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之命,晋谒金母前辈来的。”
右首一个道:
“你是哪一门派门下?”
谷飞云道:
“在下没有门派。”
左首一个问道:
“你说奉南山老人之命,南山老人是哪一门派的人?”
谷飞云道:
“在下不知道。”
左首一个脸色一沉,哼道:
“你奉南山老人之命来的,怎会不知道他是哪一门派的人?”
谷飞云道:
“在下真的不知道,阁下教在下怎么说?”
左首一个叱道:
“小子,你是找死!”
“徒儿不得无礼!”
一个苍劲的声音传了过来,接着只见一个浓眉虬髯,身穿蓝布棉褂的老者徐步走来。
两个青年慌忙躬身叫了声:
“师父。”
虬髯老人目光如炬,注视着谷飞云问道:
“小友奉南山老人之命,前来晋见金母,有什么事?”
谷飞云抱抱拳道:
“前辈垂询,在下深感为难。”
虬髯老者道:
“小友有什么为难之处?”
谷飞云歉然道:
“在下奉老人家之命是晋见金母来的,前辈既非金母,在下就不便奉告了。”
两个青年站在虬髯老者两边,怒喝一声:
“你…”虬髯老者摆了下手,才道:
“小可是南山老人门下?”
谷飞云道:
“不是。”
虬髯老者又道:
“那么小友是何人门下?”
谷飞云道:
“家师道号孤峰上人。”
虬髯老者似乎没听说过孤峰上人的名号,只得道:
“小友既然奉南山老人之命前来,可有老人信物?”
“有。”
谷飞云一个飞旋,落到五丈外的山坡上,低下身去,采了一支蔓草,飞回原处,双手把蔓草呈上,说道:
“信物在此,请前辈过目。”
两个青年叱道:
“好小子,你敢戏耍师父?”
谷飞云目光一凝,正容道:
“在下几时戏耍前辈了?”
虬髯老者双手接过,大笑一声道:
“这位小友并未戏耍为师,葛生南山,正是他老人家的信物,维坚,你送这位小友上去。”
左首一名青年躬身应了声:
“是。”
虬髯老者朝谷飞云颔首道:
“小友请吧!”
“多谢前辈。”
谷飞云朝他抱拳为礼,然后又朝左首那个青年说了句:“兄台请。”
左首青年领着谷飞云朝山岭间的一片平台走去。
这片平台,极为宽阔,是山岭间的一片平地,中间有一条平整的山路,两旁树林间盖了七八幢石屋。
平地尽头,有一道石级,在参天古木之间,蜿蜒向上。
那青年走近石级,就脚下一停,回头说道:
“到了上面,自然会有人接待,你自己上去吧!”
谷飞云说了声:
“多谢。”
就举步拾级而上,这一条石级,足有三千多级,就算你内功最好,一口气登上山岭,也会感到心跳气喘。
谷飞云刚刚登上山巅,连景物都还没有看清,突听一声娇叱,两支雪亮的长剑一左一右朝颈边交叉锁来。
不觉口中咦了一声,急忙退后一步,才看清那是两个手持长剑的青衣少女,一面叫道:
“二位姑娘请住手。”
这两个少女不过十八九岁,梳着两条乌黑长辫,垂在鼓腾腾的前胸,面貌娟好,只是神情极冷。
其中一人叱道:
“你是什么人?胆敢闯崆峒天池?”
谷飞云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