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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再决雌雄(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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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再决雌雄

贡胜奇对他说:“胡dao民、霍继统准是溜了,算他们聪明,没敢回总坛来!”

万古雷答dao:“只要他们从此不再为恶,放他们一ma也应该。”一顿,续dao:“只可惜皇甫楠逃走了,我不找到他,决不罢休!”

卫天雄dao:“此獠不除,你我都无宁日!”

西门仪dao:“jiaojiao杀了皇甫玉,他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定会来找你报仇,不愁见不到。”

韩志走过来一揖:“多谢万庄主大度,容我等弃暗投明,今后若有派遣,尽guan吩咐。”

万古雷dao:“不必客气,我们赶快离开此地,请韩兄搜查些财wu,遣散歌女乐师婢仆。”

韩志dao:“放心,我等一定zuo到。”

卫天雄等也向大家告辞,他们要连夜离开杭州,说五月份定去少华山助阵。

于是大家告别,互dao珍重。

一回到京师的第二天,发生了一件惊人的事,这事使得大家莫名其妙、惊诧不已。

四个怪人不辞而别,也没留下书信。

当初罗燕等人发现他们不在屋中,还以为他们chu门有什么事,但直到吃晚饭,都不见他四兄弟回来。这一下四女慌了神。连忙来找季兰和jiaojiao,把事情说了。

jiaojiaodao:“怪事,莫不是你们姊妹在路上惹恼了他们,他们一时负气chu走…”

罗燕dao:“哪里呀,咱们发觉他们一路上不声不吭,象是有心事,便陪着小心引他们说话,可他们就是不开口,咱们一急就…”

季兰接话dao:“一急就骂了他们,这不是,你们一骂,他们恼了就…”

袁小芳dao:“不是不是,我们一急liu了泪,可他们只看着我们叹口气…”

jiaojiaodao:“说什么了?”

钟蝶dao:“什么也没说,光叹气。”

jiaojiao和季兰对视一yan,同声dao:“怪事!”

常玲dao:“他们一定有心事,就是不肯说chu来,让人猜也猜不透!”

jiaojiaodao:“在路上你们为何不告诉我们?”

季兰dao:“要是早些说,咱们就叫你万大哥去问问他们,现在说可就迟了!”

罗燕dao:“咱们本想回到家再说的,哪知他们竟然溜了,招呼也不打一个!”

姑娘们坐在竹梅居前的石凳上说话,此时正好万古雷、罗斌从外间回来。

jiaojiao叫dao:“快来快来,chu大事了!”

季兰dao:“快些呀,磨磨蹭蹭的!”

万、罗二人莫名其妙,笑着走向她们。

jiaojiao嗔dao:“还笑呢,chu事啦!”

万古雷抬tou看天,dao:“天没塌下来呀!”

罗斌瞧着地:“地也没陷下去呀!”

季兰嗔dao:“亏你们还笑得chu,秦大哥他们走了,连个信儿也不留!”

万古雷一怔:“走了?上哪儿去啦?”

jiaojiao嗔dao:“要是知dao还着急吗?”

罗斌dao:“怎么回事,慢慢说!”

罗燕把事情说了,万古雷、罗斌似乎并不太惊奇,两人只对视了一yan,没作声。

jiaojiaodao:“怎么办?你得有个主意。”

万古雷想了想,dao:“别急,现在找不到他们,他们自会来找我们的…”

季兰dao:“不对吧,他们不辞而别…”

罗斌dao:“放心,还有见面的。”

袁小芳dao:“不会再见面了,这四个死鬼心changying得很,既然走了还会回来?”

钟蝶dao:“男人都是没良心的,说走就走,招呼都不打一个,无情无义!”

常玲dao:“男人的心不是rou长的,每人心里揣着一块岩石,又冰冷又jianying!”

罗燕dao:“男人最是薄情寡义,大家是dao义上的朋友,要走也得打个招呼,话别话别,哪见过这般没心肝的,悄悄溜了,这算怎么一回事呢?象个男子汉吗?呸!”

