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派相比,但也遐迩闻名,钟莹莹自是听说过的。
心想人家是名门正派出身,又是罗浮派掌门宝华道长的弟子,不搭理人家未免过份,便答道:
“我叫钟莹莹,家住福州府。”
黄浩又试探着问:“神龙剑钟震坤前辈,与小姐是否有渊源?”
“那是家父,你怎会知道?”
黄浩大喜:“原来是钟前辈的千金,失敬失敬!对钟前辈在下心敬已久矣!”
“你与家父相识?”
“神龙剑名满江湖,闽省武林人谁不知晓?在下只是闻名,并未有缘结识令尊,今日与小姐结识,便可向钟前辈讨教了,幸甚幸甚!”
听人家赞誉自己的父亲,钟莹莹不禁芳心窃喜,嫣然一笑,心中早没了顾忌,道:
“我爹爹早已归隐,平日不见客的。”
这时店小二端来饭菜,两人又客气一番,吃喝起来。
黄浩又问:“小姐为何到此,莫非要去连江县府吗?”
“唉,一言难尽,不说了吧。”
黄浩听她似有难言之隐,不免十分奇怪,想问出个究竟又有些不敢,但若是不问出缘由,饭后便各自东西,岂不失之交臂?那可是后悔八辈子的事。
想了想,婉言道:“小姐有事不妨告诉在下,因为正道武林,当效犬马之劳。”
“这事非同小可,你帮不上忙的。”
“在下尽力而为…”
“不行不行,你莫问了吧。”
黄浩见她不肯说,又打了几个主意,道:
“那在下送小姐前往连江县城吧,此地在下颇熟,可以当小姐向导…”
“咦,我去连江县作甚?不是的,我只是迷路,才走到这儿来的。”
“啊,小姐在何处迷路?”
“我也说不清,昨夜在福州西郊路上与家父家母等人失散,我被秦川三枭三个大坏蛋追赶,糊里糊涂便迷失了方向。”
“秦川三枭?这是三个恶名昭著的绿林大盗,怎么会跑到福州来了?又怎会和小姐动手?”黄浩越听越不明白。
“我怎会知道他们为何来福州,反正他们那一伙人都是狗太监程瑞彩的爪牙?”
“啊哟,小姐,你是说程税监程公公?”
“不错,正是这狗官!”
“嘘——小姐,轻声,让人听见可不是闹着玩的,闽省地面都是他的暗探!”
钟莹莹不作声了,黄浩又问:
“令尊因何事招惹了这位税监大人?”
“谁招惹他了,是他来招惹我们…”
钟莹莹遂把事情经过全都讲了。
本来,她没打算讲,但人年青,心无城府,被黄浩三言两语就把底翻出来了。
黄浩听罢,紧皱眉头,半晌没出声。
心想这事儿太棘手了,这个忙当真是帮不上,在闽省得罪了程税监,还能有立足之地吗,自己要是牵连进去,必然祸及家庭,后患无穷。
可就此与她分手,又上哪儿去找这样的绝色女子?
在罗浮山学艺时,同门师姐妹虽也有面貌姣好者,但与钟莹莹相比可就差了许多,这机会万万不能失去。
因问道:“小姐打算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