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操控的神将,居然会不杀那个小青。”
凶罗道:
“主人,依我看,神将可能因不习惯兽丸,才会如此失常罢了…”
神行太保在面纱之后悠悠一笑,似在耻笑凶罗,他道:
“是吗?”
“可惜,我并不是如此的想。”
凶罗一愕,问:
“然则,主人有其他想法?”
神行大保气定神闲地颔首,道:
“晤。我的想法就是,神母,她身负的五成移天神诀及灭世魔身,论力量虽然远逊于我,但右论心思之算尽,部署之慎密,她简直已可直追当中的‘神’,与我——”
“不遑多让!”
凶罗闻言不忿的道:
“主人,你何必如此妄自菲薄?你这样未免太抬举神母了!神母只是一个对步惊云及雪缘过分心软的贱妇,根本不足为虑!”
神行太保摇首轻叹:
“不。”
“是值得顾虑的。”
“凶罗,你可知道,适才神将反常地不杀小青,已令我立时明白一件事,就是神母比我所想的更为聪明,可怕!”
“她,看来已在我们未诱步惊云前去西湖之前,早已部署一切!”
“甚…么?神母已在我们未诱步惊云前去西湖前…已部署一切?那岂非是说,主人的每一着,都在神母预计之内?”
神行太保点头道:
“是的!神母累积了百多年的智慧,实在是一个下棋的最佳对手!这盘棋局,我还未下子,她却早已预见了我每一子每一着!”
凶罗担心的道:
“那…主人,我们这盘棋局岂非…输定了?”
神行太保在面纱之后又发出一声胸有成竹的笑声,满怀自信的道:
“那也未必,”
“因为,我还有最后一着!”
“也是最致命的杀着!”
“神母为阻千神劫而部署的这盘棋局,不惜以其疼爱的儿子步惊云作为主力棋子,可是最后定会发觉…”
“任她算尽机心,要阻千神之劫,她还是徒呼一句奈何…”
“移天神快的真元,我们一定会到手!而千神之劫,最后也还是会落在我控制之中!”
“哈哈哈哈…”带着自信得近乎险恶的笑声,神行太保已背负双手飘然而去,而凶罗,亦挟着昏倒的神将紧随而去!
如果,神母真的如神行太保所料,为阻千神之劫已部署了一盘棋局,那,千神之劫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她,究竟又布下了一盘…”
怎样算无遗漏的棋局?
神母,似乎真如神行太保所料,
部署了一盘棋局。
只因为,
同一时间的星空之下,
同一时间的西湖之下,
本来已传了五成移天神诀给步惊云、本应已气若游丝盘坐调息的她,遵地…
竟然再次睁开眼睛!
啊?神母不是该在传功之后、在石室内与雪缘一起虚弱待死的吗?既然移天神诀离体,她为何仍有气力张开眼睛?
全缘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