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情感,而不是财富和地位,叔叔,你一定明白这些,你的年纪轻轻,不会腐朽昏庸吧。”
雷一金苦笑了一声,道:“姑娘,连我也一起骂了!”
顿了顿,他又道:“你先起来,姑娘,我们慢慢谈。”
“不!”
南宫燕仍跪着,固执地道:“叔叔若不应允,我就永不站起!”
雷一金感到有些左右为难,他不能眼看着新结盟的大哥——“双钹追魂”南宫铁孤在迷荒荆野中漫无头绪地奔寻而不顾,又不便将这一对小儿女的行踪泄漏,以免引起无可收拾的悲剧。这,该怎么办呢?两头都不好应付,都难煞人。
雷一金低沉地,道:“这样好不,姑娘,我们来商量一个折衷的办法,你与你季哥哥由我陪同前去晋谒你爹爹,再由我劝说你爹,要他答允你们的婚事,如此一来,非但皆大欢喜,更可免了你们父女间的误解,你们小两口也不用成天提心吊胆地东逃西躲,掩掩藏藏,好吗?”
南宫燕用手背拭去面颊上的泪痕,疑惑地道:“你,你能说动我爹爹吗?这不是你的诡谋吧””
雷一金正色道:“姑娘,怎可如此多疑,我以我的声誉承诺此事,并证实这决非诡谋!”
南宫燕睁着泪水未干的眼睛,摇着头,不相信地道:“你很年轻,和季哥哥年纪不相上下,虽然你认识我爹,但未必能压得住他,他不一定会买你的账。我不是江湖人,但武林中人的儿女,你可能在江湖上有点名望,但却比不上我爹,所谓技差一着,缚手缚脚,的位差得太远,你该明白我爹是一门之主。”
雷一金淡淡一笑,道:“说来说去,你只有一句话,担心我没有什么身份,你父亲不会重视我的劝告,是吗?我告诉你,江湖无辈,达者为尊,一个理字能压死人,你爹虽然是一门之主,但他不能不讲理。”
南宫燕老老实实地点头,道:“是的…”
雷一金正想再说什么,洞口人影一闪,李志中胖大的身体已窜了起来,他人还没有站稳,已哈哈大笑道:“多够轻快,小友,没负着你,咱一个人直上直下便如履平地那样简便——”
还没说完,这位“二头陀”已看清了洞中的情形,他怪叫一声,满头雾水地道:“咦?这是怎么回子事呀?你怎么跪在这位小友的榻前?呃,有什么不对吗?”
雷一金苦笑一声,道:“李兄,你回来得正好,快叫南宫姑娘起来,我是怎么劝也劝不起她,弄得毫无办法…”
李志中眼珠子一转,把手上的一包东西放下,忙道:“燕儿,你先站起来,有什么事说给大叔听,让大叔也好替你拿捏一个主意!”
南宫燕口中泣叫一声:“大叔”猛然扑进了这位“二头陀”的怀里,李志中赶慌揽着她,一面轻拍她的肩头,边呵护边抚地道:“别哭,傻孩子,别哭,有什么事说给大叔听听,动不动就流眼泪,也不怕人家这位叔叔见笑…”
南宫燕一跺脚,娇小的躯体扭股糖般在李志中怀里使劲地扭动着,气恨恨地道:“都是你不好,大叔,你把这位叔叔救回洞来…如今他已探明我的身份,要到我爹爹那里去告发我们。”
李志中怔了怔,愣愣地道:“小友,燕儿此言可说是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