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抓住了囚禁三年,别无刑罚,但着并非失主,抓住了则按情节轻重处罚,重则废去武功,轻则留于宫中为奴。”
慈云大师笑道:“这条办法倒还说得过去。”
李老人含笑道:“他还有第三个办法,他说九曲宫筑成之后,再年的中秋节,宫中举行一次为期七日七夜的夺宝大会,任何人皆可参加。当然那夺宝大会有许多规则,其中主要的一条,便是失主争夺失物,限定以失物上所载的武功相搏,例如神拳范澄争夺《破甲神拳》,彼此动手就以破甲神拳为限,而且当年败了,次年尚可卷土重来。”
华天虹道:“这人真有意思。若非如此,单打独斗,谁也不是他的对手。再说本门武功不能战胜外人,确实也该发奋。”
李老人道:“此人最大的好处,就是不想伤人的性命,而且总替别人留一个翻本的机会。亏得如此,他在世之日,虽然闹得天翻地覆,却未掀起浩劫。”
华天虹道:“照这三个办法去做,强于流血拼命,那批失主意下如何?”
李老人道:“与九曲神君较量本门武功,藉以夺回失物,对谁来讲,都不能说没有胜望,而且纵无必胜的信心,也有侥幸的心理。何况一次败了,二次还可再来,同时又怕返得紧了,九曲神君再来个逃之夭夭,甚至走上极端,将所有的秘笠尽行毁掉。故尔众失主听了他的办法,无可奈何之下,也就暂时妥协了。”
濮阳老人接口道、“这中间尚有一点关键,那批怀着趁火打劫之心的人,差不多全是黑道中人,众失主已有妥协之意,他f1i反而从中起哄,九曲神君突然使出霹雳手段,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陡然制住了十多个武功较高的人,众失主慑于九曲神君的武功,更是不愿妄动。”
司马长青笑道:“这武痴手段很厉害啊!”淄阳老人道:“那倒未必,建筑九曲宫,须得庞大的人力物力,他的本意,乃是抓住这批人听差。”
华天虹笑道:“其后怎样?”
濮阳老人道:“以后…晦!我们应该早点讨论掘宝的事,二弟也讲得太琐碎,还是由三弟讲吧!”
那姓严的老人闻言,急忙说道:“费时五年,九曲宫始才筑成,第六年的中秋节,召开第一届夺宝大会,连续七年,没有一人夺回失去的秘复。在这期间,有人为了盗宝失陷宫中,被囚三年,也有人沦为九曲宫的奴仆,同时也有许多人寻了奇珍异宝,与九曲神君交换拳经剑谱的抄本,更有入自愿投入九曲宫,充当一名属下。总之九曲宫的宝物愈聚愈多,势力越来越大,九曲神君的地位更加稳固,声威更为强大,但也产生了一个问题…”
一口气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接道:“这些年来,九曲神君收了四名弟子,都是资秉甚佳、练武勤勉的少年。这四人得明师指点,武功盎步神速,然而在那夺宝大会之上,都无法代替乃师出场”
他恐怕华天虹等听不懂,接着说道:“就以神拳范澄为例,他年过七旬,血气已衰,夺宝之战由他的儿子范衡出场,那范衡四十来岁,破甲神拳练得登峰造极,九曲神君与他较量,也要打到百招以上才能取胜。九曲神君的二弟子名叫史文恭,习武喜走刚危的路子,他特地精研破甲神拳,因得乃师代为打通任,督二脉、并得药物之助,内力已经比得上范衡,但破甲神拳的火候不上范衡,依旧不能代师父出场。似公孙彤与妙化等内家高手,经过这二十年的磨练,本门武功都已练得出神入化,九曲神君的弟子更是追赶不上。”
司马长青笑道:“九曲神君既不得食言自肥,那就作茧自缚了。”
严老人道:“美质良材,难遇难求。绝顶资秉之人,非每代可有。因此到第八年的夺宝大会时,九曲神君公开宣布,有人寻到特别聪明的童男童女,亦可送到九曲官交换宝物,而且代价特别的优猩。”
司马长青摇头笑道:“荒唐。”