。
生离死别之情,他这是初次见到,内心引起了极大的震动。
他在想,要是自己能替皇甫前辈治伤,皇甫姑娘不就免了失亲之痛了么?
可是,他虽会治伤,把握却不大,何况是垂死的人。
记得师傅倒是说过一种起死回生法,也教过自己,说是身为佛门弟子,救死扶伤倒是应该的。可是,师父说话多半无头无尾,也没详说怎么个“起死回生”法,也没说哪种伤该怎么治。他教的武功自己都不敢显露出来给人瞧,这“起死回生”岂同儿戏?要是不灵,自己怎么做人呢?不行不行,千万别丢人现眼。何况皇甫姑娘说了,要内功极深的人才能救治,我没有内功,能治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