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禽兽不如的东西…”
谷飞云平白无辜的挨了一个耳光,心知姑娘家误会了,急忙移开一步,口中叫道:
“姑娘不可误会,在下是谷飞云,那姓项的淫贼已被在下废去一臂逃走了,在下解开二位姑娘穴道,还没清醒,推想二位可能是中了贼人迷魂香一类迷药,才用骊龙珠凑近姑娘鼻孔,俾可解毒,姑娘身上这件长衫,是在下要他两个跟班留下的,姑娘快请披上了。”
二位姑娘的衣衫都被项中英撕破了,所以谷飞云才要高升、孙发留下长衫的。
全依云听他这么一说,不禁红晕双颊,依言披上长衫,站起身来,一双盈盈秋水望着谷飞云,裣任道:
“谷少侠仗义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错怪少侠之处,还请多多原谅,小女子要走了。”
她俯身拾起长剑,又在一堆撕破的衣衫中取出一个革囊正待离去。
谷飞云忙道:
“在下想起来了,你是全依云全姑娘!”
全依云只得点了下头,不禁目含泪水,垂首道:
“小女子贱名,少侠忘了也罢!”
谷飞云道:
“姑娘能否再稍待片刻?”
全依云道:
“谷少侠还有什么见教吗?”
谷飞云道:
“这位姑娘中迷未醒,在下把她救醒之后,只怕又会引起误会,有姑娘在,可以替在下解说,还有一点更为重要,在下虽然迟到一步,但两位姑娘依然冰清玉洁,白璧无瑕,希望两位姑娘不用放在心里。”
全依云再也忍不住,两行泪水像断线珍珠般从粉颊上直滚而下,幽幽的道:
“全依云早已白璧玷瑕,今晚贱躯又袒裼裸裎,丑态卑露,悉呈少侠之前,贱妾真是无颜见人…”
她和谷飞云站得极近,说到这里,娇躯一阵颤动,摇摇欲倒,顺势一下扑到他怀里,呜咽不已!
谷飞云一手拿着骊龙珠丝囊,一手赶忙把她搂住,柔声道:
“姑娘不可伤心,姑娘遭此不幸,全由谷某而起,谷某真是愧对姑娘,今晚…在下之意,姑娘如不嫌弃,在下颇想和姑娘结为兄妹,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全依云听得芳心可可,自从她见过谷飞云之后,心中一直萦绕着他的影子,但自伤白璧有玷,不愿再和他见面,今晚无巧不巧又是他救了自己,一时忍不住便说出心里的话来。此刻听他说出愿意和自己结为兄妹,姑娘家深爱着这个人,自然愿意和他多接近了。她拭着眼泪,抬起头来,一双黑白分明的妙目盯着他,说道:
“你说的是真心话?”
谷飞云看她宛如梨花带雨,另有一种楚楚动人的美,心头不禁一荡,玉人在抱,真想轻轻吻她一下,但自己决不能这样做,当下赶忙定了定神,柔声道:
“在下说的自然是真心话了,你愿意的话,我就叫你妹子。”
全依云心头一甜,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埋在他怀里低低的道:
“那我该叫你大哥才是,大哥,我好高兴。”她双臂一环,把他抱得紧紧的。
要知她身上只披了一件长衫,里面可空空如也,这一抱紧,两身相贴,谷飞云很清楚的可以感受到她紧贴着自己的娇躯,丰盈而苗条,凹凸玲珑,温香玉软,心头又是一阵荡漾,急忙笑道:
“愚兄也很高兴有你这样一个娇美如花的妹子,好了,你快站好了,愚兄还要替这位姑娘解迷呢!”
全依云只得放手,站直身子,脸上依然红红的,但有了笑容,问道:
“大哥,你这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