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是胜字会的人了。”
修灵凤喜道:
“这样就好了,哦,方姐姐,你听到没有,我们也是胜字会的人了呢!”
大家依次落坐。
李延龄问道:
“天毒府已破,会主和两位姑娘,—路北行,要上哪里去?”
范君瑶道:
“兄弟有些私事,想去云中山一行。”
这要是换了别人,大家说出有些私事,旁人自然不好追问下去;但他如今已是胜字会新任会主,会主的事,大家自然十分关心,会主的行踪,大家也自然非知道不可!
祝士义目光望着范君瑶,说道:
“会主前往云中,不知有何公干?”
方璧君笑道:
“大哥,你现在是会主的身份,会主行踪所至,诸位护法自然都该知道的了,大哥自应把此行情形,向诸位说明才好。”
李延龄点头道:
“姑娘说的极是,会主有什么事,属下等人当可代劳。”
范君瑶道:
“兄弟前往云中,也只是访查而已,并无一定目标,怎好劳动诸位护法?”
当下就把数月前万里飞云侯耀堂在桌上留字,曾说:
“如有疑问,可去云中。”
这次在天毒府关前,又有人以“传音入密”嘱自己前往云中一行,自己当日前来湖北云梦,原也是找寻“云中”而来,大概说了一遍。
李延龄沉吟了半晌,突然目光一抬,朝祝士义道:
“祝兄,兄弟倒想起一件事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面情凝重,祝士义不觉怔的一怔,道:
“李兄想起什么事来了。”
李延龄道:
“那是二十几年前的事了,兄弟曾听束会主提起过一个人…”
他似是竭力思索着一件往事,口气停的一停,续道:
“此事束会主当时说的并不清楚,好像此人就叫云中君…”
祝士义讶然道:
“兄弟怎会从未听说过?”
李延龄道:
“那是束会主有一次无意透露出来的,据说这云中君在一月之间,接连找上少林、武当两大门派,单身双剑,破了少林十八罗汉阵,血溅佛门,伤亡惨重,他接着又找上武当山去,连武当五行剑阵,都阻拦不住…”
祝士义愕道:
“这等大事,江湖上怎会没有一点耳闻?”
李延龄道:
“这是少林、武当两派百年来从未有过的耻辱,自然告诫门人,什么也没说。”
祝士义道:
“云中君找上少林、武当,究竟什么事呢?”
李延龄道:
“这个当时兄弟也曾问过束会主;但束会主只是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周咏棠接口道:
“这云中君既有如此高绝身手,何以江湖一直不曾听人说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