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毒不算,还劫掳小琪琪,真是可恶已极!”
他只有祁琪一个孙女,祖孙相依为命,难怪他动了真怒。
说到这里,忽然抬目问道:
“贤昆仲和小琪琪不是在一起么?”
方璧君道:
“此事说来话长…”
当下就把听到谷上有娇呼,范君瑶一去不返,自己发现祁琪中毒,及至申公豹率同“四辅”退走,自已怕大哥毒发被劫,追踪出谷,始终不见范君瑶人影。
据自己猜测,可能被人劫走,准备追出谷去,那知回到谷底,发现祁琪也不见了,自己以为她入洞来了,才跟着进来,准备向祁老丈说一声,就去追踪大哥。
入洞之后,才知道点头华佗已经离去,他离去的时候,也正是自己离谷去找大哥的时候,因此推想祁琪可能是被点头华陀劫持而去,一字不漏的悦了一遍。
祁尧夫听得不觉一怔道:
“原来洞外接连发生这些事情,唉!小琪琪被点头华佗掳去,已是无可置疑,但令兄呢?
又是谁掳走的呢?如若有人闯入死谷中来,那来人必有目的,也决不可能掳了令兄就走,这倒真是令人费解得很。”
冷面神君道:
“走,咱们不论追范姑娘令兄也好,迫祁兄的小孙女也好,都要出谷去的,好在此谷只有一条通路,不怕迫不上他们。”
方璧君道:
“冷面神君说的是。”
她心急大哥安危,自然巴不得早些追上去,话声一落,当先举步朝外就走,但就在她举步跨出之时,突然脸色一变,口中轻“咦”了一声!
原来她这—举岁,右脚竟然并未跨出,仍在原地,心头不禁大为惊凛,再举左脚,也是如此,未能跨得出去。
不,双脚好像钉在地上,动也没动。
当然她这举右脚,再举左脚,只是她心中这么想想而已,双脚根本没有动过分毫。这好比心里已经发出开步的命令,但这命令虽已传到脚里,双脚都抗不受命,不听指挥。
她没有动,祁尧夫和冷面神君自然看不出来,因此她口中发出这声轻“咦”两人都极为注目。
祁尧夫问道:
“范老弟发现哪里不对了?”
他虽已知道方璧君是个女子,但一时不好改口,是以仍然称她“范老弟”
方璧君失声道:
“我的双脚…”
她平时机智过人,但这回实在事情发生的太以突兀,一时竟然说不上口来。
祁尧夫看她脸色有异,心中大感惊奇,问道:
“范老弟双脚如何?”
方璧君站着的人,粉额上已经有了汗水,骇异的道:
“我…我双脚…忽…然不能移动了…”
祁尧夫神情一震,道:
“会有这等事?”
冷面神君道:
“你快运气试试,是否中了毒?”
方璧君给他一言提醒,果然凝立不动,缓缓纳气下行,这一运气,她脸上更是惊诧,颤声道:
“奇怪,我双脚经络,全已僵硬,真气无法下行。”
她此话出口,祁尧夫、冷面神君全都变了脸色。
须知练武之人,最怕的就是经络僵化,这在术浯上叫做“走火入魔”就像平常人中风一样,刹那之间,半身不遂。
这是突发之事,就算你武功再高,也无法预防。
冷面神君,祁尧夫对望了—眼,两人心头都感到有些沉重。
冷面神君沉吟道:
“姑娘也许是踩到噩毒,毒气从‘涌泉穴’侵入,姑娘身上不是带有尊师解毒灵丹,快吞服试试。”
方璧君没有作声,迅即取出玉瓶,倾了一颗药丸,纳入口中,缓缓闭上眼睛。
祁尧夫、冷面神君四道目光,一齐投注在方璧君脸上,流露出关切之色。
时间渐渐过去,约莫等了一盏热茶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