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躺在地上的那人有,因此我先探查清楚了这一天他要携眷回乡,经过此地,所以便埋伏附近,加以拦截,可恨他不肯
交出我要的那件东西,你所看见的情形,便是他不肯交出那件东西所得到的惩罚!”
指了指篷车上下的两具尸体,雷一金道:“这两个呢?也是不肯交出你所要的东西而遭致的惩罚?”
神色凶狠,年轻人厉烈地道:“这两个么?就算我高兴,宰着玩的吧!”
雷一金凝视年轻人,道:“你很暴戾,也像个被宠坏的孩子,可悲的是,你的恶性已经根植了,要渡化你,应该在距离
今很久很久以前辰光开始才对,现在你有如一段长坏了的树木,待要曲直,怕是不可能了…”
年轻人冷惊地道:“别在我面前假道学,你这一套唬不住我!”
雷一金徐缓地道:“任何一种危害善良的人或物,都该加以归正,若是无法归正,就只有毁灭,你这模样,似是应规于毁灭的那一类!”
鄙夷的一笑,年轻人道:“就凭你!”
雷一金平静地道:“如果我要做,我便可以做到!”
年轻人骜桀地道:“我也是一样,如果我要做,我便可以做到!”
雷一金脸上又浮现了一种落落寡欢的神色,缓缓说道:“这样吧!你们走,躺在地下的人,由我来施救,你们算是做好事,我也可对自己的良心有个交待…”
年轻人扬扬头,道:“你不想毁灭我了?”
雷一金沉默了一会,道:“我憎厌杀人,纵然是,像杀你这样不可救药的人;不过假若你这暴虐凶残的心性不改,将来总会得到报应的!”
“嗤”了一声,年轻人道:“这就是你想说的话了?”
雷一金道:“这就是我想说的话。”
踏前一步,年轻人带着强烈的挑衅意味道:“我现在告诉你我要说的——这三个人决不能让他们活下去,杀必须杀绝,另外你看见了这件事,我也不能放你活下去,因为我不愿有人把它传扬出去。”
雷一金有些诧异的望着年轻人道:“你的意思是——这
三个人你一定要置于死地,只为了你拿不到一样原属于人家的东西?因我在帮你行好事,你连我也一起杀掉?”
年轻人阴毒而又邪恶地道:“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
雷一金叹息地道:“人心是什么做的?”
年轻人不耐烦地大声道:“尽管你方才所露的一手显示出你的本领不弱,但我除了击杀你之外别无选择,是好是
坏,我们就赌一次运气吧!”
雷一金静静地道:“你认为——你行吗?”
年轻人尖锐地道:“不一定,但你也不一定能胜我,生死之分,只在于生前所施展的那一招上,而我对我自己的修
为,极有信心,眼前的形势,更迫得我必须加强我的信心——或者你实际的功力很高,远逊于你所显示的那一手也未可知!”
雷一金意味悲悯地道:“不要冒险,这乃是赌命——你可知道,你若败了,会是个什么下场?”
年轻人强悍地道:“我们的机会都差不多,但我不妨告诉你,我若败了,无论是怎样败法,你必然难有生望。”
捻着身畔的玉佩,雷一金潇洒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是颇有来头的人?”
年轻人傲然地道:“‘流王谷三元会’的少主就是我,‘一掌擎开’桑羽是我爹,‘金夜叉’武二娘是我娘,我是桑少
强,‘金玉公子’桑少强!”
雷一金微微一怔,俄顷喃喃地道:“原来是‘一掌擎天’的儿子…”
桑少强微扬着那张脸,大刺刺的道:“你含糊吗?畏惧了吗?任凭你三头六臂,也开罪不了‘三元会’的人,今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