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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名不符实
雷霄的两封密函,都由鱼素珍派人jiao给了凌晓玉,第一封密函上说了两件事,一是秦玉雄还有个师弟叫郎戈,奉师命召秦玉雄回山,二是当夜三更秦玉雄要对飞龙堂下手,请了百毒jing1司徒yang相助。
凌晓玉当即作了bu署,请东野焜、严仁君、严壮行、风尘二怪助阵,自己率四星女四星卫前往救助。近三更大家到了飞龙堂,却什么动静也没有,只在后院听到俞秀娥与家人的说话,知dao对方已提前下手,只好返回。
第二封密函说了俞堂主父子受害经过。
郎戈的到来,引起了东野焜探访赵师傅的孝心,他不知dao还有郎戈这么个师弟。凌晓玉答应派yan线替他查找,由此又想chu了个主意。
找到郎戈,东野焜应允和他一起去见秦玉雄,若能说动秦玉雄回山探师,那就再好不过。
其一,赵鹤决不允许秦玉雄投靠金龙会为非作歹,势必严厉训斥秦玉雄,把他留山。
其二,秦玉雄离开京师,婆婆就无法再迫她和秦玉雄结亲。
东野焜听她这么一说,跃跃yu试,答应找到郎戈后和他去见秦玉雄。
郎戈并不难找,他只能住旅舍,第二天就查到他住在三山街与大功坊jiao叉的十字路口chu1,那是一家叫“chunyang”的大旅舍,他住的二等单人间,进门大院的楼上西厢房。
此时不到中午时分,东野焜与扮成男装的凌晓玉,兴冲冲找到了chunyang旅舍,问明帐房,郎戈果然在楼上未chu门。
东野焜凌晓玉上楼敲响了门“呀”一声房门大开,一个清秀的少年讶然望着他们。
“兄台是郎戈郎大爷么?”东野焜抱拳问。
郎戈更是惊讶:“我不认识二位…”
“在下东野焜,是你二师兄…”
“胡说八dao,我哪来的什么二师兄…”
“咦,师傅没对你讲过么,愚师兄六年前跟一位大师走了,那时师弟还没上山呢!”
郎戈“啊”了一声:“想起来了,你是那个跟和尚走了的师兄,请进请进!”
三人坐定,东野焜引荐凌晓玉:“这位是愚师兄好友林毅。”
郎戈抱拳:“幸会幸会!”略一顿问东野焜:“想不到二师兄也在京师…对了,你是不是和大师兄在一起?”
“没有,我还未见到大师兄呢。小师弟,师傅老人家shenti可好?”
“不好,所以我…”郎戈说着yan珠子一转,略顿续dao:
“二师兄既未见到大师兄,又怎知有我这样一个师弟到京师来了呢?”
凌晓玉心想,人小鬼大,厉害着呢,忙dao:“在下好友就在令师兄chu1,是以得知兄台到来、便告知东野兄。”
“你们怎知我住在这儿?”
“我们沿街向旅社打听,所以…”
“二师兄到京师多久了?”
“一年多啦。”
“什么?一年多你居然没见大师兄,哼!哄鬼去吧!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冒充二师兄意yu何为,给你家小爷从实招来!”
话未完,他的剑尖已指着东野焜咽hou。
东野焜dao:“小师弟,这是zuo什么?你且听我慢慢说,好么?”
“快说,休想耍弄hua招!”
“愚兄今日找到小师弟,就是想和小师弟一起去见大师兄,劝他和我们回雁湖探望师傅。”
“真的么?不对,你为何到京师后不去见大师兄?你不知dao他住在哪儿么?”
“小师弟,说来话长,我以后再详细告诉你,现在先说个大概。秦师兄到京师时我还未到京师,我来后秦师兄已经名震京华…”
“那是自然,师傅说过,我们三兄弟以大师兄资质最高,他已得师傅真传,在京技艺压群雄,那是意料中的事。”郎戈十分自豪。
“是的,秦师兄最聪明,不像我等愚笨…”
“慢,不要‘我等我等’的,我可不愚笨,师傅平日夸我聪明伶俐悟xing高,只可惜是个…”郎戈说到这里忽然打住,改口dao:“你说吧,秦师兄zuo了哪些震动京师的大事?”
