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之江听得脸上神色释然一松,接着呵呵大笑道:“这样交的朋友,倒真是难得,也只有你韦兄弟会上他的当。”
韦宗方道:“小弟觉得甘瘤子虽是天杀门下,但他为人豪爽,不失是个够义气的朋友。”
丁之江点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我只是说江湖上讹骗财物的人多,像甘瘤子这样,能在你危难之时,赶来救你,也算是难能可贵了。”
韦宗方道:“丁大哥,那万剑会究竟是什么组织?”
丁之江神色微微有异,淡淡的道:“这个小兄也弄不清楚。”
韦宗方道:“我听甘瘤子说,好像他们也是为镂文犀来的。”
丁之江举起茶碗,正待就唇呷去,闻言不由注目问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韦宗方自然不会去注意丁之江的神色,只是摇了摇头道:“没有,我间他镂文犀是什么?他都不肯说。”
丁之江哼一声道:“天杀门就是在打镂文犀的主意,你问他,自然不肯说的了?”
韦宗方好奇的道:“丁大哥,你可知道那镂文犀到底是什么东西?”
丁之江脸上飞过一丝微笑,说道:“小兄听人传说,虽然知道一点,但也并不十分详细,韦兄弟你总该记得,前天你我同去石人殿,就是为了寻找此物!”
韦宗方惊奇的道:“大哥不是查究万里镖局一行人遇害之事去的么?”
丁之江道:“那当然也是其中线索之一,但主要徽结还是在镂文犀的下落之上。”他说到这里,忽然目注韦宗方,问道:“韦兄弟,你还记得那天我说过什么话吗?”
韦宗方里被问得一怔,膛目道:“没有啊,丁大哥你说过了什么?”
丁之江微笑道:“你再想想看?”
韦宗方想了想,道:“啊…小弟想起来了…”
丁之江目光一亮,道:“你倒说说,我告诉你什么?”
韦宗方道:“大哥那天蹲在草丛中,发现…”
丁之江不待他说完,急急问道:“不错,草丛中怎样?”
韦宗方道:“大哥在草丛发现了一小堆淡巴菰烟灰,大哥曾说,这人年纪当在五十左右,他躲在草丛里,必然已经有了一会,可能和万里镖局命案有关。”
丁之江吁了口气,道:“兄弟只说了这句话么?”
韦宗方道:“以后我们不是就离开那里,到那农家去了?”
丁之江点点头道:“那也许是我真的没说什么了,唉,其实我心里千头万绪,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韦宗方心知大哥因找不到丝毫线索,心头极烦,这就劝道:“大哥虽然答应了武当派,但也不用急在一时,迟早终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
口中说着,但心里却始终没忘了镂文犀之事,忍不住问道:“丁大哥,你还没说出镂文犀,究竟是什么呢?”
丁之江淡淡一笑道:“那镂文犀据说是一支玉笔。”
“玉笔?韦宗方道:“那有什么希奇?”
丁之江望了他一眼,笑道:“光是一支王笔,那也算不得是宝物了。”
韦宗方道:“可是另有什么妙用么?”
丁之江轻轻咳了一声道:“这个自然是江湖上传说,得到这支玉笔,即可无敌于天下。”
韦宗方不觉听出兴趣来了,睁目道:“有这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