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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威慑群凶(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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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威慑群凶

知府大人驾到不久,客人便陆续来到,二院里便热闹起来,万古雷招呼客人入席,与知府寒喧一番,又到各桌敬酒,大家尽huan而散。

夜里万古雷等均留宿镖局,以防意外。

万古雷独自躺在床上,一心思念jiaojiao。他琢磨jiaojiao一家chu逃的路线,却无法判定会在什么地方落脚。燕王登基后,大杀建文朝中不肯投降的大臣,各地官府百姓为了讨赏,也群起抓捕逃chu京师的官员,被满门抄斩甚至灭九族的不少,株连了许多的人,大儒方孝孺燕王本不杀他,要他投降代写诏书,方孝孺拒不降,被灭了九族,连他的学生也不放过。

血腥的屠杀,使万古雷为公冶一家担心,不知度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然而他只有在无奈惆怅中等待,等待见面的那一天…

正是隆冬季节,镖局没有生意,第二天一早,他与秦忧等四个怪人打算回天豹庄,未chu门就有人来访,是知府衙门的总捕tou陈义。万古雷记起了此人,当年他从京师逃chu,在太原府晋王爷的牢狱中与此人相识,一同逃chu牢房。

当下把陈义迎入一院客室,分宾主坐下。

陈义dao:“在下那年蒙恩公相救,想不到又在太原府见到恩公,当年救命之恩…”

万古雷笑dao:“niu年ma月的事,提它作甚?想不到总捕tou仍在太原府衙门当差。”

陈义dao:“在下那年逃到开封府亲戚chu1躲藏,直到晋王爷死后,朝廷削藩,晋王府不敢再横行不法,在下方从开封返回。新任王知府命人召在下回来,仍任总捕tou一职。五天前在下外chu办案,昨夜才回到家。今日进衙门,听人说起镖局开张的事,才知是恩公…”

“总捕tou莫把‘恩公’二字挂在嘴边,如今我是天豹庄庄主、镖局总镖主,择一称呼吧。”

“是、是。天豹庄建盖时,并不知主人是总镖主,镖局建立的事也不知是庄主一手cao2办,只知是一位姓黎的富商置办产业,不然在下早就登门造访为庄主效劳。”

“不敢不敢。总捕tou可知昨日闹事的gen由?”

“在下今日登门,就为的是这件事。”

“啊,好极好极,总捕tou请说。”

陈义叹dao:“其实,只要一提起来,庄主也是认识的,这叫冤家路窄。和庄主作对的,还是晋王府当年那班人!”

万古雷十分惊奇:“怎么,你说是熊震宇他们?这些人还在晋王府当差?”

陈义dao:“这事得从tou说起,晋王死后,王府中的江湖客便作鸟兽散,各奔前程。熊震宇离开太原府足有半年,回来后住进了城西北十里地的红柳别庄。原来,他派人建别庄,建成后才回来居住。听说他邀约了不少的江湖朋友来zuo客,事后有的就留在了别庄。从在下回来任职后,得知了他不少的事情,城内的楼堂馆所、各大商家乃至五家镖局,无不对红柳别庄俯首帖耳,就连我们知府大人也对他礼让三分。听说知府大人昨日到天豹镖局赴宴,那真是极为难得的事。盖因万庄主等是离职的都司大人,是当朝皇上的功臣,在朝中定有不少显贵朋友,知府大人不敢得罪了各位之故。据在下下属说,红柳别庄已派人知照商家和镖局,不准到天豹镖局赴宴,也给知府大人打了招呼,请大人不要赏脸。熊震宇在太原府有这么大的能耐,一则因他在王府任总guan多年,仗王府之势;二则他手下有一帮江湖客,谁得罪了他无论是官了私了都不是他的对手。据在下暗中察访,大小商家都an月奉送别庄一笔银两,以取得别庄之庇护。这笔银两本是送王府的,现在得jiao纳给他。有不少商家在王爷死后就不再jiao纳,更不愿jiao纳与他,结果不是店铺被盗,就是贩运的货wu中途chu事被劫。于是有人省悟,赶jin备礼品拜访熊震宇,熊却拒绝会见,只由别庄总guan王纪接待,经再三哀求,才把礼wu收下,自此后果然平安。那些没有悟到这一点的商家,依然频频chu事。经先悟者点拨,商家们这才清醒过来,一个个上别庄求情。至于那些小商家,由别庄总guan派人收取‘平安费’,收费的人是城中的混混,他们从中得一半好chu1,因此心甘情愿供别庄驱使,为别庄卖命。”

万古雷dao:“城里的五家镖局呢?他们是不是也要an月送一笔银两给别庄?”

