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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真假逸士(2/5)

云飞白在这一瞬间,自然楞住了!

如果穿月白长衫的是真,自己不跟他去,岂非失之臂?但如果穿蓝衫的是真的,那么自己跟月白长衫的走了岂不也当面错过了?

穿蓝衫的有意无意的看了云飞白一,才:“兄弟独居此山,已有数十年之久,只要天晴朗,或月白风情,几乎可说经常在盘古松之下,诗饮酒,汲泉烹茗,却从未见过兄台,不知兄台邀约兄弟,前去盘古松之下见面之言,是真是假?”

说完,回朝云飞白一笑:“小友请随老夫来吧!”

因为练霞临别之时,只说隐居白石山的琼天逸士,是文人装束,黑须垂,手持白纸折扇,:“静中有其趣,外即浮云”可没说琼天逸士的貌相如何?

现在他们两人已从隐的指对方是假,变得挑明了说了。

云飞白也已退后了一步,变成了局外人,至少也要静看他们二人争一个结果来。

使人难以区别,也就在此!

(前者穿月白长衫,后者穿蓝布长衫)但他们相同之,都是著:“静中有其趣,外即浮云”这两句诗,同样黑须飘,同样手持白纸摺扇。

云飞白站在一旁,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穿蓝衫的孔中棱棱光,朗笑:“兄台不必争论,因为独隐白石山、自号琼天逸士的,只有一个。”—

他不说穿穿月白长衫的是假冒琼天逸士之名,但这话已极明显的指穿月白长衫的是假的了!

穿蓝衫的:“对了,那在古松下盘桓的,就是兄弟了。”

穿月白长衫的中“咄”了一声,大笑:“兄弟经常盘桓古松之下,也从未见过兄台呀!”

“兄台这句话可就奇了!”

穿蓝衫的:“兄台方才好像说要兄弟去盘古松之下,稍事盘桓,俾作良晤,不知可有此言?”

他正在犹豫不决之际,只听穿蓝杉的中叫:“兄台且慢。”

云飞白听得暗暗一怔,忖:“这么说来,难穿月白长杉的竟是假冒之人了?”

“不错。”穿月白长衫的连连,笑:“这话正是兄弟说的,兄弟经常在盘古松之下,连忘返,兄台如有暇,不妨到那里等候,兄弟和这位小友说几句话,就可赶去,不知兄台有此雅兴否?”

蓝衫人也抱拳,发清朗的笑声,说:“兄弟隐迹白石山,经常诗明志,一晃数十年,没想到令日巧遇同好,真是好极了。”

穿月白长衫的同样目闪异芒,冷然:“难说琼天逸士会是兄台么?”

穿蓝杉的淡淡一笑:“有一件事,兄台倒想请教兄台。”︵穿月白长衫的:“不敢,兄台请说。”

云飞白心中暗:“看来这穿月白长衫的,真是琼天逸士了!”

云飞白真是越听越糊涂了,争名者于朝,争利者于市上这两人互争琼天逸士,又是为什么呢一.“哈哈!”穿蓝衫的仰天长笑一声:“在白石山经常盘桓盘古松之下的,只有一个人,照兄台的说法,倒似有两个人了?”、“不!”等月白长衫的:“兄台说得没错,确实只有一个,绝不会有第二个人。”

走在前面穿月白长衫的和迎面而来穿蓝衫的人,两人这一对面,也同样楞住了!

云飞白心暗暗到作难,这两人到底谁是琼天逸士呢?

穿月白长衫的脚下”停,笑问二兄台还有什么见教?”

本来这事很简单,只要找到白石山,又符合这几特征的,自然就可确定他是琼天逸士了;但如今符合这几特徵的,居然会有两个人,这就使人有真伪莫辨之

穿蓝衫的大笑:“不是兄弟,难还会是阁下不成?”———

只要听两人的气,好像他们都以琼天逸士自居!

真者自真,假者自假,怕的是他们二人糊过去,真假难分,只要有了争执,真假自可立

穿月白长衫的轻摇摺扇,:“兄台雅人,兄弟本待和兄台一叙,但这位小友特地赶来找兄弟有事,兄弟只好失陪了,兄台有暇,可去盘古松之下稍事盘桓,俾作良晤,告辞了。”

“哈哈!”穿月白长衫的不觉打了个哈哈,朝蓝衫人拱拱手:“兄弟喜这两句诗,所以时常临溪而诗,不想兄台也喜这两句诗,倒是难得得很。”

穿月白长衫的:“这就不对,在古松下盘桓的应该是兄弟才是。”

他虽未明言,但也隐约的指蓝衫人是假冒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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