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如此,如今内力增强,想必更甚。”
苍髯客闻言,默默想了一阵,道:“依我猜想,华大侠遗留给你十六招剑法,定是博大精深的武功,或许你年轻识浅,忽略了其中的蕴义。”
华天虹先是一怔,继而想道:这话甚为有理,当年爹爹传剑给我时,曾谓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想到这点,他不禁大感懊恼,决心时机一到,立刻至神旗、帮总堂将铁剑取回。
饭后,华天虹因劳累过甚。谈了一会即上床休息,苍髯客带着秦玉龙回至隔壁房内,让华天虹安静睡眠,言谈举止之内,虽无亲呢表示,却流露出一片爱护之情。
一阵沉睡,醒来时已天色黑暗,睁眼一瞧,房中静悄悄的。他急忙振衣而起,来至隔壁房内。
但见灯光之下,苍髯客房中另有三人,除秦王龙外,另外两人是通天教的“招魂使者”
马青山,神旗帮的“护法”单宏信。
马、单二人一见华天虹进房,顿时双双站起,上前见礼,齐声笑道:“公子睡醒了,在下…”
华天虹见二人争着讲话,称呼也改变了,不禁暗暗生疑,截口道:“不知两位驾到,有劳久候,得罪得罪。”
“招魂使者”马青山敞声一笑,道:“华公子今日一战,名动曹州,敝教的上下人等,无不衷心敬佩,玉鼎夫人特地备下盛筵,命在下来恭请华公子赴宴。”
华天虹暗道:“滔滔不绝,原来是找我去吃饭。”他截口笑道:“马兄稍待,不才少时就去。”他转面问道:“单兄到此,可有公事在身?”
单宏信哈哈大笑,火红的面孔上红光一闪,迈步上前,由袖中抽出一张折柬,双手递了过去。
华天虹拆开信笺一瞧,原来是白君仪的手迹,只见那素笺上写道:“已抵曹州,即来一晤。”
只听单宏信道:“小姐闻说华公子每日‘跑毒’,心中殊为关切,亟望早与公子一晤。”
华天虹暗暗冷笑,付道:我若当日死在黄河岸上,彼等也不关切,也不敬佩了。
转念及此,他不禁怀念起秦碗凤来,对她那片柔情蜜意,倍觉珍贵,直盼早日与她重逢。
思念妹妹,爱及兄长,他移步走到秦玉龙身旁,柔声道:“玉龙兄,你记起小弟么?”
秦玉龙抬起目光,朝他凝注半晌,神色之间,依旧一片茫然,显然对于华天虹仍不认识。
但听苍髯客道:“他服了任玄的迷魂药物,往事已全遗忘,好在尚无性命之忧,以后慢慢设法,总有复原之望。”
华天虹轻轻一叹,转朝单宏信道:“有劳单兄,上覆白小姐,明日未未,不才在聚英楼相待,为她接风洗尘。”
单宏信闻言。转面朝“招魂使者”马青山望了一眼,随即告别而去,马青山满脸含笑,好生得意。
华天虹向苍髯客道:“左右无事,晚辈到一元观去走走,瞧一瞧通天教的人物。”
苍髯客道:“去去无妨,鬼域伎俩不可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