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忙着绑扎。
见白伶醒了,怀空微微一笑道:
“你醒啦?”
白伶坐起身来,盯着满头是汗的怀空道:
“怀空,你一大清早在干什么?”
怀空瞥了一眼白怜,仍自顾忙道:
“我们会在这里逗留一段日子,这木屋是为你而建的!”
“但…我俩己赶了数日的路。”白伶关切道:
“你…昨夜又再没有好好歇息?”
怀空微微摇头,道:
“你也该饿了,去做饭吧!”
说着,用手一指身旁的一棵大树。白伶顺着他的手指方向一看,只见大树秆上吊着一只野兔和几颗白莱。
白伶站起自来,边取下野兔和野菜,边暗忖道:
“他连野兔和菜也准备好了?
他在一夜之间居然办了这么多的事,如此急速,怀空究竟所为何事?”
***
黑山这巅,步惊云化斗蓬为巨掌,抓住了怀灭。但他却又突然收招!
怀灭不解地道:
“你为什么收招?”
步惊云转过身去,背对着怀火道:
“你肩膊转动不灵,真气窒滞,你有伤在身,如果要战,就要公平一战!”
说罢,向山下大踏步走去,转眼便不见了他的人影,但微风中却送来了他的声音:
“怀灭,你走不了的!等你伤愈之后,我俩再战!我会在山下必经之路守心桥等你!”
怀灭呆立,心里暗道:
“步惊云,你知道我是好胜心极强的人,所以你要在公平诀战之下才将我击败,你要给我一个最重的惩罚?好一个对手!”
***
白伶呆呆地坐在河边,盯着河水出神,眼前浮现出怀灭的身影,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不禁惜然泪下,心里低呼:
“怀灭…你竟然舍我而去…”
摹地,一阵“叮叮当当”的金铁交击声打断了臼伶的思绪,忙站起身来,奔口小木屋旁,看着正在抡锤打铁的怀空,惊奇地道:
“怀空,你在干啥?”
怀空头也不抬地道:
“我在打一把锁!”
“打锁?”白怜黛眉道:
“这段日子,你不是搭屋就是打铁,一直也没有停过半刻,难道…你从不为你大哥的死有半点伤心?”
怀空将刚刚打好的一只铁环放进盛着冷水的桶里,桶里立即冒起一股青烟,发出一阵“吱吱”的细响!
“伤心?如果伤心可以为大哥报仇的话,铁狂屠早已给千刀万剐了!”怀空用一根麻绳系拢飘散的长发,然后将两个铁环连接在一根铁练上,再套在自己的双手上!
自伶不解地道:
“怀空,你为什么要把自己锁起来?这样寻常的锁,怎么可以把你锁着啊,”
怀空仰头望天,喃喃地道:
“我要锁心!
我要将自己的心志紧紧锁起来,直至达到目的为止!”
***
怀灭来到步大的小屋里,只见步天正静静地站在窗前,望着窗外。
怀灭有些惊讶地道:
“奇怪!你爹找上门来,你居然无半分挣扎,难道你不想见你爹?”
“想!”步天转过身来,盯着怀灭道: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哦?”怀灭更加吃惊!
步天眨了一下大眼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