陈义dao:“太原府只有三家镖局,那就是飞龙镖局、威武镖局、信远镖局,这三家镖局年年都送王府一笔银子。另外开的两家镖局是隆兴、武胜,那是在燕王起兵开设的。因为战luan,路上不安全,镖局生意红火,才有人从外地来开设镖局。熊震宇住进别庄后,据说把五家镖局的镖tou请去别庄赴宴,回来后镖局心甘情愿每年奉献白银千两。这数字不小,镖局的人迭有怨言。听说信远、飞龙打算关门大吉,但红柳别庄不允,说要关闭可以,送上一万两银子就可如意。镖主哪有这许多银子,只好继续维持下去。这些消息半真半假,在下也未去he实,因为无人会对在下说真话。以在下这点官职、这点能耐也guan不了红柳别庄的事。”一顿,续dao:“庄主开设镖局,听说又经营着一家布绸庄、一家旅店、一家酒楼,熊震宇定要来勒索银两,还望庄主小心…”

半天不chu声的秦忧等人相互瞧瞧,居然嘿嘿干笑了几声,那声音和那神态都叫人mao骨悚然,惊得陈义赶jin闭住了嘴。

秦忧dao:“若有人敢找咱们的麻烦,那真是有趣极了,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严寒dao:“小鬼冒犯阎王,那是自寻死路,要打下十八层地狱的!”

杨孤dao:“他玩的这一手太低下,不及咱爷们远甚,他只能算一个小巫!”

陶悲dao:“他自然不能和咱爷们比,这世间及得上咱爷们的又有几人?”

陈义听不懂他们的话,陈义只是莫明其妙地瞧着他们,万古雷则听惯了他们这一tao不明不白的话,所以不当回事。

他笑着对陈义dao:“熊震宇当年冒犯了我,我不曾找他算账就是好的,他居然还要来招惹我,那就斗上一斗,看看谁又怕了谁!”

陈义dao:“庄主落足于太原府,是本城百姓之福。有庄主在,必为百姓伸冤仗义,在下也可在庄主庇荫下大胆捉拿匪徒,以保一方之平安,请庄主多多关照是幸!”

万古雷dao:“我既在此安家,地方上的事有用得着之chu1,总捕tou只guan吩咐就是!”陈义dao:“不敢不敢,有庄主坐镇,盗匪必然远避,实是全城百姓之福。但从这几年的情形看来,外来贼人极少,只有红柳别庄不时闹chu些事来。比如长得有姿se的村女,常被别庄的恶徒抢了去,不等报官就在私下了结。别庄总guan拿银子堵了事主的嘴,又慑于别庄的威势,无人敢到衙门来告状。那王总guan曾派手下的guan事杨滔找过在下,要在下知趣些,不要chu2碰红柳别庄的人。这之前,在下惩办了城中的一个泼pi,这小子在饭馆讹吃讹喝,被在下恰好碰上,便将他捉来关了几天大牢。他的同伙飞报红柳别庄,这杨滔当即来找在下,态度十分骄横。在下不理,关了三天才放人。幸亏知府大人正直,说在下秉公执法应当。只是知府大人也奈何不了他们,那些家伙要是取知府大人的xing命了是易如反掌。前年就有飞贼光顾过知府衙门内院,那飞贼用刀架在知府大人脖颈上,威吓大人放明白些…”

万古雷岔言dao:“这飞贼敢打别庄旗号?”

“没有,他只威吓一通,说话han糊。去年又光顾一次,巡夜的捕快全不是对手,被三名贼人点了xue。他们要知府大人放明智些,说不该guan的事少guan,否则砍了大人首级。这样zuo为了让大人战战兢兢,自愿调任外地。”

“他们没有收买过这位知府大人吗?”

“红柳别庄曾送过一份礼,王大人拒收,又请知府在城里的酒楼赴宴,大人去是去了,但仍然拒收礼品。别的商家请客,大人也去,但决不收受赠品,是以红柳别庄对知府大人便冷淡下来,以后才chu了盗贼夜入衙门内宅的事。”

“这么说,王知府是个好官?”

