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两位来历如谜,在你们未表明身分之前,我等当然亦不会表明身分了。”
沈陵立即道:“在下姓沈名陵。这位同伴身分特殊,在下向来称她为二夫人,诸位也不妨如此称呼她。”
他衣着华丽,气宇轩昂,绝对不是下人身分,因此他既称邵安波为“二夫人”则对方之人,与他作同样称呼也算不得是侮辱。
那个商贾打扮的人道:“好,在下姓管名大维…”他指指旁边的大汉,道:“这一位是鲍永正。”
其余的四个人,都很注意地看着邵安波、沈陵二人的反应,但见他们仅是点点头,当下都泛起了怒色。
这管、鲍二人,在江湖中并非无名之辈,相反的,他俩是冀鲁地区的名武师。邵安波的确未曾听过他俩的名字,但沈陵干的是杀手工作,对两人颇为了解,但碍于目前的处境,他只得装作不知。
管大维没有再介绍其他同伴的名字。
“现在你们打算怎样?如果想跟我们印证,最好将兵器取出来,你们将兵器藏在桌下,紧贴着桌面的底部,虽然藏得巧妙,但碰到行家,就瞒不过啦!”邵安波冷冷地道。
管大维、鲍永正以及其他的人,无不耸然变色。
可见得他们的兵器果然藏在桌底。
身材高大的鲍永正,个性爽直,抢先道:“待我等取刀向两位请教请教。”
管大维一伸手拦住了他:“鲍兄弟一等,人家明察秋毫,已经露了惊人的眼力,手底功夫一定也差不了…”
鲍永正接口道:“那又如何?难道能避免动手么?”
管大维道:“也许可以避免动手,你暂且忍耐一下。”
沈陵道:“我倒是看不出有避免动手的理由。”
管大维态度认真地道:“假如我们甘愿认输,是否可以避免动手呢?”
沈陵一怔,道:“你们岂肯在三言两语之下,便认低服输?”
管大维道:“那也不见得不肯,假如二夫人说得出何故走人此地,而又能证明不是冲着我等而来,在下等一定服输。”
沈陵道:“这种偶然动念之举,如何说得出什么理由?”
“这话不啻是说,两位有可能是冲着在下等人而走人这间酒肆的,可是这样?”
邵安波不待沈陵开口,接口道:“不错,我的确是冲着你们来的。但此念却是直到我们经过高梁桥时,才生出此念。换言之,原先我们根本不知道有你们这一伙人,在这间酒肆内,至于你们有何图谋,更是无从得知。”
鲍永正接口道:“二夫人可否将突然产生探查之念赐告?”
“可以。”邵安波这回爽快地道:“我经过高梁桥时,耳闻马群喷鼻踢蹄之声,不禁起了疑心。因为此地僻处城郊外,河岸边只有这么两排房屋,居民不多,哪里来的马群?于是查看地面,发现了许多蹄迹,竟是我早先经过时所没有的,我见了这些痕迹,再加以推勘,认定马群必是挤集在酒肆后的廊中,所以与沈陵过来瞧瞧。”
沈陵听得暗中点头,暗忖这邵安波的确心思缜密,反应敏捷,与自己刚才所见及推测的雷同,自己由于必须藏拙,所以不敢将所见说出来。
他目光转处,但见对方之人,也没有一个不是很服气的样子,尤其是管大维,更有五体投地那种佩服的神情。
“在下认输就是。”管大维郑重地道。
沈陵道:“若是服输,就得听由我们摆布啦,有没有还要试试刀剑拳脚上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