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救啊!”倏然之间,她那风情万种的面庞之上,泛起一片凄沧之色,海狼溅在她的脸上,一粒一粒的水珠,骄阳照射,闪闪生光,明黯相衬,格外动人。
华天虹轻轻一叹,道:“此一时,彼一时,当日初见,彼此并无交谊,何况还有毒诸葛姚策及八臂修罗查挣在场,姐姐纵有救援之心,亦是无能为力。”
玉鼎夫人向华连连摇首,道:“唉!不对,我叫向华啊!纵然拼掉性命,当时也该救你,唉!那时我打错了主意,如今后悔来不及了!”
她无限愧悔,自怨自艾,令人听了恻然不忍,只是语意含糊,华天虹心头依旧有迷惆之感。
只听玉鼎夫人向华低声间道:“你怨我么?”
华天虹畅然一笑,道:“一无来由,我怨你则甚?”
玉鼎夫人向华闻言一呆,道:“如果有来由,你是定要怨我了?”
华天虹浓眉一皱,道:“宁可入负我,我决不负人,姐姐别再讲这些含糊其词的话,快将那血案的内情讲给我听。”
玉鼎夫人向华道:“你一定要知道?”
华天虹道:“当然我早知此事有你一份。”
玉鼎夫人向华吃吃一笑,道:“咱们亲热一阵,否则我一个字不讲。”
华天虹脸上一热,无可奈何,只得将她紧紧搂住,抚摸亲吻,胡闹了片刻,笑道:“姐姐`风流,现在不许闹,讲那血案的首尾。”
玉鼎夫人向华娇声道:“什么血案啊?我一点也不知道!”
华天虹佯嗅道:“你到底讲不讲?”
玉鼎夫人向华噗嘘一笑,依依晤晤地赖了一阵,道:“讲什么?”
华天虹沉声道:“刺杀任鹏的女子是谁?”
玉鼎夫人向华突然变得温驯之极,伏在华天虹怀中,柔声说道:“是方紫玉嘛!”
华天虹道:“哪个方紫玉?”
玉鼎夫人向华双睫连闪,痴笑道:“就是家中的那个丫头!”
华天虹大吃一惊,道:“你胡说八道!”
男女之间实在微妙,华天虹忽然变成了主人,玉鼎夫人向华倒似奴婢不如,皿促半晌,道:“讲真话你又不信,谁敢骗你啦!”
华天虹蹙眉道:“当时我在场,那凶手长得酷肖白君仪,比你那婢子美得多了。”
玉鼎夫人向华道:“我会令她变,你若不信,晚间我变给你看。”
华天虹好生迷惆,道:“主持策划之人,除你之外,尚有何人?”
玉鼎夫人向华道:“这等机密大事,岂能令第三者知道。”
华天虹讶然道:“是你一个人弄的鬼!目的何在?”
玉鼎夫人向华傲然一笑,道:“当然是在金剑,任玄将金剑暗藏在落霞山庄,就在他儿子卧榻的床柱之内,连那死鬼任鹏自己也不知道。”
华天虹连连摇头,道:“那柄金剑究竟有何用处?值得如此处心积虑,不择手段地争夺?”
玉鼎夫人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有何用处,不过,我弄到手,却是另有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