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交。”
易如冰徽徽一笑道:“不,我是说比较和他接近,也许会知道有些什么人,值得可疑的?”
申公豹和火千里一同派到五福堂来,朝夕与共,凭良心说,他实在看不出火千里什么地方有叛教行为,闻言不觉迟疑的道:“属下疏忽,平日没有注意到。”
易如冰道:“是啊,副总护法,让他服下‘散功丹’,就是要亲自问问他口供,虽然副总护法接获密报,总究事无佐证,万一只是诬告,也很难说,申护法贸然把他杀了,实在叫副总护法和我都难以作主…”
申公豹也已急出一身冷汗,连连躬身道:“属下该死,还望二姑娘多多包涵。”
易如冰只是沉吟不语,过一会,才抬头道:“事已如此,人死不能复生,这样吧,申护法写个手禀,就说你接获密报,火千里受敌利用,密谋在副总护法返堂之日,在五福堂四周,暗埋火药,准备炸死所有与会之人,由你揭发阴谋,火千里畏罪引火自戕,这样报上去,你看如何?”
申公豹多年老江湖了,那会听不出来?火千里根本没有什么叛教罪嫌,只不知何事得罪了副总护法,才替他扣上一个叛教罪名。
而且这是圈套,让自己也套在里面。
自己原是奉命行事,但这么一来,就变成了由,自己揭发阴谋,同时也证实了火千里的罪行。
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这手段当真高明已极!
他原是城府极深之人,心念一转,立即奉命唯谨;连连欠身道:“二姑娘说得极是,属下遵命!”
易如冰娇笑道:“申护法,这可是一件大功,我回去自会在师傅面前替你说话。”
这明明是许愿!
申公豹心头暗暗一惊,心想:“自己还当火千里得罪了副总护法,听她口气,原来是得罪了她,这丫头当真心狠手辣,第一天上台,当上堂主,就拿火千里开刀!”
一念及此,不觉暗自起了戒心,一面连忙惶恐道:“属下奉派本堂,一切全仗二姑娘栽培。”
易如冰淡淡一笑,回头道:“白兰快去替申护法准备纸笔。”
白兰答应一声,立即送上纸笔。
易如冰道:“申护法就请写吧,我还要送给副总护法过目呢。”
申公豹连声应是,起身走近书桌,白兰早已替他磨好了墨,这就拿笔来照着易如冰所说,振笔疾书。
他为了讨好这位新任五福堂主,还在中间加了许多无中生有的情节,把火千里如何勾结敌人,如何密谋举事,以及自己如何发现,如何揭发阴谋,火千里如何畏罪自戕,着实表功了一番。
然后划了花柙,送到易如冰面前,阿谀的道:“二姑娘看看,还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易如冰略一过目,含笑点头道:“很好,就这样好了。”
说着,就把手禀往几上一放,一面抬手道:“申护法请坐,我还有一件事,要向你请教。”
申公豹回到椅上坐下,欠身道:“二姑娘请说。”
易如冰抬眼道:“我想问问大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