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把事情告诉他。”
苏兆道:“只能这样。邢总管你小心些,这地方是他的家,他会来找你的。”
邢益道:“苏总管是否暂住分堂?”
苏兆道:“不住,我自有藏身处,但你得给我支借二千两银票。”
邢益摇头道:“总坛三天两头来逼银子,我的店铺里唱的都是空城计,上哪去找二千两!”
苏兆道:“一千两总可以吧。”
“没有那么多,苏总管你该是知道的。”
“八百两…五百两…三百两…”
“苏总管,老夫实在拿不出…”
“咦,邢总管,不看金面看佛面,你不想想我苏某人是谁,你最好给自己留条后路!”
“苏总管,你有总坛的手令吗?”
“没有,我这是落难呀,你帮一帮我不会忘记你的好处。要不然,休怪我苏某人无情!”
“若总坛有令,在下可将银子如数给你,这是规矩,谁敢违反会规会矩?”
苏兆大怒:“好,姓邢的,你给我记住,待见到堂姐时,我非告你的状不可!”
邢益道:“欧堂主,你亲眼目睹,这事不是在下的错,请欧堂主日后作证…”
欧炎赶忙站起身来:“老夫要赶回分堂,防备万古雷来袭,告辞!”
苏兆无奈,气哼哼跟着欧炎走了。
邢益送客回来叹道:“精英会居然有这么多花招,连我都不让知晓。”
邢开泰道:“他们只要我父子为他们赚钱,会中机密自是不肯告诉我们。”
万古雷道:“看来,对付精英会不象对付一阳教,皇甫楠比盛经子的门道多。”
众人议论纷纷,至二更方散。
五天过去,精英会没有动静。这天下午,黄飞羽、顾玉风来访,说听走镖的弟兄说,苏州府、杨州府、镇江府、松江府都出了大案,一共有二十五家富商被劫财灭口,财物掳劫一空,人也杀得一个不剩。强盗在墙上留下姓名,竟然是血蝴蝶所为。上述四府发生的案情,竟在同一天同一个晚上。
万古雷边听边想,却听公冶娇道:“怪事,一阳教的八个血蝴蝶被我们诛尽,柳姐姐她不会干这样的事,再说她也不能同一天在四个府作案,那么这一伙血蝴蝶又是谁呢?
万古雷道:“如此大宗掳掠财物,除了精英会,谁会这么干?难怪码头上风乎狼静,他们的人都放出去作案子,无暇顾及码头。”
季兰道:“可恨!不除精英会怎么得了!”
万古雷道:“耐心等上几天,也许过了年他们才会找上门来。”
黄飞羽道:“有事情万兄关照一声,小弟等也恨透了精英会,不除掉这伙恶贼,永无宁日。这几天家父和岳丈去找了几家镖局和有名的几位武师,他们被迫在精英会京师分堂挂了名,但欧老儿却叫不动他们,人人都推三阻四找理由推辞。依小弟之见,把分堂砸了,解除京师武林人的顾虑,万兄以为如何?”
娇娇道:“好主意,把欧老儿赶出京师!”
万古雷笑道:“欧老儿虽讨厌,但没有多大罪恶,只要他肯收手,就放他一马。”
季兰道:“他要是忠于精英会呢?你对他怀善心,他却下毒手,你说该怎么办?”
万古雷道:“到时临机应变,看他识相不识相,我们今晚去拜访他如何?”
娇娇道:“为何要等晚上,现在就去!”
季兰道:“对嘛,咱们大摇大摆去!看老头儿怎么办,一定好玩得很!”
黄飞羽道:“去多少人?”
娇娇道:“就我们五人去,还不够吗?”
万古雷道:“好,这就带上兵刃走。”
娇娇道:“你这人心太软,成不了气候,今日由我和兰姐姐唱主角,你充哑巴。”
季兰道:“对,让老头知晓咱们的厉害!”
正好罗斌从码头回来,进门就岔话道:“要谁知晓厉害?谁生了天大的胆招惹了姑娘!”
娇娇道:“你!你招惹了兰姐姐。”
罗斌一愣:“没有呀,我哪里敢?五天来连面都未见,怎说得上招惹呢?”
娇娇道:“谁让你五天都不来请安?”
季兰道:“娇娇,别胡扯!”
罗斌很机灵,听出娇娇的言外之意了,连忙道:“是是,愚兄知错…”
娇娇道:“走,我们砸欧老儿的招牌去,你在帐前听令,不得有误!”
罗斌道:“是是,末将遵命!”
万古雷笑道:“老弟,两位姑娘今日挂帅印,发兵征讨京师分堂,你我不得开口说话。”
季兰道:“你二人都当哑巴,懂了吗?”
万、罗二人行个礼,不作声。
娇娇道:“快去拿兵刃,这就去。”
罗斌是带着兵刃的,古雷自进内室取剑。
季兰道:“对了,你回来有事吗?”
罗斌只微笑着看她,并不回答。
季兰道:“咦,你没听见吗?”
罗斌点了点头,还是不出声。
“那就回答呀,问你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