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师侄,经师父之命,终于涓吉成婚,石母门下女弟子却在他成婚之后,找上终南,得悉个郎已成了亲,伤心欲绝,回转石母岭,竟然自断青丝,作了女冠,事为石母获悉,大为愤怒,带着她女弟子,找上终南。”
他口气略顿,接着说道:“其实终南派的弟子,只不过和她两情相悦,谈得较为投机,并无苟且之事,石母硬说他欺骗她女弟子的爱情,更要他回石母岭和女弟子成亲,终南五剑在江湖上也是名声极盛之人,对石母提出这等无理要求,也极愤慨,双方一言不合,动起手来,石母一怒之下,出手如电,接连点废了五剑的右臂,还把那弟子强行捉去,那弟子不甘师门受辱,半途趁石母不备、自震天灵而死、石母的女弟子也一恸殉情。
从那时起,各大门派以终南派发生的事为殷铿,严令门下弟子行走江湖,不得与任何女子交谈,也严禁门下弟子如若遇上石母门下,必须退避三舍,石母的名头,从那时起,在江湖上真是锋芒不可一世。”
楚玉祥道:“就是这样,才使她目空一切,欺侮到咱们东海门头上来了。”
英无双道:“师父,她就住在茅山吗?”
东门奇道:“她因姓石,又住在石母岭,才自称石母,那玄女宫主,很可能就是她的门下。”
大家吃过身携带的干粮,就各自在林下坐息,运起功来。
一宵过去,翌日早晨,丁盛因为前面横亘的是天目山脉如果放起鸽子,山区很难追踪,要孙风且等穿过天目山再放不迟。
旁晚时分楚玉祥自告奋勇,到得临安就找了一客栈落脚,决定明一早再把飞鸽放起,明天一早,要代东门奇追踪飞鸽。
英无双也吵着要和大哥一起追。
丁盛知道两人轻功足可胜任,也就点头答应。
临安是个府治,大街上商肆林立,相当热闹。几人连日来一路上都啃着干粮,难得今晚没事,大家都想上街去活动活动。
东门奇和三手真人因江湖上认识他们的人多,不愿出门。
丁盛就吩咐店伙要厨下做几式下酒菜,来一壶花雕,由自己陪同两人在房间里喝酒,要楚玉祥、裴允文等人只管上酒楼去,但却吩咐赵雷等四人,最好不要和他们走在一起,以防被人看出行藏来。
裴畹兰拉着英无双的手,说道:“东方兄弟,我们快走啦!”裴允文道:“你们两个别惹事!”
裴畹兰道:“我们不过先走一步,在街上逛逛,你们不是随后就跟来了,怎么会惹事的?”
说着,匆匆走了出去。
楚玉祥、林仲达,裴允文也就跟着走出。赵雷等四人稍后也跟着走出客店。
大街十字路口,有一家天香楼酒馆,占的地势极佳,门前也很气派,一望就知道是城里首屈一指的大酒楼了。
裴畹兰和英无双刚走近门口,一名伙计就躬着身道:“二位公子请高升一步,上楼雅座。”
裴畹兰脚下一停,回过头来,叫道:“大哥,我们就上这一家去。”
亡手拉着英无双跨进门去。
伙计连声说“请”后面的楚玉祥三人也跟着过来。
登上楼梯,一名伙计就领着五人来至临街的一张桌上,拉开板凳,连连说道:“五位公子爷请坐。”
另一名伙计立即送上茶水。
五人坐下之后,裴允文点过酒菜,赵雷四人也上来了,伙计把他们领到另一张桌上。
楚玉祥拿起茶盅喝了一口,目光略一打量,这时楼上差不多已有八九成座头,人声糟杂,但都是些商贾人,坐到楼上来的,当然不会有贩夫走卒,但这些入还是鄙俗的市僧嘴脸,令人看了俗不可耐。
只有自己这一桌的左首,隔着两桌子,坐着六个人,五个年龄都在六旬以上,看去貌相清瘤,一个约莫四旬左右,身材极壮,正在默默的喝酒,有时也细声交谈,但声音说得不响,壮汉身旁。还放着一只长形朱漆木箱。
只有这六个人举止神情,和一般食客截然不同,楚玉祥不觉朝他们多看了几眼。
六人中一个年纪约六十七八的老者也正好抬目朝自己这边看来,此人当然也感觉到楚玉祥这一桌上五个少年人,一个个生得丰神隽秀,有异于一般食客,自然也不自觉的会多看上一眼,心中可能还在暗暗纳罕“这五个少年人,仪表挺拔,眉目之间极自然的流露出英气来,看来绝非寻常执裤公子!”
楚玉祥也看出老者虽然意图掩饰,目中神光闪动,心中暗道:“这老者分明有一身武功,而且已臻上乘,不知是何来历?”
这时正好伙计送上酒菜来,遮住了楚玉祥的视线,楚玉祥乘机以“传音入密”朝林仲达说道:“二师兄,咱们左首那一桌上坐着五个老者。都有一身极高的武功,你看会是什么来历?”
林仲达转身看了一眼,微微摇头道:“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