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八名绿衣少女走到上前便向左右两旁雁翅般排开,站定下来。
总管胡咎和四个身穿墨绿长袍者叟走向下首最左边的一排椅上坐下。两个黑衣女子和柳七娘、钱九妹、黑衣婆子则走向下首最右边的丁排椅上落坐。(厅上一共有四排椅几,东门奇等人坐在中间的两排)
黄发鸠脸老婆子则一直走到上首右边一把交椅落坐,两个白衣女子垂手站到她椅后,敢情是她的门下弟子了。
白发青衣老妇走到上首中间一把交椅坐下,两名绿衣小鬟也站到了她的椅后。不用说,这自发红颜的青衣老妇,自然就是武林中出名难惹的石母了!这原是一瞬间的事,石母踞坐上首,两道森寒的目光朝东门奇、李静虚两人投来,冷然道“东门奇、李静虚,你们两人率众远上石母岭,这还是江湖上四十年来的第一次,你们不妨先说说找上石母岭来的原因吧!”
东门奇发出一声尖锐的大笑,说道:“冤有头,债有主,找你石母的正是李道兄和楚小兄弟二位,天下之大,不去找别人,偏偏来找你石母,当然不会没有原因,也不会是小事情,你问他们二位吧!”
石母怒目刚朝三手真人投去。
三手真人已经接着缓缓说道:“贫道李静虚退出江湖,不间尘事,已有二十年了,茅山派和你石母一向并无过节可言…”
石母冷冷的道:“那你找上石母岭来作甚?”
“问得好!”三手真人冷然道:“令徒在茅山创立玄女宫,已有十年,三茅宫的人也从未去打扰,但数日前玄女宫和东海镖局发生冲突…”
石母冷然道“玄女宫和东海镖局发生什么冲突?”
三手真人道:“贫道不是东海镖局的人,不明其中内情,但三天前夜晚,东海镖局的人找上茅山,令徒要人把东海镖局留的记号,指向三茅宫,嫁祸于三茅宫,企图引起双方火拼,则是事实,后来经贫道和敝师弟三茅宫观主葛元虚再三解释,误会才告澄清,敝师弟代表贫道亲送东海镖局的人出观,不料竟遭玄女富的人隐身暗处,以毒针从背后袭杀,贫道找上玄女宫,又被邵宫主利用厅上机关沉入地底,贫道今晚前来,希望石母交出邵宫主和杀害贫道师弟的凶手,了断咱们两家这场过节。”
石母脸上隐现怒容,点头道:“好,好!”她连说了两个“好”字,目光转动,说道:“谁是东海镖局的楚玉祥。”
楚玉祥站了起来,应声道:“在下就是。”
石母目光锐利盯注着楚玉祥问道:“现在该你说了。”
楚玉祥双目神光直向石母射去,冷然道:“玄女宫的邵宫主,是你门下?”
这话问得很盛气。
石母心中暗暗一怔,忖道“这少年人目光如此冷厉,练的是什么功夫?”
一面沉声道:“是老身门下又怎样?”
楚玉祥突然朗朗一笑道:“姓邵的既然是你石母门下,她所作所为,如果不是她本人和东海门有仇,那就是你石母主使的了,何用再问在下?”
石母被他这几句话问得不禁一呆,说道:“邵若飞是老身门下没错,老身派她主持茅山玄女宫,她究竟和你们东海镖局结了什么仇,老身又主使了什么,少年人,你把话说清楚了。”
楚玉祥双目精光如电,切齿道:“东海门和你们石母岭何怨何仇?你要玄女宫以江南分令名义,杀害我义父、义母,东海镖局复业之后,玄女宫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还劫持我二师兄林仲达的父亲,凡此种种,难道不是你石母主使的吗?”
石母哼了一声道:“少年人,你找上石母岭来之前,可曾查清楚了?”
丁盛听得心中不禁一动,忖道:“听她口气,难道不是她们?”
楚玉祥朗笑一声道:“事实俱在,难道还不够明白吗?”
石母道:“你说的事实是指什么?”
楚玉祥双目精光如电,切齿道:“东海门和你们石母岭何怨何仇?你要玄女宫以江南分令名义,杀害我义父、义母,东海镖局复业之后,玄女宫又一而再再而三的寻衅,还劫持我二师兄林仲达的父亲,凡此种种,难道不是你石母主使的吗?”
石母哼了一声道:“少年人,你找上石母岭来之前,可曾查清楚了?”
丁盛听得心中不禁一动,忖道:“听她口气,难道不是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