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相信,若是据实吐露,万一他参悟出其中的精义,武功岂不追上天虹了?
丙灵子似是看透了她的心意,狞声一笑,道:“你不必多耽心事,你那心上人武功走在我的前面,我纵然参透《剑经补遗》,也无法追赶上他,鹿死谁手,要看《剑经)谁属。”
白君仪冷冷说道:“我纵然背诵出来,明明是真,你偏说是假…”
丙灵于截口道:“你自管背诵。是真是假,我自能分辨。”
白君仪暗暗忖道:那《剑经补遗》前面一段,参加过建蘸大会之人俱曾耳闻,后面的我错乱一些,看他是否分辨得出。心念一转,顿时念道:“天之道…审护持,须隐密,驱鬼剑,泄天机,缓、静、灵、贯串…”
只听丙灵子狞声道:“错了!缓静灵岂能贯串?”将手一挥,但见寒光一闪,白君仪身上的罗衫以及贴肉穿着的沫胸,自领口而下,以迄小腹,突然齐中分裂,雪白的玉体,顿时暴露出来。
他匕首藏在衣襟之下,适才取匕首,划开白宫仪的衣衫,然后藏回匕首,全部动作,一气呵成,疾若闪电,白君仪只见寒光一叫刁,并未看清匕曹的形状,而且白君仪席地而坐,躯体又凸凹不平,这一匕首划去,要将贴肉穿着的抹胸割开,而丝毫不伤到身体,其剑法造诣功力之深,火候之纯,实在已臻化境,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白君仪先是一惊,随即发觉自己的胸脯袒露于外,不啻半身赤裸,不禁羞愤欲绝,恨不得一死了之。怎奈死既下敢,双手又被半缚在背后,连掩护一下也都不能,恨至极处,不由混身颤抖,咬牙切齿道:“你最好是杀了我,否则的话,我必有一日,挖出你这眼珠。”
丙灵于恍若未闻,一双眼睛,盯住白君仪那曲线浮凸,完美无暇,正自颤动不歇的双乳,目光的的,一瞬不瞬,那半边未曾浮肿的脸颊,肌肉痉孪,汗珠直冒,心神之激荡,流露无遗。
要知白君仪美艳若仙,非但是面宠美,身段也是美极,那一身莹白如玉的肌肤,找不出丝毫暇疵,纤细的柳腰,圆浑而丰盈的Rx房,形态颜色,无不美好至极,以至像丙灵子这等研轮老手,一见之下,也不禁心神震荡,不克自持。
白君仪羞愤欲绝,心中暗暗叫道:与其让这淫贼作践,不如一死百了,唉!眼不看为净,还是死掉的好。
心念一决,就待嚼碎舌根,自求了断,突见丙灵子猛然转开脸去,口中恨然叫道:
“唉!”
白君仪睹状一怔,寻死的念头,不觉重又搁下。
丙灵子虽已移开目光,适才所见的景象,兀自在脑海中盘旋,以致心神激荡,依旧不能平息,脸上的肌肉仍旧痉孪,额上仍是汗出如浆。
此际,他正天人交战,承受着有生以来从未经历之苦,须知白君仪的肉体虽美,但若让一个没有男女经验之人看去,那也不过感到美好而已,却无强烈的比较,丙灵子出身通天教,本就是贪淫好色之辈,而他毕生经验过的女子,犹如过江之鲫,屈指难数。正因为他见得大多,越发感到白君仪是天生尤物,举世无双,而心神之激荡,较之常人,也就更甚百倍。若依他的性情,他早已扑身过去,为所欲为了,然而,他看得出白君仪的性格,深知白君仪的刚烈,他若逞一时之快,蹂躏了白君仪的肉体,白君仪势必自绝,则他的一切计划,势必因此打破。此时此地,那代价是过于高了。可是,教他对这等绝世美人视若无睹,强忍情欲,那痛苦也太难承受。
过了良久,他心头终于叫道:“不能!不能!此时绝对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