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如果抱成一团,天下各大门派,有谁能是对手?”
“说一两个名字来听听。”
“不行不行,到时你一看便知。”
“不知道人也行,但总该告诉兄弟一声,大家合在一起要干什么事才成啊!”“哎呀,兄弟,你未免太死心眼儿,干什么事要咱们这号人操心么,管他的,只要每月有白花花的银子三百两,干什么又有什么关系?你说对吗。”
黄荣生心中充满疑惑,又十分好奇,遂在饭后尾随他走。
最后来到一家大户的院子,他被带到一间大房内,发现在座的人一律紫衣,头戴面罩,什么模样也瞧不出来。
“新招来的么?报上名号来!”
田志关道:“是,属下新招来一名,叫黄荣生,外号‘四海狐’”
问名姓的紫衣人哼了一声,道:“好,这个你拿着。从今天起你就是自己人了,下去吧,银两自会有人送来。”
黄荣生刚想开口,被田志关拉着出来。
“老弟,”田志关道:“千万别多说,说错了连脑袋也保不住!”
“我不愿参加,就此告辞吧。”
“什么,”田志关大惊“我的老兄啊。这话决不能让人听见,否则你颈上的人头便保不住,既然见过了头领,不干也不行了!”
黄荣生叫苦不迭,说什么也迟了。
从那时起,不准外出,他只好呆在一间两人合住的屋里。屋里另有一人,也蒙着紫面巾,按规矩,两人不能交谈,谁若攀谈,另一人举报,说话者便要受罚。若两人交谈,被人听见,两人同时受罚。
黄荣生不知对方心思如何,不敢言语。
三天后,他与同屋被人叫走。坐上一辆马车,蒙住车厢,昏暗中发觉车厢里有五个人,彼此也都不敢说话。
同行的马车不止一辆,有几辆也说不清。
马车时慢时快,最后以不快不慢的速度前行,大约过了两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听声音似在换马,然后又继续前行。直到再停时,方有人喝叫他们下车。
黄荣生一看,嘿,人不少呢,起码也有三四十人。让众人在林子里方便后,每人给了两个馒头,一小瓶酒,吃完继续上路。
三天后下车时,已是深夜。
他们被领着上了一座山,也不知是什么山。然后进了一个山洞。山洞极大,七拐八岔,等到进了一门石室,油灯被人点亮,才发觉与自己在一起的有五人。
从那夜起,五人同住一间石室,也不知其他人哪儿去了。他们五人坐卧都在地上,无床垫也无被盖。
一个蒙面人进来,道:”今日天晚,你们睡下,明早我会来叫你们。不得交谈,不得外出,违令者斩!”
等他走后,五人心里都不平静了,这算怎么回事啊?前不动就斩,凭什么?
有一人终于忍不住了,道:“见鬼,上当了,这算什么呀?睡在地上,铺垫全无,不干啦!”
他说着一把扯下面巾,露出一张年青英俊的面孔,继续道:“回家去吧,看看有谁敢阻挡我,你们敢不敢跟我走?”
黄荣生冲动了,正要扯下面巾说话,一个紫衣蒙面人已经站在门口,嘿嘿冷笑道:“好小子,找死!”
年青人抢步上前,挥手就是一拳,接着左手一掌击去,招式凌厉,出手不凡。
紫衣人嘴里嘿嘿冷笑着,身子居然不闪不避。两手随随便便一抄,就把年青人的两只小臂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