季兰dao:“妹妹们说得好,句句都合咱的心,男人口tou上少不了个‘义’字,可无论干什么事,尤其是对朋友,恰恰就少了这个字。他们擅长于口是心非,高兴时拿好听的话哄你,不高兴时睬也不睬你,端着个臭男人的架子,哼哼,也不照照镜子,什么东西!…”

万古雷哑然失笑,dao:“好啦好啦,姑nainai们别发火,别冲着和尚骂秃子,四位老兄五月端五定会在少华山现shen,到时再…”

罗燕等四女猛然省悟过来,齐声dao:“对呀!他们要报祁连老祖杀师之仇…”

罗斌笑dao:“你们总算想起来了…”

季兰dao:“他们为何要走?”

罗斌迟疑着dao:“这个…我也想不透。”

jiaojiao问万古雷:“你知不知dao?”

万古雷不愿说chu,只把tou摇。他说姑娘们自guan放心,端午那天定把他们带回。

第二天一早,耿niu带人去翠华园,治伏了guan园的tou儿,把翠华楼内设置的机关破坏掉。

当天下午,公冶夫妇、三位公公、燕北三杰及眷属、华子平父女、阮奎张清和搬了过去,万古雷又分chu二十名弟兄去zuo护院。这样一来,大家住得宽敞些,不再拥挤不堪。

晚上,万古雷正准备就寝,忽然发现窗外有不速之客,便dao:“尊驾何人,有何贵干?”

窗外人dao:“是咱们兄弟…”

万古雷大喜,忙开了门,dao:“你们总算回来了,快进来说话!”

原来是秦忧等人,一个个垂tou丧气走了进来。住对面的罗斌,闻声开了房门,见是他们,十分高兴:“好了好了,免得人牵挂!”

大家坐定,四个怪人低着tou,不作声。

万古雷dao:“四位兄台为何不辞而别,这两天去了哪里?好叫人牵挂!”

罗斌dao:“罗燕等四位妹妹伤透了心,天天都liuyan泪,四位也太狠心啦!”

四人同时叹了口气,dao:“有什么法…”

万古雷dao:“办法总是有的,只要四位兄台shuang快些说chu来,什么事都好办。”

秦忧对其余三个伙伴dao:“咱说了吧?”

严寒等三人齐声dao:“好,说。”

秦忧dao:“你知dao咱四人是谁吗?”

万古雷和罗斌相视一笑,万古雷说知dao。

秦忧dao:“咱的意思你们不明白,咱是说你们知dao咱们四兄弟的真实shen份吗?”

万古雷dao:“自然知dao。”

四人同声dao:“说说看!”

万古雷dao:“那又何必呢,你们的shen份我早就知dao了,我不说,你们又何必…”

秦忧dao:“事关重大,你说吧,让咱们听听,你说的真不真,准不准确。”

万古雷dao:“四位在江湖上有个大名鼎鼎的绰号,yin司四煞…”

话一chu口,四煞同时抬起tou来:“你果然知dao了,是不是在抗州咱们使chu了练子爪…”

罗斌dao:“早在顺义卫时就知dao了…”

秦忧瞪大了yan:“真的?”

万古雷笑dao:“四位投效顺义卫时,我并未看chu来,但四位shen上的杀气太重,使我对四位有了防范。后来顺义卫开赴前线,我从四位的刀法中看chu些脉络。四位虽然舍弃了大镳刀、大砍刀、刎rou尖刀、大菜刀,也停止使用练子爪,但刀法并未变…”

四人同声dao:“不错,有dao理。”

杨孤又dao:“你既知咱们的shen份,为何不吭不声,你难dao不知咱们来干什么?”

万古雷dao:“四位是来杀我的,我估计是受皇甫楠的指使,但四位并未下手,这一点使我有些疑惑不解…”

秦忧dao:“所以你就装不知dao?”

万古雷dao:“是的,但我时时警惕,以防四位暗算。又过了一些日子,我发觉四位shen上的杀气不那么重了,也就…”

话未完,四人忽然厉声喝dao:“谁在门外偷听?!”

公冶jiaodao:“是我,开门开门!”

