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五老联手,不料披发怪人在一招之中,以正反五行的功力,将五老所发掌势化解,眼见得五行真气已不足竞功,才施展出灭绝神吟,一试披发怪人的神力。
五老此时所发的掌力,亦已压向披发怪人,目睹天满星突然施展灭绝神吟,不由忽地纷纷退后,并且各自垂目静心,因为五老知道灭绝神吟的历害,天满星尚未将灭绝神吟练到精化的地步,对敌之时,非但故者必伤,就是自己的朋友,只要也在围内,亦难避免!
天满星只顾忿怒之下施展灭绝神吟对付披发怪人,忘记事前末和五老打个招呼,瞥目五老纷纷纵退,不由的羞红了老脸,所以五老退身迅快,否则不幸受伤,岂不更难为情。
灭绝神吟共三响九音,天满星杨伯所会不过一响三音,却已足能独步天下,称尊武林!
此时那披发怪人,哈哈一笑,右掌在胸前一划一甩,以“五行归元”之功,将五老所发拳力解去,随即迅疾无与伦体的招出左掌,出掌已传奇声,叮咚三响,压过了天满星的灭绝神吟!
天满星如受大力般倒退了数步,身形摇摆不止,似乎难以站稳,面色苍白,喘息不停。”
五老立即上步换位了他,披发怪人已沉声说道:
“灭绝神吟乃天煞之声,非遇大仇不可轻施,况你只不过习得三响之一,怎敢妄动无名,设若我再出一掌,你岂能逃死,看来杨旧多多,今夜只战到此为止,我非你们对敌之人,但不再以干戈相对才好!”说到这里,披发怪人向五老略一拱手,转身大步而去。
天满星和五老目瞪怪人远去之后,方始吁叹出声,默默无闻的回转湖滨老店。
天乐星听五老说完经过,暗暗瞥了闵印一眼,对五老说道:
“难怪青城七煞不让闵东源前来,原来七煞已经暗下毒手,洒了七步化血散,由此证明闵东源是想杀了闵印…”
天满星一旁接口说道:
“这个不用你说,谁都知道。”
天乐星一笑,道:
“披发怪人和闵印准有很深的关系,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要想…”
天满星仍然不待兄弟把话说完,接口叱道:
“老二,你今天是犯了什么毛病,说话颠三倒四的,披发怪人和闵印要有关系,闵东源是闵印的伯父,怪人自然和闵东源也有关系,这还用得着你说!”
天乐星耸肩说道:
“你可知道闵印和怪人是什么关系?”
天满星和五老不禁同声问道:“你知道?”
天乐星摇了摇头,五老唤了一声,天满星却哼了一声,天乐星却若无其事的说道;“天决亮了,咱们还是休息一下吧,这个小子还交给我看着好,我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子了!”
天乐星所谓“这个小子”自然是指着闵印说的,他话说完,抱起闵印拐到自己左间小屋里去了,五老没再理他,各自安歇,天满星一肚子火气发不出来,跺跺脚,顺手拿起一把椅子,索兴到院子里去了。
天乐星把闵印放在自己床上,悄声说道:
“睁开眼吧小伙子,咱们俩个有件事情要商量一下。”
闵印放作惆然的神色,道:
“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聪明,你想干些什么,最好是说明白了。”
天乐星轻轻地关上了左间的木门,扣上拴,低声正色的说道:
“你要不要弄明白那个披发怪人是谁?”
闵印淡然说道:“目下我不必要知道这些。”
“小伙子,你可知道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
“您干吗突然改了称呼,小子变成了小伙子啦,我说杨老英雄,闵东源想杀我的事情和披发怪人是谁似乎没有关系,您何必混为一谈?”
“小伙子,怎样称呼你看我高兴,你说闵东源一心想要杀你的事,和那披发怪人没有关联,这是你…”天乐星说到这里突然停下了话锋,侧耳静听院外,似乎发觉了什么!闵印悄声说道:
“在您扣拴室门的时候,人家已经到了窗下,当您刚才说到怎样称呼我随您高兴这句话的时候,人家就走了,临走故意脚下带出声响,才被您发觉,我敢打赌,这位前来窥听动静的朋友,是那披发怪人!”
天乐星道:“怎见得是他?”
闵印一笑,道:
“听你们所说,关心我的人只有两个,一是闵东源,再就是那披发怪人,闵东源曾与五老动手,虽然巧被披发怪人历救,但我预料他不是五老五行阵下的敌手,适才这人自始至终未曾被您感觉,轻身功力自是胜过您一些,闵东源功力只不过和您或五老相同,绝无如此高超,故此我敢断言。这人是那披发怪客。”
天乐星眉头一皱,道:
“即便是他,小伙子,你可知道他来意为何?是作之敌抑或是友?”
闵印正色道:“决非故者!”
天乐星不服道:“这又怎见得?”
闵印一笑,道:“此人最早和你动过手,你不敌!不久又和五老及令兄动过手,他们也不敌!若是此人存伤我仇我之心,尽可光明正大的出手,如今此人只是一探而去,所以我说决非敌者。”
天乐星仍不心服,但却无言可驳闵印,不由大声说道:
“总之此人可疑,此人非常可疑?”
室外突然传来天满星的声音道:
“老二你和谁说话,什么人非常可疑?”
天乐星一吐舌头,慌不迭的打开室门,天满星正好已经走到门口,天乐星立刻说道:
“我睡不着,想起那个披发怪人来了,此人的来意可疑,行踪可疑,处处令人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