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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回皇宝剑落秋霜诉衷chang(3/10)

着急?”

夫人道:“阿弥陀佛,但愿双方议和罢战。燕王与皇上是叔侄,都是一家人,一家人的事好商量,何必非得动武,死那么多人。”

公冶子明叹道:“夫人,此乃江山之争,叔侄也罢、父子也罢,都不会善了。”

娇娇道:“烦死人,说别的吧!”

公冶勋道:“这叔侄之争是保国窃国之争,一旦窃国者得胜,满朝文武之忠良者,势必遭灭门之祸。公冶家父子皆朝廷忠良,不会屈身事贼。这燕王虽是王叔,做了皇帝也是篡位。

到时爹爹要及时逃出京师,隐姓埋名度日,娇娇你要保护好爹娘,千万不能有差错!”

娇娇道:“光我一人担不了爹娘安危,到时你该来家会合,一同出京师才是。”

公冶勋道:“愚兄身为忠义卫掌印,又升了都指挥使掌宿卫,到时必须保护皇上,所以说不准到时该怎么做,但愚兄自会审时度势,预先告知你们。不过,这也只是说说而已,朝廷扔握有军权,可调动四方之兵,足可抵御燕军。”

说来说去,话题仍离不开当前局势,每人都带有深深的忧虑,不管朝廷还拥有多少兵力,但失败的阴云笼罩在心头,驱之不散。

饭后,公冶勋和苏杰、黄铮回宫。

自从宫中有不少太监投奔燕王后,皇上对太监更为严厉,宫中内卫也由忠义卫担当。

公冶勋责任加重,随着燕军节节胜利,更要防范内外刺客,是以他不敢有丝毫大意。夜晚他常常出来巡视查哨,十分辛苦。

这天晚上,他又出来巡视,漫步到御花园,便去探望御花园总管吴乾仁老太监。

吴乾仁见他来了,进忙行礼问候。

“多时不见公冶大人到御花园来…”

公冶勋岔话道:“我去了前方,与旗手卫随徐都督赴援何福何总兵。”

吴乾仁道:“原来如此,前方战局如何?”

公冶勋简要说了说齐眉山会战情形,未了道:“我在燕军中遇到了几名宫中太监,都被我斩于马下,这班人实是可恶!”

吴乾仁道:“皇上对太监严加管束,燕王则用太监,那些功名心重的太监自然要去投奔,其中会武功的走得最多。

再过些时日,若燕军直逼京师。出逃的恐怕更多。”

公治勋道:“全是没心没肺的小人,我让他们一个也定不掉!”

吴乾仁道:“燕王文武双全,又具韬略,上阵时身先士卒,颇有先帝遗风。

恕我直言,皇上仁弱,朝中又无治国之才辅佐,这场龙争虎斗,只怕是燕王占了上风,到时公子如何处之,能坦诚相告吗?”

公冶勋叹道:“皇上待我不薄,到时我决不背弃皇上,做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吴乾仁道:“依我之见,公子不如离开宫室,去做个自由自在的平民百姓,不参予社稷之争,莫陷入朱家叔侄争夺皇位的漩涡,为其殉葬,糟踏了公子一生!”

公冶勋又叹口气,道:“公公所说,在下也曾想过,但为时已晚,除非当年我不入宫。

如今皇上处于困境,我岂能忍心弃之而去!”

吴乾仁也叹气道:“自古一个‘忠’字,从来是用鲜血写成,可敬可叹。公子不愿背义而去,老夫十分敬佩,到危难时,老夫愿助公子一臂之力。脱此劫难!”

公冶勋站起一揖:“多谢公公!”

吴乾仁连忙回礼:“不敢当,请坐下。”

公冶勋道:“朝中并非无大将,各地也并非无兵,只要谋略得当,并非不能制伏燕王!”

吴乾仁道:”皇上太年轻,被几个文臣大儒左右,热衷于改制仿古…”

一顿,摇了摇头,续道:“老夫以为,大局难以挽回。”

公冶勋道:“自征讨燕逆以来,错失许多良机,又用错了大将,相信皇上已汲取了教训。

若能策划得周密得当,不难挽回败局。”

吴乾仁道:“但愿如此吧!”

公冶勋道:”若真有哪一天,公公将如何处之?是留在御花园还是…”

吴乾仁道:“身为太监,也无处可去,但若是投奔燕王的那班太监回来作威作福,老夫恐怕也看不下去。老夫此时尚无打算,只有到时再看情形了,大不了出京师隐姓埋名度日。”

公冶勋道:“燕王纵使登基,也逃不了一个‘篡’字,受万世唾骂。身为朝廷大臣,又怎能屈身事贼,公公还是离宫为好!”吴乾仁道:“公子莫忘了,自古成者为王,败者为寇,再况燕王与皇上本是叔侄。燕王乃先帝之子,皇上乃先帝之孙,这篡不篡位,后人只怕也不会多加指责。”

一顿,又道:“世事大局,你我难以预料,多说无益。公子难得到御花园走一遭,你我小饮一杯如何?”

公冶勋想了想,道:“公公说得是,今后世事难料,人生聚散无常,就叨扰一杯吧!也许今后一别,就永无相聚之日了呢!”

吴乾仁叹口气,唤周典进来,叫他备两个菜。

周典答应着,先送了一壶酒来,片刻后就端了几碟菜放到桌上。

吴乾仁举起酒杯:“敬公子一杯!”

两人饮罢,又把酒杯斟满,再干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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