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这突如其来的激情炽得惊讶一二,但他没有推拒,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她握着他的手,已感觉到了他的异样惊羞,一激动,她不由芳心大动,双目激情含欲,呼吸渐重,半隆高耸的胸脯随而激情不自持的起伏,面亦泛潮,忽地一手握住其右手、左手将那伞取过,看也不看的随手抛到河中。
“梦,你…”聂风不解地惊呼出二字,奇怪她为何在下雨时扔下伞,深被她怪异的举动惊住了。
“我与你一起淋雨,好吗?”独孤梦动情地仍以柔情似水但又火辣辣之光的美目注视他,她自幼在江湖独行,素来不拘小节,即手握着他的双手,脉脉含情的凝视着,一股暖意传来,聂风又一阵心弦剧跳…
强定心神,聂风忆道:
“真是险些忘记了,梦,你曾说过很喜欢雨呢!”
独孤梦一惊,正在开涌的欣情陡地一落于丈,奇怪地生出醋意,暗妒道:
“什么?他又提起了那个‘梦’?”
“梦,你可还记得自己为雨而写的一句词:倚楼听风雨?”聂风回忆地兴奋问道。
独孤梦心弦剧震心酸而有些伤心又抑制不住情动地凄惶道:
“风…别问太多了…”
说时,将那己淋得湿漉。紧贴粘连而清晰可见她那玲拢浮凸。丰满窈窕的动人身子整个儿扑入到他那亦被淋得透彻。衣粘于身的怀里,续道:
“我俩何不一起静听雨声?嗯?”
聂风从未如此的与一个少女有肌肤相亲之事,此刻触到她那丰满成熟的迷人身体,心中又惊又喜又羞“好…”他颤抖的应了一声;她喜极时将身于往他怀靠挤的更紧,双手如铁箍般将他雄壮的虎背搂得死紧,聂风亦己不禁情动,双手爱怜的紧拥她那柔弹丰满的腰身,心生旖旎,彼此沉浸在享受那体肤触挨的筋涟美感。
独孤梦情动心述,嫁首抬起,深情地凝注这面面几乎相触的俊面,娇艳欲滴的樱口张了一下,吻上了他火烫的双唇,二人紧紧相拥…
“沙沙”雨下得更密,更大,风刮得更紧,更响,两颗挚热的心却温暖的相融…
河边的崖角,有一位绝色女子透过密集的雨帘,遥望河心小舟上相拥的二人,心中漾起阵阵酸楚,不由得,泪与雨混淆一起,顺着她娇嫩的脸颊流下…
她豁然竟是第二梦。
断,清居
聂风。独孤梦卓立草亭之中,怔怔的望着那密集的线雨,聆听“哗哗”的雨声,连绵大雨…
“没想到一下便是数天,不知还要再下多久?”聂风站在独孤梦身边,凝雨而叹道。
独孤梦幽幽地道:
“那岂非更好,若非这场雨我俩会如此共对数日,只怕你早已像一阵风般溜回江湖了。”
“不是的,其实我并不喜欢江湖。”聂风摇头柔声道,说时,一只手温情地搭按到她倚栏托腮的柔英上,深情的瞅了一眼她柔情似水的眼睛,他又向往地补充道:
“我喜欢——家。”
甫闻“家”字,独孤梦登时俏从飞红,娇不自禁。她知道,一个男人希望有家的时候,往往代表他希望有个心爱的女人伴他共度一生。她心中一阵陶醉的窃喜,飘飘沉迷。
聂风接着渴望地道:
“我一直都向往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生活…每到傍晚,当我扛着犁耙回家的时候,她早已把晚饭做好等我回来…如果碰上这样的雨天,我便不往田里耕作,一家人乐也融融,你说,那样的生活不是很好吗?”
独孤梦柔声道:
“风,你向往的只是如此简单?听来并不难做到啊!”聂风却有些颓丧地道:
“可是一入江湖,要再过这些简单的生活只怕并不容易。何况要找一个愿意与我如此过活的人,更是倍难…”
聂风说得陶醉,一片深情地凝视独孤梦。
他看着她的眼睛,她也看着他的眼睛。独孤构仿佛己醉在聂风的眼睛里,醉在他的深情里。
强力一收神,她柔柔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