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出一道长逾丈余的深沟,恍若开天辟地的劈得石地破碎,碎石纷飞。
剑贫轻功奇高,身子在空中如燕疾腾,倒跃二丈,避开剑气的波及伤害。
落地的瞬间,他狠狠地向温弩道:
“哗!兄弟,你如此施出重手,太狠了,不用这么拼命吧?”
温弯“唰”的掣剑收势,冷漠不语,摆开架势怒视着他。
钟眉,剑晨俱向剑贫投以愤怒的目光。
“剑晨少侠,剑还你!”
钟眉说时,握剑的左手微微一振一甩“呜呜”长剑旋啸着飞向剑晨,恍若有眼睛般不差分毫的“呛哪”入鞘。
剑贫忽冷笑一声,不屑地道:
“嘿嘿!世上不独是英雄剑才是剑魁!”
“哦?”剑晨刚收停势,闻言,忙惊呼出声。
剑贫如豆的双眼一转,冷哼一声,故意道:
“依我看,断狼手上的火麟剑虽然极度邪异,仍不失为一柄稀世宝剑!堪配与英雄剑争锋!”
“镀”的一阵脆响,剑贫话音甫落,异音顿起,钟眉所握的铁钳突然吐劲,把他刚铸好之剑硬震碎!尚冒着青烟,火色未褪的剑片四处迸溅。
钟眉须发敦张,分明被剑贫蓄意的激言所惹怒,钢牙咬得“咯喻”作响,他激动莫名地道:
“英雄、火麟二剑一正一邪,是上佳之剑!可是明天一到,是否最好之剑,就另当别论了!”
说完,愤怒激昂的大步踩在那些碎剑片上,立时,青烟陡生,炙烫的铁烙在他脚下燃起了他的履底,一种焦臭味扑鼻而入,明显的,剑片十有八九已烙上了他的脚板肌肤,但他却毫不为意,阔步走到那把擎天巨剑旁。
剑贫惊得忍不住“哦”了一声,剑晨心中的不由惊呼道:
“前辈,你…”他们显然被钟眉的这种异作震惊惜愣了。
钟眉神情变得激动无比,仰首注视面前那把神剑,幽幽感慨道:
“我们钟氏三代俱留在拜剑山庄,就是为要铸成这柄绝世好剑!在这百年内,我们三代铸剑师费尽毕生心血,以百年来之火来铸此剑…为要使此剑更臻完美,百年来我们都在尽力务求它在长短,宽窄和轻灵上不作一分一毫之差,…”
语气一顿,阴沉的脸上绽开了喜悦之花,续退:
“皇天不负有心人!十年前我终于铸就了此剑,其后十年曾希望能改得更好,后来才发觉此剑己臻完美,千锤百炼,改无可改之境,其锋芒将会掩尽所有宝剑,唯它称王!”
钟眉说完,像是宣布完了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浓眉销敛,神态舒缓。
卓立一旁的两名守剑奴温弯。冷胭听其所言,不由血脉随即翻涌,情不自禁的仰首凝视这柄即将诞生的最强最完美的神剑!他俩有出世以来,本为守剑而生,此刻的眼神就像一个父亲等候儿子临盆般兴奋。
此时,剑贫也如其他四人一样,仰首凝视看那把擎天神剑,但他心中却在打着鬼主意:
“明日一战,对手除步惊云二人外,背后尚有剑魔师徒,如今再加上这名叫剑晨的小子,情势对我更显不利;此刻正是良机,非要趁此夺剑不可!”
他心念一动,便有所行动,眼前虽有高手环伺,但他自信凭绝世武功当能出其不意的夺到,身形一晃,直如一缕青烟,径往巨剑飞去。
冷胭见剑贫己有异动,即刻化作一股旋风向他扑截,她身法迅速如风,闪电般拦于剑贫身前。
剑贫心头一惊,道:
“喔,姑娘年纪轻轻,想不到己练就了一身非凡的轻功,了不起,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