“是的,但听说熊震宇与布政使司衙门的官员有jiao往,所以不把知府放在yan中。”

万古雷dao:“我等在太原府地面不熟,有事请总捕tou关照。”言毕,又命人请来罗斌、耿niu、黎成见面,把先前所说简述一遍,为防万一,让耿niu住到布绸庄坐镇。

陈义shen有公务,告辞而去。

罗斌dao:“原来是熊震宇作怪,万兄可想好了对策,总不能让他再欺压我们吧?”

万古雷dao:“暂且不动声se,他要是找上门来,就给他点颜se瞧瞧!”

话音刚落,鸿运楼派人来报,一伙地pi混混到酒楼讹吃讹喝,被弟兄们打走,扬言还要寻事,掌柜张朝问如何chu1置。

万古雷dao:“下次再来,捉了送官。”

来人走后,罗斌dao:“看见了吗,人家是步步进bi1,我们又该如何?”

万古雷笑dao:“鸿运楼有张百hu和五位弟兄坐镇,足能打发这些混混,天豹庄今后还要经历许多风雨,几个tiao梁小丑岂在话下?”

罗斌dao:“我们是千军万ma中杀chu来的,哪会怕他熊震字?小弟之意,索兴找上门去!”

万古雷dao:“此时上门兴师问罪早了些,没有多少理由,还是等他们来吧!”

秦忧dao:“鸿运楼只隔半条街,咱们随时可去转悠,只是街tou混混不值咱们动手。”

万古雷dao:“四位仁兄就住在镖局吧,我回天豹庄去见西门仪前辈,请他们当心。”

秦忧dao:“好,你去吧,咱们这就去酒店瞧瞧,不要命的人只guan来就是了。”

万古雷忙dao:“四位仁兄千万别伤人xing命,我等长期居此,不要闹chu人命官司。”

陶悲dao:“知dao知dao,咱们在战场杀的人太多,已经杀腻了,你不用担心。”

万古雷笑着走了,弟兄们已替他备好ma。

秦忧等四人便倒背双手,学万古雷平日在闲空时散步的模样,摇摇晃晃踱chu了镖局大门。镖局和记兴布绸庄都在中大街,面面相对。而鸿运酒楼和鸿运旅舍则在中大街的岔街上,并列在一起。这两家店的东主自称经营不善chu了亏空,主人以合适的价格卖给天豹庄,改换了店名,分由天豹卫的两个百hu张朝和毕福经营,每个店又有五名弟兄参与guan事,手下雇了许多店伙。

秦忧等四人慢悠悠进了鸿运酒楼,掌柜张朝连忙从账房后面chu来迎接。

秦忧dao:“咱们来瞧瞧可有人闹事,你忙你的,咱们上楼去,弄几个菜让咱们尝尝。”

张朝连忙照办,四人晃悠悠上了楼。

鸿运楼面积颇大,楼下可放三十张桌子,楼上似乎更宽些,可置四十来张桌子。此时正是热闹的时候,客人已上了八成。

小二恭恭敬敬请四位爷在角落里的一张空桌坐下,把桌面又拂拭一遍,摆上碗筷。

严寒dao:“小二,闹事的人走了?”

小二笑嘻嘻dao:“走啦,是被几位guan事打走的。嘿,店伙们都说,今后不怕人闹事了。”

严寒dao:“听口气,常有人闹事。”

小二dao:“不瞒几位爷,小的原在这家酒楼跑堂,酒楼名叫悦宾楼。东家月月要给红柳别庄jiao纳银两,隔三岔五还有庄里的人来吃喝,还有城里的一帮痞子大爷也常来白吃。东家无法应付,便悄悄卖了店溜chu太原去了。适才那帮痞子大爷来了八人,一进门就喝喝吼吼,说让掌柜的来侍候。店伙悄悄把他们的shen份说了,张掌柜冷笑一声dao:‘你们要张爷侍候吗?咱在军旅当百hu,在千军万ma中厮杀,就凭你这么几个贼囚,也敢来张爷面前滋事!你们要是掏钱吃喝,就规规矩矩坐着,自有小二前来侍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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