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衣汉子武功甚为高强,双手提着一对光亮耀眼的金环,健臂抡动,把那老渔夫疯狂的攻势逼住。
那黄衣汉子被老渔夫没头没脑的攻打了一阵,想是心中已感气愤,因此厉声喝道:“渤海散人,你这般无端取闹,以为本座好惹不成?”突然金光缭乱,手中金环猛攻七二招,把老渔夫逼退。
在一旁观战的三位黑衣带刀大汉。左边是一位眉眼娇艳的少妇,皓腕持着一枝玉笛,一身银衣珠光耀眼,散发出迷人的魅力。她身后还站着三位绿衣少女。
那银衣艳妇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后,说道:“徐堂主,我看此他八成是发疯了,你放他去吧,免得耽误了正事。”
黄衣汉子见那老渔夫凸目凶光,好像要择人而噬,果然是神经不大正常,因此说道:
“吕堂主言之有理,这人确是疯狂了。”说着金环一收,已闪开站在一旁。
老渔夫拔腿疾往谷外跑去,一面狂奔,一面狂笑道:“鱼儿!鱼儿!”
忽闻一声“老前辈稍等!”
谷口诸人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青衫少年抱着一位白衣女郎,身法奇快,风驰电掣奔来,眨眼就到眼前。
那男女八人突然迅速散开挡住去路,并闻黄衣汉子阴沉喝道:“朋友请留贵步。”右掌推出一股劲风直逼过来。
青衫少年因怀中抱人,一时无法出手封挡,只见他双肩微晃,也不知用什么身法,已将那击来暗劲化于无形!同时刹住前冲之势。脸上微带怒气,问道:“尊驾缘何出手伤人?”
黄衣汉子怔了一下:暗忖道:适才一股掌风分明撞到他身上,如何会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当即又打量那青衫少年一阵,才冷峻问道:“阁下可是姓尹?”
尹靖微微一惊,暗想这些人,素未谋面,怎知道自己的姓氏,当下颔首答道:“不错,在下正是姓尹,诸位不知有何见教?”
他话刚说完,一片“唰唰”声响,这些人通通撤出兵刃,蓄势欲扑。只有那银衣少妇,依然情态轻盈,媚眼笑望着尹靖,似乎并不把面前的少年看在眼里。
尹靖剑眉微皱,冷冷道:“在下与诸位素昧平生,不知诸位缘何要这般恶势相待?”
黄衣汉子阴恻恻道:“匹夫无罪,怀壁其罪,只要尊驾把六瓣仙兰及玄天图取出,本座自然会以礼相待。”
尹靖神色一凛,淡淡道:“六瓣仙兰并没有在我身上,至于玄天图…那怎么可以给你们?”
黄衣汉子冷嗤一声,道:“朋友既不听本座善言,本座也不会使你痛快。”说着手中金环一分,一步一步向尹靖走来。
尹靖心中气极,把林琪抱到左臂,腾出右手,准备应敌。
陡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九宫堡主奔过小桥,来到尹靖身旁,目光扫视那几个人一眼,最后落在黄衣汉子身上,淡淡一笑道:“徐堂主和吕堂主,何事这般劳师动众?”
原来黄衣汉子正是天震教白虎堂堂主,铁臂金环徐明达,银衣少妇则是玉凤堂堂主,银笛水仙吕绮雯。
铁臂金环徐明达一见来人,顿时把步法停下,脸转微笑,拱手道:“原来是苏堡主驾临,这位朋友与堡主怎样称呼?”
九宫堡主脸色一沉,郑重道:“这位小兄弟是我的朋友,如果徐堂主要对他有所不利,兄弟是不会袖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