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烈气喘着道:“家父,还有叔伯们,全、全都被、被毒死,只有我、我与何兄,得以、得以幸免,华山派的人,好、好歹毒…”
虽然说不清楚,但有一点是听懂了,黄一鹤等人一行,除了他两人,全都完了,中毒死的!
众人都惊骇无比,眼都发直了。
陈野如五雷轰顶,受到的震惊比在场的人更强烈。
皇甫姑娘、小六子,他们通统都死了?!
刹时间,他觉得天昏地暗,连天空中的太阳也暗淡无光了。
颜世良又道:“玉龙,你们在何处遭人毒手月何玉龙道:“华阴县境内…”
颜世良惊疑不已:。华山派的人竟会干出这种事?“黄烈道:“千真万确,他们…自己通报姓名…”
颜世良想了想,又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何玉龙道:“三天以前。”
“咦,贤侄为何今日才到此地?”
“我和黄兄身负重伤,在无人的…野林里,躲了三天,今日才…冒死往…这边来。”
“好,详情待两位好些时再谈,现在只有将二位送到镖车上,随车前往潼关…”
黄烈叫道:“不、不,我们要旧雨楼安徽凤阳,告诉家人…”
何玉龙也嚷道:“我回蒙城…不去潼关,歇口气、就走…”
颜世良无奈,招呼镖伙替二人重新上了金创药,用干净布把伤裹了。两人臂上、腰上、背上、腿上,都有刀剑伤口令人看了心惊。
切弄妥,又把干粮给两人吃了,精神这才又好了起来。
颜世良又询问了当时的情形,从两人的口中,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经过。
原来,三夭前他们出了潼关,进了华阴县境后,天已擦黑,便在一个叫“关寨”的大镇住下。旅途劳累,免不了饮两杯酒解乏。饭后,各自回房歇息。三更时分,何玉龙、黄烈听到隔壁皇甫霓虹、黄霞的娇叱声,急忙扯出兵刃冲了出来,只见二女已跃至房顶,但听不见五老动静,顾不得细想,连忙上房跟着二女。
追至小镇外,只见八个蒙面人迎面站立。
何、‘黄二人连忙上前与二女站在一起。
何玉龙喝道:“什么人?在此挡道!”
黄霞骂道:“这班无耻之徒,原来是有意将我们引来此地!”
蒙面人报之一笑道:“小娘们,华山的大爷看上了你俩,故把你们引来,好把你们拿下,带回华山成亲!”
另一蒙面人道:“大师兄,你怎么说出了华山派的大名。”
大师兄道:“师弟,这四人还回得去么?两个小妞咱们留下了,那两个男的么。做了,往林子里一丢,还有谁知晓呢?”
其余人笑起来,都说大师兄说得好。
黄烈大怒:“华山派乃正道武林名门,居然会教出你们这班恶徒,令人齿冷!”
大师兄笑道:一你们劫走佛宝,又算是哪门子的正道人物?我们奉师命在此堵截你们,快将佛宝乖乖交出,我们就只留下这两个小妞儿,你两人嘛,从宽处置,废了武功,剜了双目,当个废物总比死了强,你二人意下如何?“何玉龙怒不可遏,长剑一伸,道:“出来纳命,待大爷教训教训你们这班名门子弟!”
大师兄冷笑一声:“死到临头还要张狂,真让人笑破肚皮,你不回去瞧瞧那几个老家伙,早已直僵僵在床上挺了尸;就剩下你们四只雏鸡,能管用么?”
四人一听大惊,但浑不相信。
黄烈骂道:“瞎眼的东西,五位前辈功臻化境,莫说是你。你华山掌门就是亲自下山又有什么能耐,岂是五老的对手?今日大爷非要教训教训你这信口雌黄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