“秦师兄误入歧途,参加了以金龙令威bi1武林帮派的金龙会,屠戮了集贤庄…”
“慢,你怎可如此指责大师兄,大师兄的作为我也知晓一些,师傅教导他十几年,他岂会不明事理黑白不分?”
“小师弟,大师兄的作为我们暂不说,这就一起去见大师兄,约他回雁湖探望师傅如何?”
这个话郎戈爱听,dao:“好,这就走么?”
凌晓玉dao:“时过中午,吃了饭去。”
郎戈心急,dao:“要吃快吃,我们走!”
东野焜心想,小师弟不好说话,秦玉雄的事一时说不清,只有当着师傅的面去说。
三人找了家饭馆,匆匆吃毕。
凌晓玉陪二人走路,她路径熟,直把二人带到秦玉雄的雅庐前,相距七八丈,一指dao:
“喏…”话刚chu口,就见有一女子从院墙内跃chu,向他们直奔过来。
郎戈惊dao:“咦,这是什么人…”
凌晓玉看清是俞秀娥,诧dao:“怎会是她?莫非上门报仇么?”略一顿,续dao:“东野兄,我跟她去…”
俞秀娥见前面有人,便绕了过去。
凌晓玉随后跟着,绕过屋角不见。
郎戈dao:“这姑娘你认识?”
东野焜摇tou:“只知她是京师武林门派飞龙堂堂主的女儿俞秀娥,我们并不相识。”
“你那姓林的朋友说她来报仇,怎么回事?”
“这个以后说吧,我们先见大师兄去!”
郎戈dao:“我来过,走吧!”
在门口,郎戈说了姓氏,门卫已知他是堂主的师弟,立即请他入内等候。
不一会,通报的门丁请他们到小楼客室。
秦玉雄正为俞秀娥的事愤愤然,听说郎戈和一个人来见他,便耐着xing子等候。
郎戈没有回山,大概还想把他拉去,本不愿再跟他噜嗦,但冲着师傅也只好虚以委蛇。
东野焜微笑dao:“大师兄,久违了,还记得小弟么?我是东野焜呀!”
秦玉雄恍然大悟,一拍大tui:“啊哟,原来是你呀,六年未见,差点认不chu啦!”
郎戈见东野焜果然是二师兄,不是冒牌货,也高兴地笑dao:“难得难得,我们师兄弟三人竟然在京师相会,师傅知dao了,有多高兴!”
秦玉雄让两人坐下,绿荷亲自送上茶食。
秦玉雄dao:“二师弟这些年都在什么地方?何时来到京师的?”
东野焜dao:“自那年辞别师傅师兄后,小弟随师傅去了黄山,一晃数年过去,去年小弟下山,到了京师…”
“咦,你去年就到了京师,zuo何营生?”
“小弟先跟一位差爷zuo长随…”
“什么?你去当人长随?愚师兄在京师扬名,你莫非一点都不知dao?”
“知dao的,大师兄贵为相爷之子…”
“你既知dao,为何不来投奔?你我虽只同门五年,总是师兄弟一场,愚兄还会亏待你么?
去zuo人家的长随,岂不蒙羞师门?”
郎戈听了,也十分轻视东野焜,哼了一声dao:“就是嘛,到秦师兄这儿来,混chu个人模人样,哪一点不好?你也真是的!”
秦玉雄笑dao:“二师弟一向老实,当年跟了废了武功的和尚去,武功也未学成,这样吧,从今日起你留在我这里,zuo我的总guan吧!”
东野焜dao:“多谢师兄。我今日来见师兄,是想和师兄师弟一起去雁湖探望师傅。”
“不成,师兄公务在shen,哪里走得了?你和师弟去吧,替我带上一份厚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