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化子。
青松先是一怔,继而哈哈大笑道:“原来是帮主大驾光临,贫道有失远迎,恕罪、恕罪!”说着与三个师弟上前见礼。
疯丐怒道:“敌人大举进犯。你居然还打哈哈,当真是不要命了!”
青松笑道:“帮主何出此言相戏?”
老化子见他举止从容,还以为他有备无患呢,是以心下稍安,道:“原来你有了准备,怪不得如此从容,我问你,那郎中他们几个呢?怎么不见?”
“什么郎中?”青松愕然。
“李剑心等人呀!”
青松吃惊了:“帮主何以认识他?这小子是五梅门帮凶,五天前来报假信,说什么五梅门,中秋要来进犯的话,这点鬼域伎俩怎瞒得过贫道法眼?被杜师弟率众将他们赶走了…”
疯丐大叫一声:“牛鼻子,你误了大事,还不快让门人弟子取兵刃,说不定敌人已经来了呢!”
青松怔了怔,一脸不悦之色,道:“帮主,恒山派重地岂容人侵侮,这捕风捉影…”
言犹未尽,就听见一声长笑从院外传来,中气之足,令人震慑。恒山弟子抱头的抱头、堵耳的堵耳,一个个痛苦已极。
青松等人忙运动相抗,这才知道不妙。
笑声忽然收敛,大殿及院墙上,倏地站满了黑衣人,只见刀剑闪亮辉映月光。
青松等人一时慌了手脚,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嗖、嗖、嗖,”从殿脊上跃下了十多个人.一律黑色衣裤。但并不戴头罩。也不系面巾。
为首一人高大魁梧,满头灰发。
“青松,可还记得我老人家?”此人开口道,声音宏亮。震人耳鼓。等人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
这不是二十年前的剑下亡魂,五梅魔君闵元龙么?
青松壮了壮胆,叱道:“闵元龙,你不过是剑底游魂,二十年前逃过一劫,仍然不思悔改、今日重出江湖,依然为非作歹,今日既然有胆来了就让道爷超度作飞升吧!”
闵元龙又是一阵仰天大笑.声震瓦宇,慑人心魄。但凭这份气势,也把青松比了下来,恒山弟子,人人惊俱。
笑毕,道:“今日本座来到恒山,便欲了结二十年前毁门之仇,恒山派从今日起,一笔勾销,活口一个不留,道观住屋一概烧光,寸瓦不剩!”
接着,又对丐帮疯爷道:“疯丐,你做你的丐帮帮主,与本座并无冲突,来日你我还有共事之一天,今日就请自去,彼此两便!”
疯丐大骂道:“闵元龙,你休要与化子爷套近乎,正邪不两立,今日化子爷既然遇上了,就要伸手管管这档事!”
闵元龙大笑道:“好极、好极,疯丐,你自信挡得住本座的五梅阴阳掌么?指条明路你不走,偏要奔向阎王殿,本座就成全了你吧!”
接着朝院中靠墙那方的一株大树道:“树上的朋友,也该下来了吧!”
青松等人只一惊。
“嗖、嗖、嗖,”树上掠下三条人影,然后朝疯丐走来。
青松一看,竟是一男二女三个年青人。
杜华选低声道:“就是白天来的那伙人,武当掌门的小师弟玉哪咤彭俊,常冲的两个孙女,那李剑心却不在。”
三人走到疯丐面前,和疯丐并肩而立。
疯丐道:“小郎中呢?”
常淑玉嗔道:“都怪你一再不来!”
彭俊道:“他就在这附近。”
疯丐长吁了口气,不再说话。
他却以传音入密告诉三人,今晚形势凶险,不能胡来,要见机而退,人不能分散。
这时,闵元龙道:“谁去把青松老道宰了?先来个下马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