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不像温魁武这老小子,良心喂了王八,投靠宦官,勾结倭寇,欺压百姓,试问大家,俺这等七尺男儿汉,能低声下气让这狗娘养的吆喝使唤,去干昧心事么?所以俺今日拼了这两百斤,死也要保住飞马岛…”
“杀!杀!杀!”七百弟兄发出怒吼。肖劲秋等人见弟兄们满脸激愤,斗志昂扬,不由心生敬佩。
此刻,海匪们已走到离他们七八丈外停下,中间一队的士卒从两边闪开,走出一拨人来,离肖劲秋等头领三丈外站下。
为首的一人,年约四十余岁,身躯高大,相貌凶恶,大嘴大鼻,神情凶残。在他两边足有二十多人,其中有三个女的。
此人傲慢地打量了肖劲秋等人一眼,一摆头,那个巡海使文镇波便扬声喝道:“叛贼裴天雷,见了总舵主还不跪下请罪!”
裴天雷大怒,骂道:“大胆海匪,你们平日无恶不作,今日恶贯满盈,还敢张狂?”
面目凶恶的大汉手一抬,文镇波退了下去,大汉道:“裴老弟,本座亲自到飞马岛来为的是仍给兄弟你几句话。你千万别误听人言,毁了飞马岛的基业,望兄弟及时省悟,本座仍请你任第五水寨寨主,你手下的弟兄仍归你统辖。兄弟要是不讲交情,本座只好屠尽了飞马岛的老老少少。兄弟,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飞马岛的弟兄…”
裴天雷怒声道:“温武魁,废话少说,俺早就想和你一见高低,今日就划下道儿来吧!”
温武魁面色一沉:“裴天雷,你好大胆!休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本座到此,哪有你张狂的余地,休要再…”
笑狐冷笑道:“好大的口气,你姓温的不过是税监府豢养的一条狗,有什么脸面当着人称好汉。你身为汉人,却与倭寇勾勾搭搭,连祖宗都不要了,还…”
温武魁大怒,吼道:“住口!你是何人?”
笑狐道:“笑狐边小龙,响当当的江湖好汉,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你听明白了么?”
温武魁忽然阴笑一声,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个区区小辈!你不配与本座答话,谁是逍遥生肖劲秋,站出来答话?”
肖劲秋道:“区区正是逍遥生,有什么话就说,我听着。”
温武魁打量他一眼,冷笑道:“原来是你,一个年青后辈!今日阎王岛总舵主本座到此,就是为了拿下你,开膛剖腹扔进海里喂鱼!”
肖劲秋一笑:“原来如此!不过事情不大好办,只怕你温武魁没有这个本事!”
温武魁厉声道:“有无本事一会你便知道!”略一顿,扬声道:“飞马岛的弟兄听清楚了,本座今日来此,只为捉拿叛贼裴天雷一干人众,与尔等无关,只要你们归顺阎王岛,便成为本座属下好兄弟,本座每人赏银五两。若是执迷不悟,甘心从贼,就以反叛罪论处,先剁去四肢,挖去双眼,再刀割身死。有眷属的,杀婴幼,留妻女,配与其他弟兄为妻,断了你家香火!本座今日率两千余人打头阵,还有三千弟兄作后援,你们飞马岛不过弹丸之地,区区千余人,抗得住本座五千健儿么?望尔等速速归降过来…”
肖劲秋几次制止了裴天雷的吼声,让温武魁把话说完,至此他打岔道:“阎王岛、黑凤岛、海龙岛、亡魂岛、白骨岛的弟兄们听了,身为汉家子民,岂能与倭寇沆瀣一气,欺辱汉家百姓,连祖宗都不要了?温武魁作恶多端,羞辱先人,弟兄们又何苦跟着他为虎作伥?我飞马岛虽只有千余之众,但上下齐心,仰不愧天,俯不怍地,更有卫海分堂数千之众作后援,岂是温武魁等人吓得倒的?望各位深明大义,弃暗投明,杀倭寇,保渔民,做个顶天立地之大丈夫,万勿陷入万劫不复之境…”
温武魁大怒,喝道:“住口!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