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霞:“哼,男人就是没心没肺的,人家四姑
为了他,他却…”
“嘘!轻儿呀!我跑着跑着,心里直骂这个杀千刀的,良心给狗吃掉了!可我也不能又转
找他去呀!我越想越气,不禁更为伤心,对他一片真情,他却付之东
。一咬牙,你既然无情,我就横下心永世不再见面了吧!于是,我再不犹豫,又跑起来忽然,嘭!…”
“他说:‘四姑,在下对不住你,只好依你所言,各自东西吧!’你听听,什么话?”
“啊?咕咕咕咕…”二女恍然大悟,忍不住笑起来。
“没有,哪会呀!撞到鬼上…”
“咦!撞到树上了?”
“啊哟,是鬼?…”两个姑娘吓得一哆嗦。
“他一听,愣了,嘴里:‘这…这…这却如何是好?四姑,这…’我上离开他,坐直了
,
:‘你看着办吧,反正汤四姑背你,是大家都看见了的!’他这下
更慌了,连连唉声叹息,就是不说个
丑寅卯
来。
我一下站了起来,
:‘好,你既然没法,我也不敢烦找你啦,就此别过,永不见面吧!’
说完站起来就走…”
人生苦短,你有一绝技,难
就白白在颓丧中打发了十几年的光
?这于己于人,又有何利?你即使当年
了对不起人的事,知过者改之,这又有什么不好?我瞧你不像个男
汉大丈夫,连我这个女
都不如!言尽于此,由君选择。要么随我一
,和大家共诛妖
,为民除害,要么你就背着个不仁不义的臭名,去飞鸿庄
个冤死鬼,辱没了祖宗,辱没了师门,我就当不认识你这么个没有男人味儿的男人,各自东西、各奔前程也就是了!’我这么一
气冲
了一大堆话,心里提心吊胆地等着他回答,怕他生起气来当真弃我而去。哪知他像呆
一般半晌不
声,一
声就把人的肺气炸!你猜他怎么说”?
霓虹惊:“啊哟,
,你这一走,事情不就闹僵了么?走不得的。”
黄霞说:“话该,让他跪!”
“我见他堵住我,心里的气不打一来,便推开他,就是要走…”
霓虹:“咦,
,你倒打一耙?”
“啊哟,他…”两个姑娘哪里忍得住,又叫了起来“好没良心!”
“格格格…”二女笑个不停。
“嘘,轻声!我当时气得哭声来,
起脚就往外奔,跑着跑着,心想他该追上来了吧,怎么还听不见脚步声呢?于是,我放慢脚步,等他来追,可他就是不追…”
你成天唉声叹气,就象了亏心事。你若没有
下对不起人的事,又为何不理直气壮地活着?
“啊哟,,你当真要走?”霓虹问。
“怎么说声两个姑娘大气也不敢。
“他,这个死鬼,他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拦住人家,人家还以为他无动于衷,故意慢慢跑着等他来追呢!真冤枉!”
“嘘!别嚷,是那个死鬼呀!”
黄霞:“说来也真是的,还是
你受委屈呢,他一个大男人,什么
系也不担!”
怎生人…”
“谁说的,试试他!他拼命求我,我就是不依,他急了,说:‘好四姑,在下知错啦,你就饶了这一遭吧,要不,我给你跪下啦!’”
“我一把拉住他,问他“你还要去飞鸿庄送死么?”他:‘四姑,我没有谋害雨荷,为什么要送死?不过,这样躲着也不是办法呀,去是要去的,把话说清楚,你说好么?’我说:‘哎呀,你说得清楚么?萧庄主手下那班人的霸霸的,万一…’他说:‘实话告诉你,那些人一个也伤不了我,这些年我并未把功夫
“莫慌,听说。
哪会当真走呀,这叫‘
擒故纵’。果然,
一走,慌得他一把拽住
,
:‘四姑四姑,别走别走,有话慢慢商量,咳,在下一时择言不当,冒犯了四姑,大人不记小人过,四姑大人大量…’嘿,他倒
了一箩箩奉承话。我说:‘别说啦,
脆些,就说怎么办吧!’他迟迟疑疑一阵
,
:‘四姑,人非草木,岂能无情,四姑一片赤忱,在下并非木
,岂有不知之理?奈何在下心如止
,又背着说不清的人命债,朝不保夕,又何苦再牵累别人呢?请四姑…’我说:‘萧家大小
是你的红粉知己,到底为什么你们没有结成良缘?这个,我且不问,我只说一句,你为何不能有第二个红粉知己?
“啊哟,真是的!”两个姑娘惊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