痪,后果极为严重!”
他一面说,双眼一面瞅住胡蝶衣,她正整理身上的衣衫,云鬓微乱,红生双颊,真是娇艳欲滴。
沈陵见过她那丰纤合度,柔若无骨的胴体,印象深刻,在灯下看她,倍感动人。
不过沈陵的心不在焉,却与胡蝶衣的诱人胴体没有多大关系。
相反的他脑中竟从眼前这个美女,联想起另一个美貌而冰冷的女子,那便是无双飞仙邵安波。
他暗忖道:“我刚才利用钟子豪遗留下来的外衣和帽子,冒充是他,加上美丽的胡蝶衣,使邵安波当时认为钟子豪有理由在密室藏娇,因而迅即离去。然而现在回想起来,却好像有某种破绽。”
他想到这里,心中悚然。因为连他也能够隐隐觉得有破绽的话,则才智高如邵安波,一定很快就能发现。
他的话声已停,钟、石二人起初见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胡蝶衣,不禁暗暗好笑,认为这个英挺的青年,虽然理智得近乎冷酷,终究也过不了美人关。
但他迅即发现情况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因此当沈陵突然跳起来时,他们反而全不惊讶,只有胡蝶衣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啦!”她神色不安地问。
沈陵急声道:“钟局主,在下猜想的虽然不知是对是错,可是目下只有暂时假定在下没有猜错。小蝶,请你将外衣再脱下来,丢在显眼的地方,后然蒙头而睡。
钟局主,请你留在此地,听到声响的话,便装作刚穿好衣服,正要穿上鞋袜打算离开的样子。我和石前辈,到别处躲上一躲。”
他的话好像有点危言耸听。
况且他与石奇峰这一出去,便有如鸟出樊笼,说去就去了。
种子豪不愧是有魄力有担当的领袖人物,当机立断,立道:“好,你们出去躲一躲,我和小蝶依计行事…”
沈陵走到门口,还回头叮嘱道:“小蝶,为求逼真起见,你最好能露出两臂在被外,总之,你们装得越像越好。”
他虽然没说出要他们装什么,但只要不是白痴,都能一听就知。
石奇峰领着沈陵出去了,密室的铁门仍然保持刚才那样,打开一道缝隙。
钟子豪沉声道:“他一定是突然发觉刚才你们的情况有了破绽,预料那智慧过人的邵安波,迟早也会醒悟。”
他一面说,一面作手势叫她脱衣服,又道:“邵安波这种人物,势必不甘受骗而再度前来,这次换了我自己,她非再度白跑一趟不可!”
胡蝶衣已把外衣和裙子脱下,开始解开贴身的衣物。
在她心目中,钟局主是一个高不可攀的偶像,是她心中的神,同时也有着父执辈的感情。
所以她一点都没想到男女之别这一层,也没有想到她现下已经长大成熟,而钟子豪却是个精力旺盛的壮年人。
她坐在榻上,两脚屈坐,大腿完全没有掩盖,在灯光下反映出白皙眩目的光芒。
当她解开亵衣,里面红色的抹胸,衬托出她雪白高耸的双峰。
她把衣服丢在床前地上,笑道:“丢在这里好不好?”
钟子豪好像是在梦中惊醒一般,道:“可以,哪儿都行…”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起身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深深吸一口气,好像要镇定一下似的。
他把鞋袜脱掉,依照目前情况的需要,将身上的衣服解开,又把头发弄乱了一点。
“怎么样?像不像刚起床?”他问胡蝶衣。
“像极了!”她欢然道:“不过头发应该更乱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