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功力,但仍是位可怕的对手,除了本人之外,无人可以拦阻你夺门而逃。”
“砰!”一声。
沈陵退了两步,目下他内力受制,体力未复,所以硬拼之下,铁定是吃亏的。
钟子豪迅即退出门外,随手关起木门,接着木门上打开一个洞口,他向房内探视,见沈陵尚在原地。
他诚恳地道:“沈兄,本人此举迫不得已,多有得罪,幸勿见怪!”
沈陵哼一声,道:“你把我囚禁此室,有何用意?”
钟子豪不答反问,道:“沈兄究竟瞧出了什么破绽,决心要夺门而逃的?”
“我借故摸了这道木门一下,触手冰凉,知是钢铁所制,所以才出手。”沈陵道:“却想不到钟局主亲自出来押解,我逃走不成,也是理所当然之事。”
钟子豪道:“沈兄对于敝局一定有着很多疑问,正因如此,我们不得不将你囚禁起来…”
他终于答复了沈陵的询问,虽说他的答复根本就无法索解。
沈陵冷冷地道:“难道除了我之外,就没有人对贵局发生过疑问么?”
“怎么没有…”
“那些人都被贵局解决了,是吗?”
“敝局迫不得已,只好杀之灭口。”钟子豪叹道:“希望沈兄别以为我们都是残忍嗜杀之徒,那实在是不得已。”
沈陵耸耸双肩,道:“我又能如何呢?想不想目前已无关紧要啦!”
钟子豪道:“看来恐怕正是如此了。”
沈陵沉默了一阵,才道:“你为何不干脆杀了在下?”
钟子豪道:“还未到时候,沈兄不必着急!”
沈陵听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心想天下间难道有急于送死的人不成?
他懒得多说,便退到角落的一张精致的睡榻,坐躺得舒舒服服,一派懒洋洋的神情。
钟子豪一直盯着他,仔细打量他的举止神情。
过了一阵,他突然道:“沈兄,恕我打扰一下,还有三件事要说明。”
沈陵道:“请吩咐!”
钟子豪先说了一声“不敢”才又说道:“第一件事是敝局送来的饭菜,绝对无毒,请放心食用,以免徒然减弱了体力。”
沈陵讶然道:“我要体力何用?”
钟子豪不答话,迳自又道:“第二件是在这门洞外,日夜有人轮班看守,这个看守的人,奉命要时时查看你的动静,所以请你不要出手袭击。”
沈陵点点头,道:“我不会出手的,一旦伤了你的手下,无补于事,徒然招致你的报复。”
钟子豪道:“沈兄明达事理,实在太好了。第三件事但愿沈兄也肯答应。”
沈陵念头电转,隐隐已猜到他的企图,道:“这一件在下恕难从命。”
钟子豪道:“以沈兄的才智,很有可能猜中本人的要求。我要的是你身上的兵刃。”
沈陵摇摇头,坚决地道:“不行,除非钟局主进来夺走,否则休想叫在下自动奉上。”
钟子豪沉吟一下,才道:“好,本人有机会的话,将会试试能不能使沈兄自行缴出兵刃。”
洞门上钟子豪的眼睛消失了,登时一片寂静,沈陵虽然躺得很舒服,然而心中阵阵难受,思潮起伏奔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