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息的袭上后腰,要待闪避,已是不及,一个人就颓然朝椅上坐了下去!
宫姨娘连瞧也没瞧,抬手道:“叫他们把申干臣押上来。”
两名东坛武士押着申干臣,走上石阶,两个青衣使女早已一手一个,把他们点倒。
宫姨娘身形一闪,掠到申干臣身边,纤手连拂,粗如拇指的牛筋绳索,宛如刀削一般,寸寸断落,很快伸手拍开申干臣穴道。
这一瞬之间,只见她脸罩寒霜,跺脚道:”你们怎会弄到如此糟法?”
申干臣好像判了死刑一般,脸如死灰,躬身道:“属下该死,只是…”
宫姨娘冷峻的道:“这件事糟透了,真是该死,只是什么,还不快说?”
申干臣道:“帮主似乎已经早有安排,是那姓龙的小子告的密…”
宫姨娘道:“那天我就听姓龙的小子跟公孙敖低低的说话,我早就要你们留神着他…
此刻事不宜迟,你速持公孙敖令旗,立刻准备船只,并挑选几名东坛武士,把尉迟炯等人带走。”
申干臣唯唯应“是”抬头请示道:“大姑从那里下山?”
宫姨娘冷笑道:”后山此时正在姜公纪全力围搜之下,咱们正好堂堂正正从前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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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振岳、卫劲秋听到山前接连传警,别过金眼雕,率着东坛名下数十名武士,匆匆赶返总坛。
眼看四周火炬通明,身穿紫色劲装的南坛武士,一个个弓上弦,刀出鞘,来往巡逻,戒备森严,心中不禁对南坛尉迟坛主的调度有方,暗暗感到钦佩!
两人在大门下马,南振岳回头笑道:“卫兄,看来尉迟坛主早有准备了!”
卫劲秋道:“只不知前山发生了什么事故?”
进入大门,一路上站岗的紫衣武士,纷纷向两人行礼,两人无暇多说,穿过走廓,迳自跨入南坛,发现屋中空无一人,坐镇总坛的南坛坛主,不知去了那里?连押解申干臣回来的侯浚彦和龙兄弟也不见影子。
南振岳心头不禁犯疑,立即招手叫来一名紫衣武士,问道:”尉迟坛主到那里去了?”
紫衣武士躬身道:“坛主亲率四位香主,一起进入后院去了。”
南振岳道:“方才回转总坛的侯香主,龙香主呢?你可曾见到他们?”
那紫衣武士道:“属下就在岗位上,没有走开,看到侯香主、龙香主进来,两位香主因坛主正在后院,也到后院去了。”
南振岳点点头,道:“卫兄,尉迟坛主既然在后院,我们赶去见尉迟坛主再说。”
卫劲秋道:“龙兄弟说得极是!”南振岳挥挥手,命紫衣武士退去。
那紫衣武士躬躬手,正待退下,忽然接着又道:“报告龙副坛主,方才申坛主从后院出来,传下帮主令旗,护送宫姨娘上街山去了,副坛主可曾知道?”
南振岳心头一震,吃惊道:“什么,申坛主下山去了?”
那紫衣武士应道:“是,是,申坛主是奉帮主之命,接宫姨娘去的。”
卫劲秋接口道:“龙兄,只怕后院有变,咱们快走!”
两人那还怠慢,脚下加快,匆匆朝后院进去!
刚穿过两进院落,只见通往后院的角道上,站着两名紫衣武士,看到两人进来,立即施了一礼,拦在前面,恭敬的道:“龙副坛主请留步,方才坛主有命,任何人未经坛主许可,不得出入,两位暂请稍候,容属下进去通报。”
南振岳听得一怔,卫劲秋已嗔目喝道:“龙坛主有火急要事,和你们坛主面商,耽误不得!”
话声一落,身形轻旋,一下点了两人穴道,说道:“龙兄,事不宜迟,我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