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黑布交给黑衣人,一面问道:
“你们主人呢?”
黑衣人躬身道:
“公子请在厅上稍坐,容在下进去通报。”
说完,又躬了躬身,匆匆朝厅后走去。
韦宗方略一打量,只觉这座宅院,屋宇不少,但人手似乎不多,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人声,当下就走到一把椅子前面,坐了下来。
只见另一名黑衣人端着茶盘从厅后走出,把一碗茗茶,放到身边几上,说道:
“方公子请用茶。”
此人虽没蒙上黑纱,但面目冷漠,分明戴着面具。
韦宗方心中冷哼,心想:
“这家人家处处显得诡秘,看来决非什么好路数!”
望了几上的茶一眼,动也不动它一下。
过了片刻,只见黑衣人回出厅来,躬身笑道:
“方公子久候了,家主人请公子到后堂相见。”
韦宗方缓缓站起身道:
“朋友请带路吧!”黑衣人再次躬身道:
“方公子请随我来。”
韦宗方随他身后行到了后堂,黑衣人闪身一侧,招手道:
“方公子请进。”
韦宗方昂首跨进堂中,抬目望去,只见中间一张方桌上,摆了几式佳肴,一壶美酒,和一副杯筷,除此之外,不见一个人影,心中暗自纳罕。
黑衣人跟着韦宗方身后而入,但很快朝屏后走去,片刻之后,只见从屏风后面转出一个约二十四五岁的黑衣使女,朝韦宗方福了福道:
“家主人因公子远来,时已过午,想必腹中饥饿,特吩咐厨下做下儿色粗看,公子将就用些酒食。”
韦宗方听她口音正是和自己同来的黑衣人,心中一怔,连忙抱拳道“原来方才就是姑娘,在下失敬了。”
那黑衣使女笑了笑:
“方公子不可客气,请自行用饭吧!”
韦宗方暗暗忖道:
“此间主人处处透着诡秘,自己别上了他们的当。”想到这里,一面说到:
“贵主人邀在下前来,必有见教,酒饭不敢打扰,姑娘还是请贵主人出来吧!”
黑衣使女微微不悦道:
“公子可是疑心这酒菜中放了毒药么?”
韦宗方道:
“在下和贵主人素昧平生,岂敢有此想法。”
黑衣使女道:
“公子心里只怕不是这么想吧?”
话声方落,只听一阵囊囊履声,传了过来,一个身穿宽大黑袍,白髯垂胸的老人,一手持着手杖,缓步从屏后走出。
韦宗方暗暗哼声:
“果然是她!”
白髯老人怔的一怔,两道清澈目光,注视着韦宗方,淡淡笑道:
“是了,方公子一定把我看作了毒沙峡主了?”
韦宗方道:
“你难道不是?”
白髯老人幽幽吁了口气道:
“从前是。”
从前是,难道现在不是?
韦宗方暗暗哼道:
“你分明就是毒沙峡主,何用故弄玄虚?”
白髯老人见他没有说话,又道:
“公子见到毒沙峡主了么?”
韦宗方道:
“不错,在下和她见过一面,”
白髯老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