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探听消息,江南分令的人。已在上午就分批离开镇江,就算他们没离开,有楚师弟和林老弟同去,也绝不会出什么差错的。”
裴畹兰道:“那可说不定,楚大哥他们论武功纵然不怕,但江湖上鬼蜮技俩,可防不胜防,这时候没回来,说不定出了事。”
丁盛笑道:“他们去林大祥,又不是去别的地方,何况又在大白天,不会有事的,大家还是开饭吧!”
陆长荣道:“丁兄说得是,这里去林大祥,不过只隔了几条街,他们又不是小孩,不会走失,大家只管请用饭吧,要是饭后还没有回来,就要杜永去一趟林大祥问问就是了。”
英无双虽然听两人这么说了,但心里还是有些放心不下,只是不便多说。
大家用过饭,回到前面大厅,一名打杂的早已沏好了一大壶茶送上。
英无双悄悄拉着裴畹兰的手,说道:“兰姐姐,你看大哥他们会不会出事?”
裴畹兰道:“你没听丁大哥说,不会有事的?”
英无双道:“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心里凛凛的,好像发生了什么事。”
裴畹兰要想取笑她几句,但英妹妹是个天真无邪的人,话到了口边,又忽住了,悄声道:“陆大哥方才说的,饭后要杜管事到林大祥问问,也许他们仍在林大祥也说不定。”
英无双道:“兰姐姐,你说咯!”
裴畹兰道:“你说也不是一样?”
英无双粉脸一红,道:“我…”
丁盛看她们窃窃低语,说道:“蓝兄弟、东方兄弟、你们在说什么?是不是因为楚师弟他们没有回来,放心不下?”
裴畹道:“东方兄弟想要请杜管事去一趟林大祥…”
英无双羞急的道:“蓝兄…”
丁盛道:“杜管事去一趟也好,要他们早些回来。”
杜永忙道:“属下这就去。”说完,匆匆往外行去。”
丁盛笑道:“二位小兄弟;现在总可以放心了吧!”一面朝孙风招招手道:“江南分令明的虽已撤离,暗中难保没有人留下来,你随杜永去,只要远远保护着他就好。”
孙风领命,也急步跟了出去。
阮伯年一手摸着花白胡子,含笑道:“丁老弟不愧是敖湖主的左右手,处事稳健得很。”
丁盛连忙拱手道:“老爷子这是谬奖,在下想到了就做,也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阮伯年笑道:“昨晚要不是你老弟运筹帷幄,调派得宜,江南分令也不会一败涂地,撤出镇江城去了。”
丁盛道:“这是大家出力拼来的成果,要是咱们实力不如人家,调派得宜又有什么用?”
陆长荣道:“可惜兄弟不能躬逢其盛,但听大家说,昨晚这一场,真是凶险无比!”
丁盛笑道:“陆总镖头还怕碰不上吗?江南分令,只是一个分令而已,分令垮了台,只怕会引出更厉害的人物来呢!”
“丁兄说得也是。”
陆长荣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朝阮伯年问道:“老爷子,江湖上可曾有‘太君’这么一个人吗?”
“太君?”阮伯年道:“老夫不曾听人说过,你是哪里听来的?”
陆长荣道:“林孟达就是太君门下。”
阮伯年沉吟道:“太君,听这名号,倒像是个浩封命妇,江湖上那有这号人物?”
正说之间,只见杜永跑得满头大汗,奔了进来,朝丁盛道:“丁大侠,属下去了林大祥,据说二位副总镖头中午在那里用的饭,和林掌柜一起喝的酒,有些醉了,曾在书房里休息一会,后来,申牌时候,就向林掌柜辞出,林掌柜原要他们吃了晚饭再走,楚副总镖头说还有事去,林掌柜就不好挽留,二位副总镖头就是那时候走的。”
英无双急道:“大哥他们申牌的时光就出来了,那会到哪里去了呢?”
陆长荣问道:“杜永,你这话是谁告诉你的?”
杜永道:“属下去的时候,是听他们一个伙计说的,二位副总镖头已经走了,后来林掌柜也走出来了,是他亲口告诉属下的。”
陆长荣道:“林伯父亲口告诉你的,那就不会错了,奇怪,他们到这时候没有回来,会到哪里去了呢?”
裴允文谊“林兄、楚兄二位,会不会因林孟达是江南分令的副令主,昨晚不明情由把他释放了,又追上去了?”
陆长荣道“如果只有小师弟一个人,他年轻好事,自恃武功,也许还有可能,但二师弟为人持重,就是要去追人,也不会不来告诉我们一声,就追下去之理,因此兄弟觉得这可能不大。”
他是林仲达的大师兄,对林仲达自然知之甚捻。
英先双道:“那么他们会到哪里去了呢、真急死人,方才我就一直觉得心头凛凛的,大哥他们一定出了事!”
丁盛这回也感到事情有些不对,但奇怪的,不但是在大白天,而且还有楚玉祥同行,怎么也想不出出事的道理来,只是攒着浓眉,一语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