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年纪,练的什么功夫?”
小五儿想了一想,道:“高大哥大概十五岁吧,他练的是铁沙掌和铁布衫,我也在练铁沙掌,不过才打沙盘,只有个把月的功夫。”
华天虹眉头一皱,道:“我瞧瞧你的左手。”
小五儿扬起左手,华天虹一看,果然比右手粗糙许多,小五儿微微一笑,道:“华大哥,我想双手都练,成么?”
华天虹沉吟道:“练硬功,有时手掌要肿,双掌都练,一来不方便,一者练得不妥,手要残废,练双掌十分危险…”语言微顿,接道:“你高大哥可有师父?”
小五儿摇头道:“咱们都是自己练,没有师父。”
华天虹道:“那练功的法门是谁教的?”
小五儿双目一睁,道:“是听人说的,听说这法门知道的人很多,不过要有恒心,不怕吃苦,才能练成,高大哥一掌下去,六块砖头就可应手粉碎。”
华天虹暗暗忖道:唉!两个聪明孩子,可惜未遇名师。
忖念中,不觉来至那明和栈外,走上台阶,一名伙计迎了出来,道:“客官可是落栈?”
华天虹道:“可有三位女客投入你这栈内?”
那伙计连声道“有”转身带路,领着二人转入后院,来至一间房外,两扇房门紧闭,三人犹未走近,房中已传出赵三姑的喝问之声。
华天虹心头落下一块巨石,道:“三婆,是我。”
只听赵三姑道:“等一等。”
华天虹将手一挥,命那伙计离去,等了片刻,房门启开,秦碗凤在门边相迎。
华夫人盘坐在榻上,赵三姑手拄钢杖,威风凛凛地立在一侧,华天虹走上前去,向二人请过了安,转身道:“小五小,这位老人家是三婆婆,你先见过。”
小五儿作揖道:“三婆婆。”
华天虹一指母亲,道:“这是大哥的娘。”
小五儿仆地拜倒,道:“伯母,小五儿向您磕头。”
赵三姑钢杖一顿,怒道:“好小子,你狗眼看人你,干吗不向老婆子磕头?”
小五儿双眼一瞪,道:“华伯母连毙李无量、玄灵子、青灵子,天下谁个不知?我当然向她磕头。”
赵三姑怒声道:“我老婆子杖毙青虚子,杀敌无数,你小子就未听人说起?”
小五儿眼睛一眨,道:“青虚子,那是这曹州一元观的观主嘛,您不讲我怎知道,磕头就是。”扭转身来,磕了一个响头。
华天虹一指秦碗凤,道:“这是你嫂子。”
小五儿倒是打算磕头,秦碗凤急忙扶住,道:“兄弟别行大礼,一旁请坐。”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凤姐,咱们忙着赶路,腹中早已饥饿了。”
秦碗凤道:“我就到厨下去。”转身出房。
华夫人道:“向老前辈的事怎样?阿不都勒何以不见?”
华天虹叹息一声,将洛阳一行的经过,享告母亲得知,华夫人闻得向东来师徒三人,相继罹难,嘘啼叹息不已!
赵三姑倏地拐杖一顿,忿然道:“丙灵子定在城内,怎生抓住这厮,活活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