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要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如何瞒得过道长的神目呢?”
醉道人看了她一眼,心中暗道:
“这小姑娘果然不愧冯镇远之女,所谓虎父无犬子,着实有些江湖经验!”
谷飞云忙道:
“三弟,有话等大师和道长坐下来再说不迟。”
至慧大师和醉道人落坐之后。
至清大师也忍不住问道:
“师兄和醉道友同去,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至慧大师道:
“方丈师兄可能是张少轩这孽障劫走的。”
至清大师愤然道:
“果然是这逆徒,他叛师欺祖,劫持方丈,这还得了?”
至慧大师道:
“目前这也只是猜测而已!”
他把醉道人在方丈坐椅靠手上发现了几点淡黄粉末,认系“迷失散”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至清大师道:
“张少轩纵或用迷失散把方丈师兄迷倒,但四周均有守护值岗弟子,要把方丈运出寺去,也极非易事!”
至慧大师轻轻叹息一声道:
“通天教处心积虑,企图颠覆本寺,已非一朝一夕之事,试想道觉入寺已有十余年之久,由此推断,寺中难保不有第二个道觉,还没有被发现?”
至清大师听得一呆,忍不住双拳紧握,愤怒的道:
“只要被小弟发现这叛师逆徒是谁,小弟非要按清规把他处死不可。”
老和尚敢情动了真火,说出来的话,不像是有数十年清修的有道高僧了。
醉道人朝至慧大师问道:
“大师这里,可有客房,让咱们休息,贫道和谷小施主三位,今晚来到贵寺之事,最好不可张扬出去。”
至慧大师面有难色,合十道:
“敝院只有禅房,只是二位女施主只怕不大方便了?敝寺规矩,原本不准妇女进入禅院之内,二位女施主怎好在禅房休息…”
“这有什么不方便?”
冯小珍抢着道:
“规矩又不是一成不可变的,我们只是休息一会咯,何况我们又都穿了男装,大师只要把我们当作男人就好了。”
醉道人笑道:
“冯小施说得是,我佛在舍卫国说经,不是有比丘、比丘尼吗?他们若是不住在孤独园里,又住到哪里去?大师也太执着了,何况这二位女施主都穿着男装,事有权宜,我佛是决不会嗔怪大师的。”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至慧大师口中连诵佛号,一面说道:
“那也只好如此了,敝院左首正好有两间单独的禅房,平日无人住宿,可供二位女施主休息,右首三间禅房,与老衲禅室为邻,道友与谷小施主可住右首三间。”
“就这样。”
醉道人朝荆月姑、冯小珍二人道:
“二位就住左首两间,现在时候不早,快去休息了。”
荆月姑问道:
“道长,珠儿妹子不知什么时候可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