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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树静风不止
接连两天,蓝人俊却在北市转悠。
他想碰碰运气,能不能碰上苍家的人。
何恩佑已打听到,苍家早就离开了左府,只是不知搬哪儿去了。
第三天一早,蓝人俊还未chu门,就有人找上门来了。
听见小二在门外叫dao:“客官,有客来访,请开门吧!”
他懒洋洋开了门,心中奇怪怎么会有人来访。
门外站着的汉子十分面熟。
“蓝公子,久违久违。”
“尊驾是…”
“在下朱彪,公子忘了么?”
“啊,尊驾与左公子曾在小镜铺前与人…”
“不错不错,公子不是也与玉面狼黄鼎jiao过手么?哈哈!”
“请进请进,是不是左公子遣作来找我?我正想上门请教呢!”
两人坐定,朱彪dao:“有事么?”
“打听苍…苍家的下落。”
朱彪yan珠一转,dao:“左公子正是为此事遣在下来请公子的。”
“噫,左公子怎知我在此地?”
“昨日在街上,在下无意间瞧见了公子,回去一说,左公子便派在下来接公子。”
“苍家的人呢?”
“在府上,苍家父女安然住着呢。”
“怎么,还住在左家,这成何ti统?”
“噫,蓝公子此言差矣。苍紫云姑娘已许pei我家公子,经双方父母议定,三年后等苍家血仇事了再完婚。住在府上,又有何不可?反正都是左家的人了,不是吗?”
蓝人俊tou上犹如被人敲了一闷gun,又犹如一个shen子掉进了冰窟窿,从tou到脚都凉透了。
“什么?苍姑娘许给了左公子?我不信,尊驾信口开河!”
“唉,蓝公子,怎能说在下信口开河呢?公子到府上,由苍家父女与公子见面,不就说得清了么?”
“好。我去!”蓝人俊腾地站了起来。
他想,他非要当面问问苍紫云,她为何说话不算话?
他没告诉何恩佑,老儿一早就chu了门。
朱彪带着他,往敦厚坊左府走去。
一路上,蓝人俊心luan如麻,只知dao跟着走,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
敦厚坊与北市一坊之隔,没多久便到了左府,被带到了迎宾楼。
朱彪让他坐在楼下客室,说是去通报左公子。
不一会,朱彪和一个四十多岁的壮汉走来,经介绍,此人是左府的guan家霍占云。
“左公子呢?”
“他早就离开家去了,有半年之久啦!”霍占云笑眯眯说。
“什么?走了?苍家的人呢?”
“也跟着走了。”
“咦,你不是说左公子找我来的么?”蓝人住转tou向朱彪。
朱彪也笑嘻嘻dao:“那是骗你的!”
“骗我?为了什么?”
“打开天窗说亮话,蓝公子,不瞒你说,我们找你快一年了,你藏得真妙呀,怎么找也找不着!”霍占云笑dao。
“找在下干什么?你我素不相识!”
“这不就相识了么?幸而昨日你在北市招摇过街,才算被我们的人认chu,真是好运气啊!”两人嘻嘻哈哈,瞧着蓝人俊直乐。
这情形,有点儿象猫捉到一只老鼠后,尽情地戏弄取乐。
蓝人俊dao:“笑什么?左公子和苍家的人哪儿去了?”
“左公子和苍家的人去了哪儿,这个我们是知dao的,你要问,须有一wujiao换才成!”
“岂有此理,shen为guan家,岂能以少主人的行止来讹人家的东西?”
“别什么讹不讹的,多难听啊,你留着那件东西有什么益chu1呢?不过是惹祸而已,何不拿了chu来,由在下告知苍家去chu1,再奉上纹银五百两,岂不两利?”
“什么东西这么值钱?在下家无片瓦,哪有这般值钱的东西?”
“嗯,一份小小的剑谱,叫《煞魔剑谱》,你一介书生,要来何用?”
蓝人俊一惊,心想老爷子说得对,麻烦果然来了,赶jin不认账吧。
“没有呀,一介书生,何来什么剑谱?笑话、笑话!”
“别装蒜,剑谱是别人的,被你偷了!”
“岂有此理,是在下无心拾的,哪里偷了?”
这话一chu口,他悔之不及,要收回哪里还来得及?
朱彪、霍占云大喜,没想到无心的一个“偷”字,居然引chu了对方的大实话。
“嘿嘿嘿嘿,偷也罢、拾也罢,总之你得jiaochu来,wu归原主才是!”“你们也不是原主,我为何jiao给你们?”
霍占云dao:“剑谱是我们好友yinyang二判喻安bang、诸玉隆的,那晚和枯骨老dao在山神庙jiao手不幸失落,被你拾得,对不对呀?”
蓝人俊不得不承认dao:“不错,有这么回事。”
“看你这人还老实,那就jiaochu来吧,你不是要左公子和苍家人的地址么?还有白huahua的银子五百两呢!”
霍占云说着,从怀中掏chu五张百两银票,放在茶几上。
“左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