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站着六个人。一见他们出来,其中就有人说道:“秦玉雄,仁勇堂名不符实,怎么就要溜了呢?堂堂正正出来,大家凭武功见个真章,死也死得像样些…”
秦玉雄听出是吴小东的声音,便大喝道:“放肆,你敢与公子爷交手么?滚出来!”
这一吼,惊动了整个园子,奇怪的是竟没听见一丝动静,四十名黑衣刀手几次出战损失了一半,二十名女剑手一向守家,没损伤一人,难道就在这片刻间被治服了?”
秦玉雄心念一动,忙对着主楼喊道:“郑明珠、张小玲,出来!”
没人答应,他不禁又惊又怒,双臂一振跃了过去,蹿进客室再往左边卧室一看,没有人影,连郎戈也不见了,他又往右边卧室探头,只见绿荷睡在床上,鼻息均匀,知她遭人点了睡穴,旋又冲到楼上,照样没人。
他从窗口跳下来,大喝道:“鼠辈,公子爷在此,你们有种的就出来一斗!”
陈志鸣等人连忙跟了过来,站成一排列阵,只见从四处暗影中陆续走出一些人来。
只要随便一打量,就看出来的都是老对手,其中就有令人畏惧的蒙面青衫客!不过对手似乎没有到齐,如愚如澄两个老和尚没有露面,凌晓玉那一伙人也没踪影,不知是不是潜伏在暗影中,取包围之势。
秦玉雄转着念头打量。而此刻对手也站成了一排,有黑鹰严壮行、铁掌沈志武、九宫门骆艄、白鹤门裴泱、独眼枭皮怀志、侯三娘及一伙年青人,雷霄、梁公柏也在内,虎威镖局张家父子、飞龙堂俞秀娥也都来了,一个个怒目瞪视着他。
除了青衫客,他谁都不怕!此人究竟是谁呢?为何不敢露出真面目?今日若能将此人除去,余者何足惧?“狂风烈焰”伤不了他“风雷激荡”定能将他劈成几块,如同劈柴一般。
这十二刀他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总有几刀砍在他身上。其实何用几刀,一刀也就够了…
秦玉雄越想胆越壮,今夜就杀青衫客立威。杀了青衫客,凌晓玉便失去了仗恃,再难和金龙会分庭抗礼。
正想着,雷霄开言道:“秦玉雄,令师妹好心规劝于你,你却滋生邪念…”
秦玉雄连忙喝止:“住口!你这个叛徒,金龙会已将你列为首犯,你不得好死!还有脸与本公子说话,你…”郎戈从人后面走出来:“秦玉雄,你背叛师门,助纣为虐,今日我要清理门户…”
秦玉雄大怒:“小贱人,你不过是师傅身边的一个侍童,我是大师兄,你得听令于我。
不料你勾结这伙死囚,背叛师门,早知你这般无耻,便将你废去武功,逐出门墙!”
梁公柏叹息道:“秦玉雄,你已走火入魔,不可救药,竟这般死心蹋地为相爷充走卒。
奉劝你及时省悟。休要仗技凌人,目空一切,须知青衫客、雷兄都不惧你那刀法,所以…”
“梁公柏,你闭上嘴吧,公子爷的刀法如何,你不妨出来试试!青衫客也好,雷家堡少堡主也好,马上就可以领略公子爷的刀法,包管你们一个个魂归地府,挺尸当场!”
梁公柏冷笑道:“井底之蛙,可怜可悲!”
秦玉雄喝道:“姓梁的,你不配与公子爷交手,叫青衫客滚出来领死!”
冯二狗骂道:“癞蛤蟆跳秤盘,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真是丢人现眼!”
秦玉雄道:“公子爷先宰了青衫客,再砍你的狗头!”略一顿,指着青衫客:“你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见人,今日解下你的面巾,与本公子决一生死!”
青衫客不说话,只平静地看着他。
此时,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把个庭院照得通明,从暗影中姗姗走出几个女子来。
秦玉雄看得清楚,正是凌晓玉宣如玉和四星女,却听对方不少人说:“咦,凌姑娘来了!”这么说,她是刚到的?
凌晓玉点点头,旋即对秦玉雄道:“秦玉雄,你想知晓青衫客是谁么?”
秦玉雄见她身着淡绿衣裙,飘洒如天上宫娥,不禁心旌摇动,立即回答道:“你是我聘下的未婚之妻,理应与夫君站一方才对…”
凌晓玉大怒,娇喝道:“秦玉雄,你无耻已极,死到临头,还敢张狂!”
秦玉雄冷笑道:“死到临头的是你们,不过本公子不杀你,定要将你捉来做个侍妾…”
青衫客怎听得他辱及心上人,一声大喝道:“住口!你怎地这般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