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我!说着从内袋中掏出个玉佩来,朝秦玉雄晃几晃。
“这是师傅戴在身上的玉佩,不假。”
“既知不假,须知我现在就是风火刀派的继承人,如果正式立派,就是掌门人,你就得听我的。我命令你退出金龙会,跟我回山,为师傅守墓三年…”
秦玉雄惊奇地看着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把端在手上的酒也泼了出来。
郎戈怒道:“你笑什么?见玉佩如见师傅,师傅之命你敢不听?”
秦玉雄扬起了眉毛,故作惊讶:“是么?见玉佩如见师傅?你拿着玉佩,你就成了师傅?
你说的话就是师傅的话,对么?”
“不错,按理就是如此。”
“我要是不听呢?你又奈何?”
“你!你…”郎戈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莫说是你,就是师傅亲自来了,对我也要客气三分!你不想想,我是什么人?当朝相国的公子爷,武林中第一门派金龙会的都爷,仁勇堂堂主,手下管着多少英雄好汉!今后一旦事成,我还要封王封侯,那是何等的富贵何等的荣耀!而你小子却来对我指手划脚,要我听你的令谕,这不是天大的笑话么?若不念你年纪小,又长年呆在山上,傻乎乎的什么也不知晓,今天非教训教训你不可!这样吧,收起你那狂态,我下午还有事,没功夫和你磨牙,你愿留下就派给你个差事,跟着我忠心耿耿效力,将来包你享不完的荣华富贵,你若是不知趣,若是愿回山去守墓,那你就走吧,以后别再来烦我!”
薄情寡义、背师侍敌,秦师兄当真是这等人?郎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对秦师兄的热情,一下子化为乌有。
她镇静下来,述想证实几件事。
“杭州首富姓张的人家,果是金龙会…”
“你是听东野焜那小子说的吧?”
“别管谁说的,你参与了没有?”
“与你何干?问这些于你何益?”
“我若是留在你这里,自然要弄清金龙会的作为,我总不能背师去加入一个黑道帮会。”
“去去去,你懂什么白道黑道,留在这里不过是看在同门份上,你以为你是什么不得了的人物,要我求你么?”
“你这是什么话!你没良心你…”“我怎么没良心?没良心还把你留下么?”
“我可以留下,但你得把实情告诉我。”
“什么实情?有什么实情?”
“金龙会的实情,金龙会究竟是干什么的?”
“你想要知道也不难,先上香立誓入会后才能知晓机密。你是我师弟,我已告诉了你不少的事,按规矩本不允许的,你还是不知足!”
“未知真情时,我不入会。”
“随你,你想好了再来。”
“我要在这儿住几天,叫我看看,再决定是不是入会,是不是在你手下效劳。”
“不成!入会后才能留在这里。”
“你!…你好没良心,我把师傅不让传给你的‘风雷激荡’传了给你,你却对我…”
“胡说八道!我是大师兄,师傅不传我传谁?你少来讨好卖乖!”
“你不回山师傅就不传,临终前师傅伤透了心,嘱我不要把此绝招传你,可我已经传了,不敢说给师傅,早知如此,我…我好后悔!”
“想不到师傅会这么说,他大概是老糊涂了吧!不传给大弟子,却传给一个愚笨如牛的野小子,这真是岂有此理,死了那是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