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转眼东张西望,满脸迷恫于栖
华天虹与华云面面相觑,两人的目光何等犀利,未见那形态狠琐的男子有任何动作,但见四丈之内别无他人,因之断定黑衣老者兵器脱手,必是那形态狠琐之人弄鬼,只是未曾看出他使的什么手法。
钟朝岳亦是老江湖,一瞧势头不对,顿时萌出退志,缅铁软剑护住周身要害,道:“好朋友!钟某今日见到了高人,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改日继续领教。”五行金轮一紧,即待撤招遁走。
但听秦白川震声一阵狂笑,道:“相好的,有缘千里来相会,你就别走啦!”
说话中,身法突然一变,只见他飘忽如电,在纵横飞舞的五行金轮中穿梭来去,两只金沙掌如狂风暴雨,向钟朝岳猛袭不已!
刹时,钟朝岳迫落下风,五行金轮施展不开,反成累赘,全凭右手缅铁软剑挡住秦白川的攻势!
另外那个黑衣老者一瞧钟朝岳落败在即,呵不得满腹疑虑,短撅一挥,二度扑了上去,先前受伤的老者左手挺住一块铁牌,亦随同扑了过去!
但听那形态狠琐的男子尖声骂道:“好不要脸的魔息子!”说话中,挺身撞了过去!
霎时,呼喊哼喝之声迭起,秦白川一掌击在钟朝岳左肩头上,打得钟朝岳连人带兵刃摔出了一丈开外,他这金沙掌碎石开碑,钟朝岳捱了一记,肩骨已是应手而碎,另外那两黑衣老者却怪,兵器尚在手内,人却躺在地上,满头冒汗,口中呻吟不绝!
那钟朝岳倒很硬朗,腰干一挺,忍痛稳住身形,收起缅铁软剑,也不去拾散落地上的金轮,举脚走到两个倒地未起的同伴身旁,察看二人的情形,对一旁的秦白川和瘦小男子视若未睹,望也不望一眼。
秦白川冷冷哼了一声,目光一转,朝那形态狼琐的男子望去,那人似是低声讲了两句,秦白微微一愕,随即转过身来,纵身叫道:“是哪几位朋友,再不露面,休怪老朽失陪了。”
华天虹暗道:这人好厉害,未见他掉头回顾,就知身后追蹑的人数。
只见斜对面数十丈外,一株老树之后转出一人。那人走中数步,忽然移目朝这面望来。
华云脱口咒骂道:“王八羔子!都比咱们精明。”
华天虹微微一笑,知道隐藏不住,索性现出身形,举步走了过去。
华云突然赶上一步,低声道:“小官人留神,那老家伙。撇燕山一怪,是风云会四大靠山之一。”
华天虹浓眉一耸,转眼望去,见那燕山一怪是个双目深陷,五岳朝天,脸色焦黄,貌相奇丑的老者,那燕山一怪包着双眼,也是一边行走,一面打量华天虹主仆两人。
三人走到场中,秦白川与那形态狠琐的男子瞥见华天虹腰问的铁剑,目光之内,顿时露出异色,钟朝岳见华天虹忽然在此出现,神情也是一怔,一时间,所有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华天虹脸上。
适在此时,一阵衣袂飘风之声隐隐传来,众人齐感一惊,纷纷转眼望去。
只见人影幢幢,齐向此地奔来,展眼之下,场中多了十二人,其中半数道装背剑,当先一人,正是通天教的天辰子,另外一半俗家打扮,年纪全在四旬以上,两伙人并肩驰来,到得场中,却又径渭分明,站成了两起。
钟朝岳一望来人,顿时精神大振,疾步走到一个黄袍老者身前,抱拳躬身道:“堂主来得正好。”
但见那黄袍老者将手一摆,道:“我知道了。”打了一个手势,立即奔出二人,将那倒地未起的两人抱出了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