万古雷早查觉jiaojiao和季兰从楼上下来,但不好点破,四煞既然知dao了,只好开门,但没放两人进来,dao:“二位妹妹,四位兄台回来了,正说话呢,可否请二位暂时回避!”

秦忧dao:“两位小姐当年与咱们照过面,没关系,请进来吧!”

jiaojiao瞪了万古雷一yan:“听见了吗?”

万古雷闪开shen,请二女坐下。

陶悲dao:“古雷兄告诉她二位咱们是谁,包guan两位要ba刀相向!”

万古雷dao:“哪能呢?不会的。”

jiaojiaodao:“你们说些什么呀,从tou说起!”

万古雷dao:“四位就是yin司四煞…”

jiaojiao季兰一惊,旋又平静下来。

jiaojiaodao:“怪不得呢,那年我去北平,见到你们四人总觉得是在什么地方会过,你们shen上有gu杀气,弄了半天,原来是yin司四煞。”

季兰dao:“你们继续说吧,不打断你们。”

严寒dao:“有一点万兄你没说对,咱们找你没受任何人指使,是咱们自己商定的。”

陶悲dao:“咱们找你是为了报仇。”

秦忧dao:“chudao以来,咱们从未失手过,凡是咱们要杀的人,一个也逃不掉!”

杨孤dao:“可是,咱们却栽在你手上,当时咱们视为奇耻大辱,非找你报仇不可!”

严寒dao:“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咱们的师父非让咱们杀了你不可。”

秦忧dao:“咱们打探到你入了军旅,又听说你在顺义县招兵买ma,咱们便来投军。”

严寒dao:“咱们知dao要暗算你并不容易,须等你对咱们不再防范的时候…”

杨孤dao:“后来,事情却起了变化。征战中咱们共生死共荣辱,咱们一时忘了私仇…”

陶悲dao:“在千军万ma的厮杀中,咱们不知杀了多少人,真是数也数不清,咱们对以前的杀人生涯忽然gan到了厌倦,不愿再回到往日的生活里去,所以滞留在军旅中…”

秦忧dao:“这就违背了师父的命令,师父给咱们的期限是半年,必须杀了你,取首级去见师父,否则就要废去咱兄弟的武功,断臂断足,自生自灭。咱们经商议后,决心不再杀你,日子一长,咱们与你也有了情谊…”

严寒dao:“咱们习惯了沙场征战,也习惯与你相chu1,就这样又跟随你建天豹庄、天豹镖局。当时咱们很好笑,一向只知杀人劫财的四煞,居然zuo了保护财wu的保镖!”

陶悲dao:“咱们为隐瞒shen份,刀法虽无法改变,刀的式样可以改,咱们的练子爪可以不用。此次到杭州与jing1英会了断,咱们商议过,对手太qiang,不使chu杀手锏,很难取胜。为把对手除去,决定使用练子爪,哪怕暴loushen份秘密也在所不惜。果然,咱们靠练子爪,除了对手,消除了祸患。但咱们也知dao,暴lou了shen份。”

秦忧dao:“yin司四煞chudao以来,作孽太多,大家若知咱们真实shen份,定然惊诧厌恶,就是你古雷兄也只怕容不得咱们。因此咱们决定一走了之,五月端午那天,以xing命为师报仇。”

杨孤dao:“师父收留咱们时,杀了咱们的父母,那时咱们年纪虽小,却记得清清楚楚。师父看上了咱们的资质,却嫌咱们的父母是障碍,当着咱们的面,杀了爹娘。师父自小教咱们武功,告诉咱们长大后去当杀手,靠杀人谋生。这些年,咱们受够了师父的惩罚,浑不知天下人与人有什么情谊。chudao后,咱们从不与人jiao往,dai面罩chu去杀人。获得的珠宝银两,一律归师父收藏。师父则时时外chu走动,有人给他银两要他杀人,他就派咱们去执行,他也时时防着咱们,怕咱们为爹娘报仇。咱们也曾商讨过,他虽杀了咱们的爹娘,可又是他把咱们养大、传了武功,咱们不知dao该不该杀他。”

杨孤dao:“话未挑明,咱们不该一走了之。”

秦忧dao:“相chu1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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